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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提供幫助和便利,然後我們把事情及時、準確的解決掉就行了,實在不行再說…真換你們手上,稍微有點動靜就需要請示彙報等待領導指示的,你說說,硬叫個外行來指揮內行,這種情況我們大****少了嗎?
我剛才本想讓警方幫我找找人在那,我自己想法看能不能把這女的找出來,畢竟她確實告訴了我們林大壯屍體的下落,不是陷阱,那就說明沒有惡意,而且既然她願意主動聯絡我,那就是有機會溝通,現在你說警方插一槓子進去,這叫怎麼回事?
我咳嗽聲,臉上立刻就表現出不滿了:“老謝,我怎麼覺得你這話說得挺白眼狼呢?人家幫你們把事情解決了,你們倒好,反過來要抓人,你就不怕以後童話故事裡面加料?農夫與蛇、東郭先生和狼之後再來個老謝與幫手?”
我這話裡的意思很白,老謝唐牧一下就聽了出來,立刻就見唐牧圓場解釋起來了:“也不能這麼說,安然。老謝的意思是把人找出來教教我們,讓我們明白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哪兒是要抓人啊,你這不是扣帽子嗎?”
“對對對,他要是不願說的話,我們肯定不勉強,”見唐牧幫腔,老謝也趕緊說道:“你別誤會啊,千萬別誤會了。”
“得了吧,你倆當我是三歲小孩,隨便哄隨便騙是吧?”我臉色愈發難看,毫不掩飾臉上嗤之以鼻的神色:“別說他,就連我昨天你們不也說抓就抓,說關就關啊?我這還又是律師、又是關係戶打電話呢,要沒有的話,你們就算不給我上老虎凳辣椒水,也肯定輕不了,你還好意思說不逼?”
“這個…”
唐牧剛一開口,我接著立刻把他打斷:“你也別給嚷嚷,老唐,我給你面子不說你倆的事兒,換個說話——就算你倆不逼人,你回答我,如果你們局頭兒讓你們必須拿個結果出來,你們敢頂雷不?局頭不說,那廳長呢?市長呢?”
老謝和唐牧頓時啞口,因為他們知道,我所說的並非揣測而是事實,這種太離奇的事件,如果真要壓他們頭上來,那恐怕還只能用些非常手段才行…
沉默半響,老謝忽然嘆了口氣:“不錯,你的話很有道理,我們有些時候確實身不由已,必須做些我們不願意做的事兒——但是,這件事現在已經捅到上面去了,我們如果不找他,也沒有更好的線索了啊!”
“捅上去了?”我立刻苦著臉抱怨起來:“你們腦子進水啊,這種事兒捅上去搞毛!以為好解決是吧?”“你以為封鎖街區,調動防爆警察和刑偵隊挨家挨戶搜查這種事兒,能瞞得過?”唐牧也愁:“要不是老謝用邪教活動做藉口,直接說是屍體復活,估計上面早就親自過來指揮了!”
我眉毛一挑立刻支招:“邪教就邪教,這藉口好!實在不行就說邪教首腦人物服毒自殺了,喏,屍體都現成的,我保證他們沒見過連骨頭都化成水的屍體,簡直百分百邪教的勾當,怎麼樣?”
他倆對視一眼,想了想,老謝非常不情願的點了點頭:“好吧,暫時就這樣宣佈,我和小唐回去再合計合計,看還有沒有別的說法…”他看了眼唐牧,唐牧點頭,然後他這才繼續:“…如果沒有,我們就把這事兒弄完整點,然後弄個報告送上去。”
我無所謂的聳聳肩,“隨便你們,反正沒我什麼事兒,愛咋說咋說,”我看了看手機,現在時間已經指向了凌晨2點,於是和他倆告辭:“行了,既然你們找到屍體,那我的工作也算結束了,回家了啊?”
“慢走。”
唐牧老陳和我握手告別,雖然不給錢,但嘴上還是都說了些‘辛苦’、‘麻煩了’之類的客套話,臨走的時候,我也沒忘提醒下,明天驗屍報告出來發一份給我——雖然我怕麻煩,但經過燭九陰這件事我算是明白了,很多事情不是你不願搭理就能不搭理的,一旦被老天爺看中,即便你臉腚全部藏糞坑都沒用,他隨時可以用天命所歸的藉口把你揪出來扔大馬路上,任憑風吹雨打落葉飄零的!
與其如此我還不如硬撐著呢,好歹哥能笑著唱回‘一根藤上七朵花,風吹雨打都不怕’,你說對吧?
我朝人民警察們揮手告別,帶著關西朝社群醫院大門走去,才走沒幾步就聽見後面老謝對唐牧說話:“行了行了,讓他們收拾,咱們忙半天還沒吃晚飯呢,先吃先吃——那個小徐,盒飯你們擱哪兒的…”
我把關西一拉,動如脫兔般撒丫子就衝了出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