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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哈哈大笑起來,隨口把我的意思轉述給了手下,跟著就告訴我他現在的位置是在漿洗街,這邊完事趕快來,然後又隨口來了句:“瞧不出來啊,你小子也有下得了重手的時候,出息啊!”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他隨口這話倒提醒我了:對啊,要以前,我肯定下不了重手,但這次為嘛毫不猶豫就砸了…難道,因為最近見了太多的生死,我的心性也受到了影響,開始變得冷血無情了嗎?
還是說,暴虐冷血本身就是藏在我骨子裡的,只不過一直被理智壓制,直到現在終於開始冒頭了?如果這樣,那我究竟應該怎麼辦,怎麼來控制心裡的陰暗面?
我陷入了自己的思索中,直到有人叫我才恍然驚覺,結果卻是鄰居把保安給叫了過來。我把剛才的說辭又講了遍,並且表示已經通知了警察,很快就趕到——在普通人的心中,主動叫警察的都不會作假,這入室搶劫肯定十拿九穩,這一說立刻把大家的疑惑打消了。
接下來,所有人都爆發了同仇敵愾之心,保安和居民全部嗷嗷叫著衝了上來,以一種痛打落水狗的精神對這幾個傢伙亂踢亂踹,場面頓時變得混亂起來……
刑偵隊來得很快,三下五除二就把這些傢伙全拷起塞進了警車,我問需不需要做個筆錄,帶頭那警察小夥兒笑了笑,“老大說了,別的事兒都不急,人逮了你趕快過去給他幫忙…放心,該怎麼辦交給我,保證讓你消氣!”
“那就麻煩了,兄弟,”我看他面熟,道謝之後順便就問了句:“對了,我看你很面熟啊,是不是最近見過?”
“那當然,”警察小夥兒嘿嘿兩聲,壓低嗓門道:“吱~”
這聲吱提醒了我,仔細一瞅,果然是今早上在老陳病房小護士來的時候調侃他的小夥,頓時失笑:“原來是你啊!哎呀不好意思,你這換制服帥一大截,我一下都沒認出來。”
“這話我愛聽,”小夥樂了:“我叫程亮,以後有事你儘管開口,小事我幫你處理就行,不用每次都抬老大出來。”“那感情好,我先謝了。”
客氣幾句之後,樓上那幫傢伙也被魚貫帶出,程亮和我打個招呼率先收隊,我又和周圍的鄰居搭了幾句話,這才重新坐電梯回到了樓上,開門,招呼守在門口的關西跟我進去。
這傢伙身體條件果然不錯,這頓架打得完全沒痕跡,別說什麼淤青紅腫,就連氣都不見大喘,我這才明白為什麼他會被毛斜眼帶著了——這簡直就一純天然無汙染的mt啊,能扛揍捱打體力好不說,腦子裡還不會胡思亂想,指哪打那都是輕的,看情況不對自己就上去群嘲引怪了。
有這樣個人跟著,遇到墓裡有什麼不對勁先衝,遇到警察抓走私後撤,平時還能扛大包掄鋤頭,是我也得帶身邊當保險啊!
還有,秦少爺這邊,看來我真得想個招了,不然今兒派人明兒派人的誰受得了啊,不說打不打得過,就找人清理樓道走廊的紅漆也煩啊…
胡思亂想中,我很快把東西收拾到慣用的包裡,龍骨刃紅布包著直接拎手上,接著把平日用的那真言棍交給關西——開始我想的是把他留家等我,結果這架一打,嘿,不得了,所以乾脆就帶上了,到時候就算抽冷子幫我掄兩棍也行啊!
弄妥之後,我立刻帶他坐電梯下到了負一樓的地下停車場,把車開出,經過小區大門的時候看見一堆堆的事兒爹事兒媽在那議論,事情還是今天打架這事兒,不過版本已經千奇百怪群魔亂舞了…
駛離大門,我直奔漿洗街而去,還沒到就遇上了塞車,朝外看看,見不少車輛在交警的指揮下調頭轉彎,跟著車流慢慢湊上前,幾個警察揮舞著手裡的警示牌走了過來,挨個車拍窗戶:“掉頭掉頭,前面交通管制過不去。”
我把窗戶搖下來,露個臉道:“我知道,刑偵隊辦案唄!喏,我這車牌你們應該接到通知了吧?自己人,麻煩給我順條道出來過去。”
“車牌?什麼車牌?”那警察先是一愣,接著低頭看看車牌,臉上立刻不屑起來:“哎哎,你這藍牌的車啊,我以為你黑牌白牌呢,叫我給你順道——少貧,趕緊走,再呆把你車扣了信不信?”
唉,這事兒怪了,唐牧不是說我車牌通知了嗎,怎麼來這出?
“等等啊,”我一面和交警打招呼一面摸手機:“打個電話你就知道了…”
我這動作挺簡單,可沒想交警頓時火了,衝我指手畫腳的就嚷嚷了起來:“不聽招呼是不是?膽子挺肥啊!——駕照行駛證,趕快趕快!”同時開始用指示牌啪啪啪拍我窗戶。
他不拍還好,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