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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的弄死沒有?”
“徹底弄死不可能,”我接過火機,給自己也點上:“但你要說她還能立馬爬起來興風作浪,我是點都不信了——這些蟲就是丫的本體,我們既然弄死得差不多,她再怎麼也得費點時間吧?麻痺的,就算是擼啊擼也要幾十秒,更何況這兒了?”
“你說是就是,不過這傢伙要是沒死,你可千萬給我找出來,老子這仇還沒報瓷實呢!”他手指夾著煙,用無名指和小指頭朝臉上摸去,結果一下子正好戳血痕裡面,頓時又是陣呲牙咧嘴,火瞬間又上頭了,眼一睖就開始大罵:“王八蛋!老子的相這下徹底破了,麻痺的!”
我心想這倒是真話,你說臉上從眉毛開始五道血痕劃到下嘴皮,怎麼看怎麼礙眼,雖然不說安怡會有意見,但是大爸、也就是安怡的老爹,以前就對唐牧不怎麼待見,破相以後估計更會刁難了,難道說回去後還得給丫湊錢去韓國整個容才行?這下虧大了,那費用可真不是一般人能承擔的起的……
唐牧橫眉怒目,我愁眉苦臉,倆都想到了這事兒上,不由得頓時雙雙嘆了口氣,可是這口氣才剛嘆完,旁邊傳來了瀟郡的聲音:“呃,我…我怎麼了?”
我扭頭看她醒了,立刻過去幫忙她起身,同時撿重要的給她說了遍,聽得她不斷點頭——就在我說道唐牧臉上被抓了爪在臉上的時候,她忽然臉色一變,急急問道:“安然,你那個帶圓圈的瓶子呢?趕快拿出來讓他擦傷口,說不定還能救回來!”
“什麼瓶子?”
我也是今天事兒經歷太多了,一時間根本沒想這點上,隨口問了句之後才想起是那從大洋馬身上搶過來的瓶子,立刻伸手在兜裡一摸——口袋裡別的東西還在,可是這瓶子卻不知道哪兒去了。
瀟君說有希望的時候,唐牧這眼暗淡的眼睛瞬間就亮了,瞅我那眼神就跟狼差不多,可憐巴巴兼著滿懷希望,可當他看見我伸手出來嘛都沒有,臉色頓時大變,根本不聽我說話就嚷嚷了起來:“瓶子呢?臥槽,安然你別給我說弄丟了!”
“嘿,你說對了,這瓶子還真不在我身上了,具體去哪兒了我都不知道…”我本來還想緩和下氣氛,讓唐牧丫別那麼急風火燎的著急,可下一秒我從他眼神中就明白了這完全行不動,跟著立馬改口:“別急,讓我想想掉哪兒了!”
唐牧把朝我撲過來一半的身子收回去,忿忿道:“趕緊想,別給我扯淡!”
看丫是真急得厲害,我也不敢再磨蹭,立刻絞盡腦汁回憶起來:這瓶子一直帶我身上,進來的時候在,就連看見楚湘楠的時候都在,滾下山坡…穿過沼澤…來到土堆…被人敲暈……大洋馬趕回來…
我瞬間腦子一動,失聲叫道:“不好!這瓶子肯定是被大洋馬拿了!”
唐牧瀟君臉色齊齊一變,我跟著立刻把自己的推測說了出來:在苗家祠堂的時候,大洋馬受傷就是準備喝這東西,但是被我給搶了,說明瓶子裡的東西對修復他們那種特殊的身體有用,後來我在這裡又傷了海因裡希,大洋馬砸暈我沒留著,海因裡希的人皮或者殘骸也沒留下,那就很可能是她拿走了我身上這個瓶子,然後把海因裡希帶到了個隱蔽的地方,用這瓶子裡的東西去修復海因裡希了……
至於說這地方在哪兒,我和唐牧立刻把目光轉到了瀟郡身上!
她頓時明白了我們的意思,環顧左右辨明方向,立刻朝著某處一指道:“應該是那邊!我就是在哪裡被這女人打傷的,估計東西也都留在了哪裡,我的刀、行李符籙和卷在包裹裡的人皮——她如果真的是把海因裡希的殘骸帶過去修復,不用猜,肯定就在哪裡了!”
話音未落,唐牧已經蹭就衝了出去,順便把槍給抽了出來,我心想外面那木子戲怎麼底細都不知道,你這槍有屁用沒屁用誰說的清,別好不容易從大洋馬手裡逃出來,結果又落那孫子手裡變人質了,於是立刻就像跟著上去,可沒想到的是,我還沒動瀟君卻搶先步追著唐牧跳進了沼澤坑中,同時還叮囑我:
“安然,我去取自己的東西,順便幫你看著唐牧——這裡麻煩你守著,等我們回來一起看看,究竟藏了什麼秘密…”
話語聲中,她已經撲騰撲騰衝出去老長一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