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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怡的電話掛掉,我立刻撥給了劉闢雲,這丫不知道怎麼回事,電話死活打不通,撥過去就告訴我不在服務區,也不知道是在深山老林裡辦案做正事還是找了個犄角旮旯打牌呢,訊號點都沒有。
沒辦法,這事兒暫時只能擱哪兒了……
我帶著滿肚子壯志未酬睡了,醒來的時候已然日照三杆,放以往的話鬼子進村掃蕩都到家門口了,我扒拉掉睡衣正準備洗澡,突然想到了睡前那事兒,趕著趟就又給劉闢雲撥了過去。
這次倒是通了,不過這丫居然沒接!
實在聯絡不上這傢伙我也沒轍,只能想法子先把目前打賭這事情應付過去,同時再找別的路子聯絡劉闢雲——說起裡也造孽,諸葛陰陽那麼大的名頭又和我同樣住在蜀都,但我幹嘛就只認識個那麼不靠譜的劉闢雲呢,就連孟恬恬都能找著門,我只能幹瞪眼,你說這究竟算個什麼事兒啊!
洗完澡,我開車出門,首先還是在小區邊那巷子吃了頓牛肉米線加蒸餃——喏,就是上次我被幾孫子追滿街竄,後面掄板磚偷襲引起群憤的那地兒——然後再弄了件礦泉水扔後備箱,跟著就打電話給唐牧,問他那邊王悅摘乾淨沒有。
行,這電話總算是通了,得到的訊息也振奮人心:雖然市局承受了來至上層的壓力,但在謝隊和唐牧倆合力之下總算是頂住了,報告也算是成了,整件事全部算到了唐倩麗的身上,王悅和任小雪都以受害者的身份得到了保障,不再有任何的麻煩。
只不過唐牧也聽的了另外個訊息,那姓秦死了兒子後的表現非常奇怪,別說熟悉他的下屬同事,就連稍稍知道其名都覺得不可思議——這傢伙素來官威大、脾氣暴,後臺又硬得嚇死人,以前兒子在學校讀書被人打了都牽連擼了校長副校長等等一系列高層,兼分管的教育局副局長,那威風凜凜的勁兒讓他兒子親戚都跟著不可一世,可這次獨子枉死居然屁都不放一個,未必也太不對頭了!
看起來,他這股子邪火不小,就是不知道最後會撒誰身上!
這事兒和我沒關係,所以我也不怎麼上心,跟著就打了個電話給王悅,她那邊的情況也很好,本來說準備回去了,可擋不住任小雪的熱情高漲,只能答應她陪著在蜀都多留兩天,主要任務就是逛街購物加各種美膚按摩面部保養,事情暫時就這樣了。
這件事總算圓滿完美,人花自個人的錢消費我也管不著,所以我和她說了多主意之後也就算了,開始忙乎起自己的事來…眼前最重要的事情有倆,一是聯絡劉闢雲善後,二就是想法子把打賭給贏了,要真給那孫子生跪一個的話,我這臉可就丟大發了!
而目前唯一能做得,就是麻溜的趕廣元去把人給治了,先搶個開門紅再說,只不過順便我還給田隊去了個電話,主要目的就是喊他幫忙留意,看姓秦的究竟準備和誰過不去。
我開車一陣突突,等到廣元的時候已經過了飯點,不過早上吃得挺晚也不怎麼餓,所以我直接聯絡了小豬,跟著就到了醫院六樓帶監護的科研樓層。
小豬直接守電梯口候著,門一開立刻就親人似的湊跟前嚷:“師父師父你可來了!嘿,你是沒看見那孫子多嘚瑟啊,也是看師父你的面兒上,要這是我自己的事兒早抽丫臉了——師父啊,這次你可千萬給我出氣啊,非把這小子狠狠收拾一頓不可!”
“這種事還用你說?”我斜眼睖他:“就算你不提,師父這次也要讓這孫子知道馬王爺究竟幾隻眼!前面帶路,師父看看情況去,拿捏好分分鐘把這孫子滅了!”
小豬臉都笑爛了,得意的笑,他得意的笑,帶著我就進了病房——這是典型對付精神病的病房,單人間,牆上都裹著海綿桌椅包著邊,裡面的人就算自殺都找不出個尖兒,而且所有人身上都穿著安全衣,躺在床上雙眼發直動彈不得,看樣子是打了安定了。
“這是孫教授安排的,”小豬湊我邊上低聲道:“他說你暫時沒回來,這些人我們最好別動,就注射安定讓他們睡覺就行了…我知道他和您關係好,所以就聽他的了。”
“你做得對!本來就是自己不懂的東西,當然應該聽專家的了啊,特別是這專家還咱自己人,”我點點頭,邊從探視視窗朝裡看邊教他:“這些人已經不屬於心理疾病的範疇了,而是典型的精神病,他的處理方式很得當。”
小豬又笑了。
電梯發出叮噹兩聲響,跟著電梯門再次開啟,孫教授一行從門裡走了出來,見我立刻就叫了起來:“哎呀,安然你可算是來了,趕緊看看怎麼弄,昨天醫院這幫人可把我們挖苦得夠嗆——咋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