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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答應了,接著就看大九叔志得意滿的重新坐回了太師椅,哧溜哧溜品起了茶,滿臉公公審兒媳婦的神色等著見人了。

他沒事不代表我沒事,我也不管旁邊那三個女學生滿臉的失望,徑直就把自己的問題扔了出來:“對了,九叔,我想請教你點問題——黑苗有個叫朵嘎的姓氏你知道不?”

聽我一說,九叔立刻坐直了身子,臉上也露出了個肅然之色:“朵嘎?你招惹他們了?”

“沒有,我就是幫唐哥問問,他們有個案子涉及了,”這反應顯然有戲,我既不能讓九叔知道我外面那些勾當,又要得知詳細的線索,不得已只有拿唐哥做擋箭牌了:“不過也沒什麼事兒,就是想了解下,萬一碰上了知道輕重。”

九叔點點頭:“明白輕重就好!你回頭告訴臭小子,千萬不要招惹蠱苗的人。”

“蠱苗?”我重複了一遍:“蠱苗不是隻有朵斑、誇卯、格支和喀卯四支嗎?什麼時候又多了朵嘎這一支?”

九叔想了想道:“其實朵嘎不是個單獨的支派,而是朵斑族的分支——按照蠱苗的慣例,如果有人執意要嫁給外族,那麼必然要接受族內血蠱術的考驗,失敗則死,成功就可以脫離出去,但是名字必須改掉,朵嘎就是朵斑族成功經歷血蠱考驗之人後代的姓氏。”

“懂了懂了,”我恍然大悟:“原來還有這個說法啊!”

既然提到了蠱術,大九叔又給我多講了幾句,無非是讓我們小心,少去招惹是非之類的,大有給我從頭講解苗疆民風民俗的趨勢,我連忙換個話題打斷他:“對了,我昨天給你發的照片看了嗎九叔?”

“東西呢?東西不拿來,光憑照片我知道個屁啊!”九叔道:“這東西很少見,圖案花紋像是正朝的東西,可是雕工又有點異域的味道,來歷很難考證——你那裡得來的?”

我從包裡把東西摸出來,小心翼翼的遞過去:“據說是郭璞墓里弄來的,我運氣好撿了個漏…您瞅瞅值得到三萬不?”“三萬?”九叔把東西接過去,旁邊女學生立刻給他取來了眼鏡:“這東西要是真的,怕是三百萬都只能看一眼…”

邊說話,他邊開啟了紅布包,立刻目光就被這東西給吸引住了,驚歎聲乍起:“好精美的雕工,好溫潤的材質…我的天,這東西值得我好好研究研究了…”

他立刻說出一大串的書名,吩咐學生去給她尋找資料,自己拿著東西就去了實驗室,只是稍稍用光譜分析儀看了看,立刻斷定這東西絕非贗品,是貨真價實的稀罕玩意兒!

這時候孟恬恬趕到了,不但來,還帶了兩盒價格昂貴的明前大紅袍,也不知道是不是從孟老闆哪兒順的,看著這姑娘人漂亮不說,還懂得禮節禮貌,大九叔極為滿意,拉著孟恬恬好好扯了通家長裡短,順帶把我們帶到蜀都大學旁邊最好的館子去搓了一頓。

飯後九叔忙著回去研究骨匕我也就不再多呆,欣然告辭,想孟恬恬既然來都來了,讓她自己回去似乎也不太合適,乾脆帶著她一同去了趟蜀都醫院,看看毛浩宇和孫涵香等人的情況。

他倆的情況不錯,渡羹飯即使沒有用處,可也保持住了他們現在的狀況,沒任由情況繼續惡化下去,其他人則止住腹瀉恢復了元氣,正和孫教授輪班觀察兩人的情況——有了上次的經歷,他們乾脆弄了幾套生物實驗室的防毒裝備過來,每次都如臨大敵般換身生化裝才肯入內。

孫教授滿臉疲態,精神狀況出奇的差,我知是擔心女兒的安危,不得不在他問我的時候撒了個謊,說事情已經大致明瞭,只等外面訂購的東西送到就可以動手,只不過到時候情況複雜需要他們幫忙,所以從現在開始,孫教授和手下的學生必須輪流休息,保持足夠的體力待命。

如此,孫教授才在我半勸半嚇之下吃了顆安眠藥,躺在辦公室的值班室裡睡了。

我給老陳去了個電話打聽林淑娟情況,同時告訴了他關於馬浩宇孫涵香失蹤案的內情,希望幫忙尋找方曉麗的下落,不過我也著重強調到,方曉麗的背景可能和蠱苗有關,切忌輕舉妄動,找到線索後必須第一時間聯絡我,否則後果可就難料了,老陳聽我說得鄭重,立刻莫口子的給我應了。

事情到此差不多算是做完了,我正在想找個什麼藉口把孟恬恬支開,突然口袋裡手機嘟嘟嘟的響了起來,掏出一看,來電的卻是昨天和我透過電話那傢伙。

按理,我們已經約好了見面時間,他現在最該的就是老實等著,幹嘛突然來電?我疑惑之下不由按下了通話鍵,剛剛喊了聲‘喂’,一個女人的聲音已經連珠炮似的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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