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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扇嗚嗚一扇,火借風勢立刻大盛,熊熊火苗直燎到天花板上,同時股股熱浪被風推動,沿走廊直朝絨毛湧去——此刻絨毛距我們距離不足五米,熱浪滾滾席捲,頓時把近處的絨毛給烤乾烤焦,跟著呼啦啦燎燃,一大片都泛起了火星。
火勢熊熊,立刻把絨毛生長給阻了下來,大家頓時歡呼起來,可那知聲音剛剛響起,它卻又以種更為瘋狂的架勢朝前用來,而且轉瞬之間,後面沒有著火的絨毛全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變長變粗,就在我們眼前形成了極大片範圍的老鼠尾巴。
此時此刻,我才在火光照亮下,算是真正看清了這從牆壁內生長出來的東西,那並不只是些絨毛,下面真的有層灰色鼠皮似的東西鋪在牆上,而這些絨毛也更像是一根根光華髮亮的頭髮,從老鼠皮上長出來,接著變粗變大,只不過靈活程度非常高,像是蛇或者章魚觸鬚似的擺動捲曲,觸控著周圍的一切東西。
變長的老鼠尾巴靠近火堆,立刻燒得吱吱作響,說起來也怪,這些絨毛在沒有變長變粗的時候真和毛髮差不多,火很輕易就能燒起,可一旦變大,火燒的時候裡面會滲出種血水似的液體,阻止火勢的蔓延。
這只是我腦中瞬間冒出來的念頭,並未深究,因為眼前的形勢非常危險,也由不得我在這上面多花時間——毛皮已經生長到了火堆前一兩米處,雖然枯焦著火的不少,但仍舊有很多長大張粗,朝著火堆砸了過來。
一兩根,三四根、十來根、二三十根…很快火堆便被老鼠尾巴紛紛擊中,在它們自己著火的同時,也把燃燒的沙發和堆起的燃燒物抽散了,再加上這種液體,沙發上的火苗頓時矮下來一頭!
火星四濺,立刻把唐牧陳廷禹等人逼退幾步。
“不好!”
我們這種方士,很多時候我都覺得和老中醫差不多,治病救人遇著常見的病知道,可疑難雜症或者從未見過聽過的病症就沒把握了,只能靠藥理相濟、陰陽衝合、瀉火補陽、歸元凝神等等手段循規律嘗試,茫茫大道沒誰能完全洞悉,或者有隱藏的世家子弟,高人隱士可以做到,但換成我,則只能憑運氣試著來了!
就像治療孫涵香和馬浩宇的時候差不多,完全是分門別類的試出了治法。
察覺情況不妙,我立刻就讓孟恬恬去拿楚湘楠放在屋裡的包,準備試試有沒有能剋制這種怪玩意兒的東西,她應聲迅速進到了屋內——就在此刻,走廊中響起砰砰幾聲巨響,聲音迴盪激昂,卻是陳廷禹終於忍不住開槍了。
子彈打在老鼠尾巴上,立刻把其中幾根打斷,傷口淌出紅黃色的血水,不過這幾根對於成百上千的老鼠尾巴來說等於杯水車薪,根本沒太大的用處,陳廷禹幾槍過後還想繼續,唐牧頓時怒吼:“別打了!沒用,子彈留著!”
“******!老子覺得憋得慌,”陳廷禹把槍重新收回腰間,“老大,找轍啊,再這樣下去我們死定了!”說話間就撿起幾疊書朝火堆中扔去:“這鬼東西快把火撲滅了!”
“安然,想辦法!”唐牧此刻依舊保持著清醒,指揮道:“其他人都別呆屋裡了,安怡,你帶人去後面把門踹開,不行我們就撤。”
唐牧的辦公室在走廊深處,不過並非最後一間,後面還有兩間辦公室,他口中所說的便是最後指導員嚴冬的辦公室,估計他也是按照和歹徒槍戰的方式在安排,有用沒用不說,思路反正是看形勢不妙,先把這些非戰鬥力的女人撤到後面去再說。
安怡答應一聲,立刻帶著白綏綏從辦公室衝了出來,孟恬恬也在此刻拿到了楚湘楠的包,跟著出來後立刻遞給了我——我揮手讓她跟著安怡,跟著把包開啟,首先便從裡面把硃砂給取了出來。
老鼠尾巴抽打的力度越來越大,火星持續飛濺射出,我抓起硃砂正要埋頭衝過去灑在火裡,旁邊忽然伸出隻手把紅布包的硃砂全搶了過去,跟著就看楚湘楠朝著火堆兩步跨了出去,抓住紅布包的邊緣揚起,立刻把硃砂全部灑落在了火中。
火星分灑飛濺中,無數火點落在楚湘楠的身上肩上,她只用手稍稍遮擋臉龐,其他渾然不管,揚灑硃砂後還抖動幾下,這才把紅布包扔在了火中,等她再次退回,身上好幾處的衣褲都已被引燃。
楚湘楠臉上閃過絲痛楚之色,不過也只是一瞬,接著看她迅速把身上的火撲滅,沉聲道:“硃砂受熱有毒,你們退開點!”她自己卻重新拿起了風扇,鼓風朝著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