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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傷口雖然割得很深,但居然沒有流血,只是有些淡黃色的液體滲出,就和色拉油的顏色差不多!
一刀得手,原以為大洋馬還會繼續,所以雙腳蹬地繼續朝後退開,關西也在同一時間朝我靠攏過來,可沒想到的是大洋馬居然迅速躍起,從關西的頭頂翻身到了另外一側!
至此,我們和大洋馬的位置已經徹底掉了個個兒,她現在反到處於了石室外側。
大洋馬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伸手把皮衣拉來遮住裸露的面板,不過就那瞬間我已經看見了,她傷口的面板開始逐漸發黑,就像是被火燒過,而且漸漸順著傷口朝周身蔓延開去——突然,她身子微微一躬,喉嚨中發出嚯嚯的聲響,臉上青筋迸出,面容扭得猙獰無比,一股青灰漸漸浮現到了臉上,就像是正在竭力抵抗著什麼…
關西把我拉起來,舉著棍子又準備衝,不過我把他拉住了:“等下,我們不急,看看再說。”順手就把瓶子塞進了兜裡。
大洋馬的身子躬得更厲害了。身子晃動幾下像是要嘔吐,我和關西都沒有動,只是做好了她竭力反撲的準備——大洋馬乾嘔之中。忽然偏過頭看了我一眼!
“當心!”我立刻把手裡的龍骨刃抓得更緊了,但跟著我才發現。她那眼神中似乎並沒有多少殺氣了,而是種恐懼,是畏怯,是種害怕的表現…
她、她為什麼也怕龍骨刃?為什麼?
我腦中飛快的閃過這個念頭,還不等我想出個子醜寅卯,突然聽見外面隱約傳來了喊聲:“安然…安然…”同時有人大聲的吩咐:“把這裡包圍起來,仔細檢查…”
老謝帶人來了?不好!這女人要逃!
果然,大洋馬猛然轉身。朝著石室入口狂奔過去!
“追!”大吼聲中,關西已經飛快的追了上去——不過我沒動,因為我知道肯定追不上!
你想啊,大洋馬本身就是以速度見長的,石室盡頭是個梯子,人那身手我哪兒比啊,再加上剛才摔地上小腹又隱隱痛了起來,還不知道有沒有崩線,瓶子已經到手,我幹嘛不放這女人出去給謝大隊他們打啊?
所以。我沒動。
當然我也不指望關西能追上,看大洋馬都順梯子上去了他才跑了一半,我哎哎哎就喊了起來:“關西回來。別追了!過來攙我,追個什麼勁兒啊,讓她外面和老謝他們刑偵隊掐去,我們慢慢上去看結果。”
“哦。”關西老老實實的走了回來,收拾地上的撬棍,然後攙住我的隔壁:“安然大哥沒事吧?”“你說呢?”我隨口回了句,伸手把衣服拉起,果然,小腹傷口因為剛才的撞擊滲出了血。紗布已經被潤溼了…
外面傳來了刑偵隊的呼喝,不過沒有槍聲。這說明刑偵隊遭遇到了大洋馬,不過尚未貿然開槍——我抱憾的搖搖頭。“唉,肯定抓不住了。”
憑大洋馬的身手,哪兒那麼容易活捉啊,更別說她現在還一心想要逃走,只不過從刑偵隊的角度來說也沒錯,誰一見人就拔槍開轟啊,又不是演電影。
不過沒事,瓶子我反正已經弄到手了。
外面的呼喊聲漸漸遠去,果不其然,大洋馬已經衝出了重圍,這幫傢伙失手了。
我把瓶子從口袋裡摸了出來,仔仔細細打量這個電話中女人說起非常重要的東西。
這是個細長的透明瓶子,質地應該是某種特殊玻璃,長度和包煙差不多,直徑等於個雞蛋,裡面裝著多半瓶粘稠、微黃的半透明液體,在手電光的照射下有種粼粼光芒,就像是綴滿了雲母片的岩石,具體是什麼我也不知道。
瓶子的外面有著個特殊的圖案,一個紅紅的圓圈,就像是一輪空心的紅日。
這東西有什麼用處我還不知道,但這趟來得確實有收穫,至少我感覺到大洋馬這夥人並不想關西說的那麼簡單,他們背後藏著秘密,而且是非常致命的秘密!
我把瓶子重新收了起來,順嘴就問了關西個事兒:“哎,我問你,你為什麼每次都這麼積極的朝前衝呢?你給哥說說理由。”
“啊,難道我做錯了嗎?”關西頓時侷促起來,臉上也露出了怯怯的表情:“安然大哥,我不是存心的…”“沒有沒有,你沒做錯,我就是問問,”我連忙寬慰他——笑話,這麼好的mt哪兒找啊,千萬不能打擊人信心,話題也稍稍換了下:“我就是覺得吧,你對大哥非常好,所以想問問到底是為什麼。”
聽說他沒做錯,關西立刻呵呵的笑了,伸出另外隻手撓頭,結果忘記了手上還拎著撬棍和桃木真言棍,立刻尾巴就啪的打臉上了,他忙不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