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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打賞的雄起君,嘯月貪狼君,謝謝!)
刑偵大樓外已經恢復了正常,從門口望去,橘黃色的路燈,馬路上呼嘯而過的汽車,還有行色匆匆的晚歸路人,看著都那麼親切,感覺時間就像過了一萬年——我望向掛在牆上的大鐘,驚詫的發現時間指向上11點05分…
當時樓外那白茫茫的究竟是什麼呢?燭九陰是不是如我揣測的,只用了幻覺,還是說同時拖慢了時間,讓整棟大樓陷入時間的間隙中?
我們在樓外花壇後面找到了昏迷的值班人員,喚醒他們之後,發現每個人都缺失了部分記憶,最晚的也記得到10點,其他的都是一片空白,究竟發生了什麼誰也說不上來。
這一切的一切只能歸咎於燭九陰的法術,真實情況如何,我也無從得知,只知道刑偵大樓側面塌了個大大的天坑,把所有東西都深陷地下掩埋,痕跡全無,也就說不上回頭再去弄個清楚明白了。
呸!幸好,鬼大爺才想搞懂怎麼回事呢!
謝弘毅匆匆趕了過來,在他的監督下,楚湘楠給我出具了份證詞,唐牧和他雙雙蓋章,這才算是把我的身份從嫌疑犯轉變成了普通人,然後救護車到達,唐牧迅速分派,讓人把孟恬恬、安怡、白綏綏各自送回家休息,我們剩下的人則去醫院檢查、處理傷勢,一應費用全部由市局報銷。
她們仨也都鬧騰過要跟著去醫院,不回家,可我很簡單直白的兩句話就解決了:這次遇到的東西非常厲害,嚴重影響了我們所有人的內分泌和表皮神經、膠原蛋白、細胞內水活性,如果不能及時加紅酒在浴缸中浸泡,那麼細胞衰減會在短時間加劇…
看她們全都一臉茫然,我只能簡單歸納總結了下,告訴她們這其實就一個意思:老得快!
三個大美女嗖的全都跳上了車,那速度怕燭九陰見了都得自嘆弗如。
騙她們回去用紅酒加洗澡水裡泡澡,除了讓她們能寧神,消除疲勞之外,也為了去醫院檢查的時候少仨女人在旁邊鼓譟,你說讓她們看著哥幾個身上這傷,那不得嚷翻天啊?說不定明天我爹孃老子就急風火燎的趕過來了,到時候我還怎麼活?
整個世界,清靜了…
到醫院做完檢查,我們的情況其實還算不錯,老陳斷了四根肋骨,身體其他部分的骨骼也有裂縫,得住院個把月,然後至少一年不能出外勤任務;楚湘楠脊椎、肩胛骨、右手上臂骨骼有裂縫,不過傷勢不重,應該可以回家調養,補鈣休息就行;唐牧沒事,除了肌肉明天會痠痛之外,簡直等於毫髮無損。
最奇怪的是我,小腹這一刀沒有傷到任何臟器,也沒有感染或者發炎,恢復情況堪比在醫院專業治療過,手臂傷勢同樣不嚴重;周身雖然痠痛無比,但在x光之下,我身上的骨頭屁事沒有,只有幾處細微的裂縫,傷勢和椅子翻倒砸腳趾頭的程度差不多,別說打針吃藥,那傷口都不用拆了重新弄。
當然,傷勢都只說重要的,至於軟組織拉傷或者擦傷之類的直接就忽略了,酒精消毒隨便擦點碘伏了事,提都不用提。
我這就納悶了,說起來這堆人裡我該是最倒黴的,三厄啊,這可是大名鼎鼎的三厄臨頭啊!結果搞得跟幸運加持似的,老天爺您說說,您這讓我以後怎麼面對所謂的厄運來臨,完全說不通嘛!
真是的!
雖然檢查出來沒事,但我們還是堅持讓醫生給我們開了病床,準備在醫院過夜,主要原因是確實大家都不想動了,也是在醫院,換其他地方估計倒地就能睡著——唐牧情況好點,不過臨走時候安怡孟恬恬白綏綏把照顧我和陳廷禹的事兒千叮萬囑,他也就乾脆陪床了。
老陳弄個單間住了,唐牧陪床,我和楚湘楠也在隔壁弄了兩間,門一關就開始睡覺,反正這高階病房比賓館也差不了多少,還帶二十四小時呼叫服務,市局給錢我何樂而不為呢。
昏天黑地的這一通睡,本以為會睡到日上三竿才醒,可沒想天剛矇矇亮我就被驚醒了,床邊沙發那一陣陣殺豬似的呼嚕聲震耳欲聾,別說活人,就算死人都能給吵醒了。
我一看,嘿,唐牧這傢伙不知什麼時候摸我屋來了,一米八幾的大個兒抱個枕頭蜷在一米五的小沙發上,睡得那叫一怡然自得,嘴角還掛著條口涎…我正想把這傢伙弄醒,轉念想了想,躡手躡腳的爬起來把兩床被子全給丫蓋身上,然後開啟空調溫度調到最高,反手鎖門自己去老陳屋裡睡去了。
蜷沙發上睡覺確實難受,我翻來覆去倒騰十多分鐘愣是沒睡著,總覺得滿身咯得慌,不由對唐牧又多添了份敬仰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