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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被水泡得有些翻起;周身****,手腳的指甲非常的長,顴骨高高的凸起,眼眶深陷,看著幾乎非人。
我馬上就意識到了,這傢伙身上的是肯定是牛皮癬,只不過病情惡化得非常,所以看起來就和鱗片差不多,而且身子又高又廋,看起來幾乎和條蛇差不多。
它的動作非常詭異,完全不像是人的動作,和奧斯頓有幾分相似,在看了我幾眼之後,這傢伙迅速朝我撲了過來,這一次我同樣眼前一花,只能用盡全身力氣抓緊手裡的龍骨刃,迎接下一步的肉搏。
沒有任何的遲疑,這傢伙一下撲到了我身上,一爪就扇了過來,我拼命扭頭閃避,只覺得耳根處一陣火燒火燎的感覺傳來,立刻出現了道血痕。
怒火中燒我也顧不得那麼多了,翻手就把龍骨刃朝這傢伙的身上捅去,結果卻像是扎中了團石頭,硬邦邦的根本沒半點反應,反而震得我手腕生疼,幾乎脫手,但它的動作卻也因此頓了一下,雖然看不見,但我依舊能感覺到它身體傳來的陣陣顫慄。
有用!
我抓住機會,第二下翻手改朝丫的腦袋捅去,不過同樣沒有扎進去,而身體的顫慄感更強了。我正想再來第三次,忽然感覺身上一輕,這傢伙竟然猛的退開了。
四周猛然就靜了下來,那傢伙距我四五米遠半蹲在地,雙手匍匐,仰頭張嘴,看著整個身子估計有近兩米,盯著我只呼呼喘氣,鼻翼也在不斷的扇動,目光閃爍中不斷落在我手上,看起來剛才那兩下還是把它傷得不輕,明傷沒有,這內傷絕對是少不了的!
而且,龍骨刃應該是它的剋星。
我用手把自己撐起來,猛的站起,伸手一摸耳根臉上全是血,一股無名火就從心頭冒了起來,立刻戰勝了恐懼——人就是這樣,有時候明明膽小的,但怒火中燒之下往往能爆發出超越常人的力量,挑戰遠不可戰勝的力量!
這都是腎上腺素在作怪,也是人從遠古繼承的本能。
此時此刻,我終於感受到了唐牧剛才的憤怒——麻痺的,哥們明明靠臉吃飯的,但你這麼一搞,我豈不是今後就只有靠才能了?
這算他-媽的怎麼回事!?
看龍骨刃有效,我膽子也壯了,好不躲避的和這傢伙對視著,重重喘息,尋找著可以撲上去掐丫的機會,可就在這時候,它的脖子突然朝後一縮,做出了個攻擊的姿態。
我平時最喜歡看的節目就是《國家地理雜誌》,熟悉各種動物的習慣,見狀腦中頓時出現了毒蛇捕食的畫面,知道接下來會是怎麼一步,腳下也隨心而動,只是剎那,那東西縮起的脖子像是子彈般****飛出,朝我陡然衝了過來。
我猛的朝側面一步竄出,本想躲過之後立刻反攻,可惜這次我太高估了自己身體的狀況,雖然腦子能夠反應,但身體就有點沒跟上了,這步才剛邁出一半,那傢伙已經出現在了我的面前,跟著雙手緊緊扣住了我的肩膀,十根手指甲刀似的紮了進去。
這一下可真把我痛的夠嗆,尿都差點飆了,根本沒有思考,隨手就是一把抓到了它的臉上,拼命朝外推開,還沒等我用力,這傢伙忽然發出聲牛似的叫聲,忙不迭把我給甩了出去。
我站定看時,發現這傢伙已經跳進了沼澤中,拼命把頭朝著水裡涮來涮去,像是在清洗,我一下就反應了過來,臥槽,這傢伙怕我的血!
趁著它在水裡洗血,我跛著腳朝唐牧跑了過去,啪啪啪臉上一頓亂扇,看他稍有反應就轉到了瀟郡身邊,才看一眼我就發現事兒有點大——她的臉色比剛才又白了幾分,氣若游絲,看起來情況非常差,我立刻打消了弄醒她搭手的念頭,轉過去把還迷迷糊糊的唐牧給拖了起來。
那東西從水裡遊了上來,臉上個紅彤彤的手掌印看得非常明顯,就跟烙鐵燙過差不多,動作和蛇根本沒兩樣。我輕輕哼了聲,乾淨利落的把血弄來摸到了龍骨刃上,同時對唐牧說道:“這東西臉上就是剛才被我血手掌拍中受傷的,我估計它怕血…”
話沒說完,肩上頓時傳來陣劇痛,居然是唐牧這丫伸手就在我傷口邊抓了把,撬棍上下使勁兒抹,我還沒來得及罵人,這丫已經先解釋起來了:“別鬧別鬧!天知道這怪物是怕普通血還是你的血啊,對吧,為了穩妥只能權宜從事了,這時候你可別小氣——來來來,再給我來點…”
說著話,他又在我身上抓了把血抹槍上,而我在聽了他的話之後,真的就老老實實讓他弄了——這虧吃得,我想不吃都不行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