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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沒東西,就直接進去!”唐牧豪爽萬丈的揮揮手,“走!”
走之前,我們還是二話不說把五芒星給毀了。
因為知道是要進地宮,所以來的時候我們就帶夠了足夠多的應急燈和電池,走到甬道口朝裡面一照,果然看見了當初那飛簷垂梁,雕刻在山腹本體上的石門石框。
石門框中破開個大洞,裡面陰森而空曠,因為角度問題光線照不進去,也看不見究竟是些什麼,我試了兩下之後,開始把光亮朝著地面匯聚,觀察即將落腳的地方。
就在石門外的甬道中,那塊關西口中提到寫過字的大青石板斷成三截倒在泥中,因為不斷被人進出踩踏,上面糊滿了淤泥,把寫的字全都掩蓋了。
一股刺骨的寒風從山腹中掠出,吹在身上直透骨髓,讓人有種說不出的寒意。我掖了掖衣服,左手把應急燈舉高,右手取出使慣了的撬棍,小心翼翼的踩進了甬道中。
不知道是不是下過雨的關係,甬道中的土壤非常溼潤,從頭頂土層垂落下來的草木根鬚也長得非常茂盛,不時從我頭上肩頭劃過,有時候還會有水滴拂在臉上,不過我都沒太注意,只是小心的朝著青石板邁進。
嘩啦輕響,伴隨著身後晃動的光亮,又有人緊隨我身後踏了進來。
從那背後傳來的香味,我知道進來的肯定是瀟郡,而那聲音就該是拔出唐刀時刀鞘摩擦而發出來的——這刀一抽,我頓時周身都有些緊張了,感覺隨時她會從後面捅我刀似的,腳下也有些發軟……
這種感覺源自人類對危機的本能,很多時候倒不是理智慧控制的,雖然我猜她也不會這裡下手,可止不住身體就有反應,白毛汗也漸漸從背後爬了上來。
不過所幸的是,這段路不算很長,十多二十米之後就已經深入了山腹,抵達了大青石板的面前。
到這之後,整個空間略微大些,只不過形狀非常不規則,應該是當初爆炸的時候震鬆了些泥土,後來被他們運了出來,空間這才擴大了許多——專業的土夫子這些東西都是非常講究的,目的是把墓裡面的全部東西都搬空,和那些半吊子盜墓賊不可同日而語。
把青石板上的淤泥清理乾淨,露出了一行古字,只看一眼我就愣了,再瞅瞅旁邊,瀟郡臉上也是同樣茫然的表情……
那行字,居然沒有一個我認識的!
大眼瞪小眼半天,最後我們只能用手機拍照傳給了大九叔,但他估計有事兒,收到了根本沒回復,更別說給我說說那青石板上是個什麼意思了。
等了片刻之後,我們魚貫從炸開的洞口進入到門後,也就是進到了石室之內。
山腹果然是空心的,裡面有個漏兜狀的深坑,我們所在的位置正好在漏斗的邊緣,朝下望去黑乎乎的一片,只是中間有個巨大的四方塔聳立著,塔頂高出我們所在的位置數米,幾乎頂在了石洞穹頂之上!
塔形四方,共計七層,主要的材料是取自山中的石塊累疊,縫隙中填充著粘合劑,根據史書中的記載,我猜是用糯米、黏土、雞血和石灰所調,很多地方用來製作墓室的頂部或者城牆,強度堪比磚石,堅固而且極難毀壞。
塔身四面都鑲嵌著個青銅人臉雕像,看樣子像是後面帶著把手之類的東西,深深鑲嵌進了塔身裡面,所以當時沒有被毛斜眼等人撬下來,留著讓我們看見。那臉上的頭髮、墜飾、面頰各異,顯然是代表了不同的人物,唯一相同的只是人臉的表情,全都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陰滲滲的盯著入口。
我換位置試了試,無論站在哪裡,那些人臉都像是在望著你,陰冷而猙獰,讓人感覺說不出的怪誕可怖。
塔上飛簷上掛著個慘白的顱骨,鋼釘從顱骨天門穿透,後面就掛在飛簷的懸角上,隨風微晃;頂端的丹鼎依舊,關西所說貼著的紅白符籙已經全部不見了。
根據上次的敘述,我們來的時候也準備了軟梯,取出來左右看看,沒找到固定的地方,問了問關西之後,知道他們是拴在外面石門框樑上的,這才有樣學樣把軟梯給固定下來。
我們商量一下,決定讓唐牧和關西留在上面守著,我和瀟郡下去看看,如果有需要再叫他們下來——話說是這麼說,但是我心裡是百分百不準備叫來的,必須得留人在上面才安全,不然,如果這是個陷阱,我們豈不是全被一鍋端了?
最終的結果自然是我取得了上風,按照分派,我和瀟郡下去探探地藏迷宮,而唐牧則帶著關西留守上方,順便給我們把午飯做了…
除了唐牧滿臉懵逼,這安排皆大歡喜。(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