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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這話我也急了,連忙推推小豬:“喂,說你弟弟失蹤,你爸急病了!”
小豬哼了聲,唰唰唰寫出幾個字給我看:“老招數了!告訴媽,我是不會回來的。”
嘿!這家人還真是!
我原來以為小豬就是個普通人,讀書不行出來打工,沒想到家裡矛盾還挺大,而且看樣子還是偷跑出來的——估計問小豬也問不出什麼,我轉而向他媽媽瞭解情況:
“阿姨你別慌,我一定幫你勸他,只不過你們家的情況我也不是很瞭解,您看看能不能給我說說?”
“都怪他爸!”阿姨嗚嗚嗚的哭訴道:“孩子不願意,硬要逼,這下好了,逼得家裡老大出走,老二又失蹤…你叫我怎麼活啊…”
邊哭邊說,邊說邊哭,那叫聽得一個費勁,幸好我理解能力還不錯,反覆幾次之後,他家的問題我也算是基本瞭解了…一句話,這就是慣的!
小豬家庭條件應該不差,父母從小在身邊的時間就不多,爺爺奶奶把他寵壞了,稍不順心就鬧情緒,離家出走也是常態,爺爺在世的時候還聽點,後來去世了就根本沒人管的住了。前不久,小豬的父親給他找了個寄宿學校,他一氣之下就又從家裡走了,一個多月都沒接過電話,也不回家,反正就外面漂著。
小豬十四五歲,他弟弟叫做朱龍權,今年只有八歲,前天晚上和小區幾個孩子出去玩耍,結果後來兩個人一起失蹤,整個小區都驚動了,又是報警又是調取監控,結果只看見孩子們在小區後門被一輛白色的麵包車帶走了,具體去了哪兒不知道,他父親頓時就氣病了。
按照這個說法,那就肯定不存在他媽媽故意騙小豬回去的情況,我看了看小豬,他臉色也逐漸從剛才的桀驁不馴變作了擔心,知道已經說動,於是我便自己做主答應下來,說今天就把小豬送回家。
結束通話電話之後,不需要我多說小豬已經開始穿衣服,我正想是不是需要去找負責人打招呼耽擱兩天,小豬又那張紙唰唰的寫了行字遞給我:
“師父,你不用去了,我直接叫個優步來接我就行了,回去看看再回來。”
優步?他這麼一說我忽然想起來了,記得小豬曾經給我說過,他家就是安水縣的人啊,真不知道這是天意還是巧合,他眼巴巴的跑到蜀都,結果又被我給帶回來了!
雖然小豬這麼說,但我還是不怎麼放心,畢竟只是個十四五歲的孩子,於是還是準備送他一趟,同時撥通了老謝的電話,問能不能幫忙瞭解下這邊的情況,希望從警察方面知道點線索。
老謝人還在康巴沒回來,但電話說起安水縣的事情,他還是立刻愣了下,緊跟著告訴我說那邊估計出了個偷竊小孩的犯罪團伙,最近這幾個月,包括安水縣在內的附近幾個縣份,小孩失蹤案件超過了二三十起,而且大人的失蹤案件也在增加,被列為了今年最大的刑事案件之一,只不過為了不影響社會的安定繁榮,這件事一直沒能公開,還不為公眾所知曉。
他這麼一說我都被嚇著了,說實話,這麼大範圍的偷取小孩肯定不是販賣,而應該是另外的某些事情,以前就曾經聽說過倒賣小孩器官的組織,殘忍暴戾毫無人性——和這比起來,倒賣可就真算是幸運了。
我這邊沉思,老謝那邊可沒停,他說完情況之後,簡單了當的告訴我說,那邊的縣刑偵隊長雖然級別沒他高,但是他也管不了,更重要的是那傢伙和他還有點私人恩怨,所以沒辦法給我幫忙,不過最後他還是表示了,準備聯絡安水縣的上級,綿陽市刑偵隊看看,能不能協助下我。
小豬一路無語,聽我和老謝打電話的時候依舊倔強的緊閉著嘴,上車的時候我才注意到嘴唇上留下了深深的齒痕,應該是極為擔心,我想了想嘆口氣,伸手在他肩上、後頸窩隨意按了幾下,這才在他直愣愣盯著我的困惑目光中解釋道:
“你現在不用含玉佩了,我已經把法術解了,等弟弟找回來我們再重新開始吧!”
小豬的眼圈一下子紅了,抽著鼻子把玉佩從嘴裡抽出來,老老實實收進衣服裡戴好,“謝謝師父,我知道了。”居然半句也沒多說。
在小豬的指引下,我駛離溫泉鄉,順著大道回到了安水縣,繞幾圈後來到了城裡最高檔的小區外,登記車牌進去,停車,然後他帶我來到個花園洋房的外面,猶豫著走上去按響了門鈴。
幾分鐘後門開啟,一位相貌普通、五十歲上下的女人開啟了門,同時露出了她身後滿是紅木傢俱的客廳,地板牆面全都是極高檔的大理石,空檔擺滿了各種各樣的豪華裝飾品,一股金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