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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房間在8樓12號,窗戶正對著的是山莊大門,視野開闊,也許是出於同一原因,先來幾個人選的房間都和我一側,胖子是810,先來的程方前是808,而兩外的人則是住在806和802,倒是非常符合中國人的習慣。
警戒線沒有拉在門口,而是直接拉在了810和806的門邊,把整個走廊順便封鎖起來,旁邊有警察站崗守著,估計也是考慮到了場面的原因,還不等進入警戒線之內,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傳了過來,就和進了個菜市場差不多。
兩個法醫在門口收拾用具,看見田隊來了,頗為有些緊張的站直身子,小聲和他打了個招呼,看起來頗為忐忑,不過因為有我開始的話在前,田隊到沒有對他們的報告多加評說,和顏悅色的誇了兩句,讓他們暫時候命,等我看完再說。
他說話的時候,我已經吩咐小豬候在外面,自己單獨走了進去。
剛一進去,就看見了被鮮血染紅的兩個床鋪,屍體保持原樣沒動,但是上面蓋著白色的床單,估計也是法醫鑑定後的流程,我小心避開地上被鮮血浸潤的地毯走過去,把白布揭開。
雖然很恐怖血腥,但是在經歷過多次這種場景之後,我也算有了抵抗力,血腥恐怕對我的觸動不大,所以略微咧咧嘴之後,我開始觀察起整具屍體來。
床單上猩紅一片,程方前呈大字狀躺在床上,周身****,胸腹被人整個破開,下部的肋骨和皮肉、橫膈膜、血管呈噴射狀朝外翻出;順著傷口,小腹更是被誇張的撕扯開,混著鮮血和肉糜殘渣的液體積在腹部空腔中,除此之外只剩下了腸子;和臟器連線的位置撕裂扯斷,一些糞便尿液順著流淌出來,還未完全凝固。
就像是小時候看殺豬,在放血之後豬被抬上案板開膛破肚的時候差不多,只不過沒有放過血,所以有大量的鮮血流淌出來,打溼了床單床墊,甚至還有些滴落到了地上。
我小心翼翼的觀察體內剩下的殘渣,想要找出任何與常人不同的地方,但是可惜,我畢竟不是專業學人體構造的,看不出來,所以想了想之後,我還是準備稍稍處理一下,然後出去問倆法醫,看他們有什麼說法。
程方前面頰深陷,雙眼圓瞪,嘴像是吸氣般的張開個o形,因為死去的時間過長,屍斑已經遍佈了他的全身,我輕輕用手去抹了抹他的眼睛,不過可惜,死不瞑目不是這麼簡單能解決的,他並沒有閉上。
田隊也進來了,站在背後看著眼前的慘狀,小聲問我:“怎麼樣?情況是不是相同?”
“等等吧,看法醫怎麼說。”我隨口回答一聲,跟著把另外具屍體揭開。
這具屍體的主人我也是見過的,那天程方前叫我去吃宵夜,這人就是他同行者之一,看起來原本就很熟悉,不然也不會住在一起。兩人的死狀相似,同樣是被開了膛破了肚,我看了兩眼,忽然在他腹腔中看到個異樣的東西。
按照結構來說,那應該是段輸精管,這東西一端與附睪管相邊,另一端與精囊腺管匯合後形成****管,開口於後尿道,由於前端的精囊腺管也不在了,所以這裡出現了斷裂,而就在斷裂的輸精管旁邊,我看見了張半透明的薄膜,體積很小,混在粘稠的血漿和殘渣汙垢中,乍看很容易忽略,可細瞧之下,這張皮的邊緣竟然有細小的、齒狀的絮狀物,就像是張蟬或者什麼東西蛻下的皮!
我立刻招呼法醫進來,像他們請教這東西可能是什麼,看了半天,有個醫生才有點呢喃的說會不會是前列腺結晶,不過語氣也很沒把握,我想了想讓他們把這些東西收集起來回去看看,然後把放大鏡下面的圖片給我弄一張過來,讓我也瞅瞅。
同時,我也問了他們有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東西,法醫搖搖頭表示沒有,我也就只能罷了。
按照原本流程來說,在法醫檢查完屍體之後,就應該要移回停屍房去冷凍了,然後招呼家人過來認領,但由於我要看,所以把這時間推遲了。看我這裡基本完事,田隊過來問能不能送走,是不是還需要看看,我想了想,說了個稍等,然後出門招呼小豬把我的包給拿了過來。
把閒人趕出去之後,我在兩具屍體前面各自上了三炷香,唸誦往生咒,安送這倆魂魄超度往生——他倆畢竟死得冤枉,又是在這中旅館,萬一變成厲鬼冤魂之類的還是我的事兒,所以我趁著有時間先超度了,免得折騰出別的事兒讓我再麻煩。
之後,我這才吩咐他們把屍體運走,但我卻沒有離開,而是在整個房間中找尋起了蛛絲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