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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愛不愛世人我不知道,我知道的是,我肯定愛你們,太愛大家了——你們那絕逼真愛的威力釋放,讓我在三江榜單暫居第一,我怎麼能不愛你們呢?守著等兩點投票的,醫院輸液回來投票的,大半夜投票的…真的真的,除了感動還是感動,我只能默默的碼字,把書寫好,寫得更好!

路漫漫其修遠兮,諸君以國士待我,我必竭力以報!)

看進來的是孟恬恬,我也傻眼了,上次她見安怡的情景還歷歷在目,天知道今兒擱我家看見了會不會火星撞地球怎麼怎麼樣啊…

誰料,我腦補還沒完成,孟恬恬緊繃小臉上又急又氣的表情瞬間釋放,衝安怡就奔了過去,活脫脫受委屈回孃家見了爹媽找著主心骨的小媳婦——更嚇我一跳的是她嘴裡喊出來的話,太驚悚了:

“姐!安然出事了!”

我下巴直接就砸腳面子上了——這是個什麼鬼?她倆什麼時候勾搭上的?

安怡倒是點兒都不夾生,熟絡的拉起孟甜甜的手寬慰道:“別急,沒事沒事,安然說這事兒和他沒關係!而且啊,唐牧也給我保證了,一定會…”她飛快的哇啦哇啦,以常人根本無法接受的傾述速度把經過說了一遍,最令人驚奇的是,孟恬恬這種白傻甜妹子聽懂了不說,還居然能舉一反三查漏補缺提出自己的疑問!

我心想不對啊,你說安怡畢竟有個負責本案而且懼內的男朋友,知道情有可原,但孟恬恬這八竿子打不著,她又是怎麼收到風的?安怡我還是很清楚,向來藏惡揚善,我出事這種家醜別說專門告訴孟恬恬,就算有人問都要翻臉——總不會她也有個負責案件的追求者吧?

睡眠不足加上拉稀跑肚的後遺症讓我腦子很亂,沒心思也沒心情在這種事上勞神,所以直接了當就問了:“不對啊孟小姐,事情不是發生沒多久嘛,怎麼連你都知道了?”

不問還好,這一問孟恬恬直接就淚眼欲滴的把目光投到了我身上,眼中滿含哀怨的嚷了起來:“你還說!你還說!出這麼大事都不告訴我,你、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要不是綏綏告訴,這次豈不…豈不是又讓你自己承擔了?”

嘿!我說呢,搞半天居然事兒是白綏綏說的,換言之,這件事肯定就和陳廷禹這重色輕友的傢伙脫不開關係…孃的,我出事都成他用來獻殷勤的籌碼了?

綏綏白狐,九尾龐龐。成子家室,乃都攸昌——這句古語和這對乾柴烈火之間的配合度紋絲合縫,已經達到網遊裡天人合一的境界了!

我心裡大罵陳廷禹,但對面前那楚楚可憐的孟恬恬還是不能不管,於是勉強安慰道:“沒那麼嚴重!放心,就是個誤會,真沒事,你別聽他們一驚一乍的!”

“可是,綏綏說得很嚴重啊!”孟恬恬用她那淚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我,嘟著嘴:“除非你給我解釋清楚,不然我不相信你。”

“那好吧,我給你解釋解釋。”

“啊!我要不聽我不要聽…”

“……”

女人這手我實在有點吃不消,說實話,她們在對付男人的時候,能瞬間掌握十七八門出類拔萃的技能,是和不是,願意和不願意,隨便和不隨便…每一句話的意思都能有著無數種解釋,漢語言學者也自嘆弗如,就像現在,你說到底她是要我解釋呢,還是不要我解釋呢?

我看需要人解釋的是我,她如果不給我解釋下究竟解釋不解釋,那我就根本不知道解釋還是不解釋,或者要解釋應該怎麼解釋不解釋又應該怎麼來解釋我認為的不需要解釋…

你暈不暈我不知道,我自己反正暈了。

幸好今天家裡有安怡在,看我尷尬,她立刻上來替我解圍,拉著孟恬恬的手嘰裡咕嚕就是陣體己話,於是孟大小姐這才淚眼稍收,人也平復了下來——但這只是暫時的!

半分鐘之後,孟恬恬終於徹底恢復,這才變得稍稍正經的問我道:“安然,你簡單點說吧,警察找你到底怎麼回事,是不是你殺了人?要、要真是你殺人的話趕快跑,警察帶人過來我就…我就學那些女人發嗲撒嬌把他們拖住…”

女人啊女人!

你的名字是弱者不是弱智!除了美人計之外就再沒別的了嗎?男女平等多少年了,你們頂這半邊天也該換點新手段了吧?

“我謝謝你的發嗲撒嬌,那什麼案子真和我點關係沒有,您老放寬心,”我哭笑不得的把剛才對安怡的說辭再來了一遍:“現在您能讓我安心把稀飯喝完了吧?謝謝,真心感謝你的關心。”

孟恬恬盯著我,片刻,這才像是徹底相信我似的嫣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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