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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電話之後,我心裡多了點疙瘩:秦少爺這種人,肯定不會去找個女的然後專門呆人陽臺上吹風的,所以,這件事肯定涉及了些不可告人的東西,要說那女人玩邪的我信,就算本身就是個鬼我都不懷疑——我不明白的是,這鬼幹嘛弄個公子少爺的去吹風啊?
在和劉闢雲上次聊過之後,我對這些事兒也有些敬而遠之的味道,想不明白也就不去多管了,只管著眼前,既然已經把調查唐倩麗的事情交代給了唐牧,我也就不多折騰了,該吃吃該喝喝,等著訊息回來就行了。
只是,這事情的發展卻並非我想象的那樣……
第二天,我們的培訓中心組織了一場觀摩,說是去廣遠參觀個醫院的新型心理治療案例,這案例是沿用的最新美國技術,針對的也是某些極為罕見的心理病,所有人一個都不能少,必須跟著前去,來回一共三天,誰也不能少了。
我估計唐牧和任曉雪他們都暫時沒有新訊息給我,想閒著也是閒著,反正沒事就去了,可沒想到時間中午剛過,我們才趕到廣遠醫院的時候,我的電話響了。
這時候我們正呆在個禮堂裡,聽講臺上個穿白大褂的醫生一張張帶英文字的圖片給我們看,還配著自己拽學問的翻譯,那看得我眼前一片發暈,正好電話來了,我弓著身子就摸了出去,準備接了電話再說……
可沒想到我才朝外面溜一半,那臺上的傢伙不知哪根筋抽抽了,估計是覺得我不給面兒,立刻把我給指出來了,當著所有人用臺上的話筒就喊了:“哎,那位朋友你這幹嘛呢?”
臥槽!這下子溜不成了。
我慢慢直起身子,堆著笑給他道歉:“哎呀不好意思,我這裡患者來電話,我必須處理一下…對不起啊對不起,大家不好意思…”
按照規矩,花花轎子大家抬大家坐是吧,我都道歉了,你就沒必要抓住我不放了吧?但是我沒想到的是,這年輕有為的醫生居然臉一沉,直愣愣就開始噴我了:“患者來電話怎麼了?我們這裡都是醫生,誰沒有幾十個患者?但是,現在我們這是大家在搞學術討論,你這樣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難道沒覺得不太尊重人嘛?你不尊重的還不僅僅是我們這裡的數百名醫生,而是不尊重科學,不尊重心理學這門學問…”
王悅的電話掛了,跟著又打了過來,看起來是真有急事,不然也不會這麼接二連三的撥——我看上面那醫生哇啦哇啦說個沒完,也不怎麼想繼續了,於是再次道歉:
“那什麼,確實對不住啊各位!我這邊患者已經上樓頂準備跳了,我這救人啊,救人…確實是耽擱不得,真不是不尊重大家——那什麼,有事兒我們回頭再說好吧,醫者父母心,我先去指導他們把人弄下來再說唄。”
說著話我就準備繼續走…
殺人不過頭點地,我話說到這步也算是到底了,可這年輕人估計也是平日裡被人捧著慣了,點事兒都不懂,沒讓我走不說甚至臉還拉得更長了:“你站住!你這是什麼態度,誰讓你走了?我的話都沒說完你就準備走,這到底還把不把其他醫生放在眼裡?”
尼瑪!我就是溜出去接個電話而已,犯得著這大帽子一頂頂扣我頭上嗎,還口口聲聲把其他醫生拉里面一塊兒,這是要激起民憤啊——我心裡頓時就不爽了,正準備回嘴噴他兩句,可沒想另一個人卻搶著開口了。
“李俊傑,你不要欺人太甚!人安醫生出去救命,你哇啦哇啦說半天,非要給人扣帽子,這算個什麼意思啊?就算你是就算你是留美博士,心理學大師的徒弟,也沒必要這麼大譜吧,
怎麼,出去接個電話就是不尊重人了,能把你氣成這樣,那要是人是直接走了不聽你的課,你還不得氣死啊?”
說話的不是別人,居然是徐銘。
聽胖子話的意思,他和這醫生不但認識,而且似乎以前還不太愉快,兩人可以說知己知彼到了某種程度——看著這傢伙抖威風裝大個兒,徐銘當即就不爽了,立刻站了出來。
臺上那醫生臉都綠了,伸手指著徐胖子手直抖,半天才哆嗦著說道:
“你、你們太…太沒品行了…這課我不講了!”
說完,他朝著臺下前排,估計是他們自己醫院的領導鞠了一躬,大聲說道:“對不起領導,這課我實在講不下去了…這倆、這倆根本就是來搗亂的!”
整個禮堂頓時熱鬧起來了,鬧哄哄的聲音響成了一片!(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