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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荒島。
我把椰子殼用繩子捆在身上,順便還撿了兩個椰子也都帶著,走一陣歇一陣,不多久周圍的樹木就全部變了樣兒,葉片皺縮捲曲,兩面都是紫色,邊緣圓鋸齒形,味兒稍稍有些辛辣,氣味倒是非常清香。
這似乎、似乎是紫蘇!
紫蘇發汗的能力很強,風寒發熱等症都頗具療效,比生薑發汗的能力還強,看著這東西我突然反應過來了:既然這裡有紫蘇,那麼也就有其他草藥,我雖然流落到這裡只有一個人,可是我可以想辦法給自己弄點草藥出來自救啊!
這想法就像一劑強心針,立刻讓我看到了希望,我身上這不是帶著打火機嗎,我只要順著溪流一直朝上,找到各種各樣的草藥熬成藥,那不就有可能熬過今天晚上嗎?只要今天晚上過了,我身體逐漸恢復,即便找不到其他人我也能活下去,說不定還能找著從島上逃出去的法子。
我一路走一路找,也不知是心頭有希望幹勁足些,還是身體喝了水之後有些好轉,一路上找了不少草藥背身上,包括了金銀花、柳樹皮、牛膝草、甘草根等等很多,甚至還找到了些水果當作乾糧。
就在下午的時候,我甚至找到了個合適的山洞,就在溪水旁邊不遠的地方我看見了棵巨大的榕樹,兩人多高的樹叉又寬又大,上去的話倒是不用怕野獸,我根據自己的身體狀況得出了結論——
我就在這裡點火熬藥,吃了之後就上樹杈子去待著,先熬過今天晚上再說。
這裡到處都是枯枝敗葉,很容易點起了火,我把草藥全部放進去熬著,不過並不是熬出汁水,而是煮熟了之後撈起來塞嘴裡,也不管好吃不好吃嚼吧嚼吧把水嚥下去,吐掉渣,這樣得效果比熬水還好。
順便我還把撿來的鳥蛋燜在了火堆下面,嚼草咽汁之後燜蛋也熟了,我剝開蛋開始朝嘴裡塞,就著椰子殼裡的汁水把自己塞飽……
正當我吃得不亦樂乎的時候,突然一種針刺感在我背上出現,就像誰用毛鬃刷子隔著毛衣在戳我,我猛然回頭,但是卻什麼都沒看見!
不對,太不對了!
我把手裡的東西一扔,瞬間爬上了樹,也不知道這時候是哪兒來的那麼大氣力,三幾下就順樹幹爬上去,當我抓著樹杈子氣喘吁吁的時候,林子裡悉悉索索一陣響,居然鑽出了只奇怪的東西來!
這東西身子大概有兩米多長,模樣和現代蜈蚣差不多,駭人非常,上下顎就跟對鉗子差不多,它嗅著味兒來到了火堆旁邊繞幾圈,稍稍不注意把自己燙得直哆嗦,吱吱直叫——不過運氣好的是它沒有發現我,似乎這傢伙對人味兒並不太熟悉,還沒發覺這是能吃的呢!
臥槽,這是古蜈蚣,我以前在書裡見過,沒想到居然在這兒還有呢!
旦夕禍福這句話真不好說,我這邊幸災樂禍的勁頭還沒過去,另一邊又來了一大堆怪模怪樣的東西——這些東西看著像猴子,體型並不大,只和個一歲的孩子差不多,但最奇怪的地方是它身上長著角,除了額頭上的長角之外,手臂、大小腿上都有短粗的骨刺,最奇怪的是它順著背脊上還長著一串兒,就和電影裡的劍龍差不多。
這東西手裡抓著石頭、木棍等等簡單的工具,一出現就朝著大蜈蚣撲了上去,根本不靠近就開始拿各種東西朝蜈蚣招呼,有點遠古人圍獵猛獁的意思,很快就把蜈蚣打得連連敗退潰不成軍……
可就在這時候,我冷不丁發現了件怪事,周圍居然有好幾只猴子沒有參與到攻擊中去,它們呈品字形圍著我的大樹,盯著我,就像是警戒或者監視——我雖然腦子有點暈,但也在陡然間明白了這是什麼個意思:
你大爺的,這幫孫子在算計我呢!
沒等我想出轍,猴子已經把大蜈蚣給打跑了,跟著就看一群猴子圍在樹下盯著我,手裡拿著石頭虎視眈眈,我也把槍給拔了出來,就在第一塊石頭砸過來的時候,我手裡的槍也響了……
嘭!
槍聲一響,刺猴兒立刻炸窩散了圈兒,全部朝著四面八方逃去——但這並不值得慶幸,因為它們根本就沒跑,而是飛快的竄上了周圍的樹,藉著樹幹樹枝的遮擋朝我繼續亂砸!
與之同時,它們還在樹上不斷躍來跳,不斷朝著我接近!
我拼命開槍想要阻擋,可根本就沒用,非但一隻刺猴都沒打中,而且還把子彈浪費光了,幾乎就在我咔嚓咔嚓空響的同時,那猴子已經扎堆兒撲了過來,七七八八全部落到了我周圍的樹杈之上!
我重重的喘了口氣,拔出龍骨刃,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短兵相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