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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和那隻黑貓怎麼扯上的?”
楚湘楠點頭:“不錯,我也覺得奇怪——進去吧,看裡面有什麼。”
我們把乾屍推開一旁,繼續拆門,很快把窟窿擴大到能過人。楚湘楠點燃只紅蠟探進去看看,一個夾層似的小房間出現在了我倆面前。
夾層房間又窄又長,位置在燃氣總閥室和洗浴室之間,寬度不足兩米,長度倒和其他房間差不多,一根巨大的水泥管從房間最裡面鑽出來,到房間中段的時候朝下一拐鑽入了地下,看走勢是朝著燃氣總閥的位置而去——這根管子和外面最粗的燃氣管一樣,應該是那根輸氣管道鑽入水泥臺後,從這邊鑽出來再折出去的。
朝房間最裡面望去,那同樣是水泥砌成的磚牆上有個一米左右的窟窿,稍稍靠近就感覺到了股冷顫顫、陰森森的寒風,風勢雖然不大但卻冰寒異常,吹在身上直透骨髓肌理,讓我和楚湘楠齊齊打了個寒顫。
藉著紅燭的光亮,我們重新看了看這具乾屍,換個位置來看,這具乾屍的樣貌更加清晰,所以一些細節也被楚湘楠找了出來:乾屍身上的衣褲非常破爛,從豁口的形狀分析,應該是是死前就被撕爛的;其次,屍體身上有著明顯的淤痕,像是曾被爆打過;除此之外,就在這門旁的牆上,有一行顯然是發黑發褐的血字:
“不得好死、斷子絕孫!”
就在我仔細看這字跡的時候,我眼角餘光看見楚湘楠手指微微勾動,把個三角形的小方塊塞進了乾屍的衣服內,跟著她作勢檢查,手指連續不斷把同樣的東西塞進了乾屍的衣褲鞋內…
這是個什麼意思?
我雖然不明就裡,但知道楚湘楠既然如此肯定有自己的道理,所以倒是不問——她檢查完乾屍周身上下之後,站起來拍拍手,又去檢視不遠處地上一灘灘的東西,我湊攏過去,看那東西就像乾涸的稀粥或者糊糊,裡面有很多細小的細骨,樣式各不相同,也沒有什麼共同點…
夾層中的東西不多,除了這玩意兒外就是些大大小小的磚頭,非常凌亂,不過別的垃圾雜物倒是沒有。
我撿了塊在鼻子下聞聞,又用手指碾碎搓搓,回憶曾看過的書籍典藏,死活找不到丁點兒線索,想了半天只能求助楚湘楠:“呃,有什麼發現嗎?”
楚湘楠點點頭,站起來又數了數這些東西的數量,這才回答我的問題:“當然。從這些大便的數量上來看,這姑娘可能在裡面活了三四天…”我連忙把手裡的東西扔了,使勁兒在褲子上蹭了蹭,心裡大罵晦氣。
“…主要的食物應該是老鼠。你看,糞便裡有老鼠的皮毛和骨頭,還有腦袋的碎骨,想她當時一定餓得很了,所以,抓到老鼠連皮帶毛嚼幾下就吞了,”楚湘楠長聲嘆息:“太可憐了!”
連皮帶毛血淋淋的生吞老鼠,這可比美國最近風頭正盛的綜藝節目《倖存者》點都不差,人家生吃各種動物的內臟,活吞蜘蛛、蠍子,品嚐用活蒼蠅及各種蟲子做的三明治以及活蚯蚓蠕蟲做的肉腸,還有喝掉蟑螂、腐蟲榨出的混合飲料等等,可這生吞活剝吃老鼠人家也沒敢試啊——主要是因為病菌太多,太容易導致生病,所以這姑娘的死因多半也和這脫不了關係。
時間緊迫,檢視完這裡的情況之後,我們立刻順著房間朝最裡面走去,越是靠近窟窿越是冰冷,特別是我小腹位置針刺似的,導致渾身上下說不出的難受。
楚湘楠緊走兩步到了洞口,我稍稍偏開正面避風,紅蠟探入之後,我們立刻被眼前這一幕驚呆了!
我的天!我看見了什麼?
水泥後面是個厚厚的泥土層,估計四五米厚,靠近牆壁的位置顏色略淡,像是建渣填充了兩米多,後面則全是肥沃的黑土,可在土層後面居然是個空曠的洞穴,陣陣陰風正是從裡面吹出來的——紅燭光線發散照不了太遠,所以我們也看不清是什麼,只覺得裡面隱約有著石樑石壁,像是個墓葬古穴的樣子。
我心中頓時凜然:“難道這就是楚教授口中的現龍卸甲古穴?它在這裡?”心有所想,臉上也同時變色,楚湘楠從我臉上看出了心中的忐忑,頓時明白,出聲解釋道:
“現龍卸甲,天縫地隙,陰陽不達,乾坤難濟,上借玄陰冥氣,下沉九淵怨魂…我們祖上曾推測過,這地方肯定在崇山之中,峻嶺之下,前有龍脈破穴,後有古都蘊藏…無論那一點,都絕對不會像這裡般簡單!”
“還簡單?”我指著自己小腹的傷口欲哭無淚:“你這不是諷刺吧?”
我指指傷口,抬頭望向楚湘楠…突然!
紅燭微弱的光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