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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些帶你家來慶生,吃你的喝你的還賴著不走,看你怎麼辦!”

嘿,你別說,她要真這麼****還確實沒轍。如果她是個男人我能揍一頓,隨便誰進醫院也算是了了事兒,可她偏偏是個漂亮女人,還對我倒貼得義無反顧,你說我要硬來可就有點忍不下心了…尋思片刻,我提出了個交換條件:

“好吧,我可以來。不過,你也知道王家姐弟的事兒,我必須在你生日前把這件事解決才行——我們說好,最近兩天你別來攪局,讓我安心把事情辦妥,後天晚上我就來參加你的生日會,怎麼樣?”

或者是因為有朋自遠方來的關係,孟恬恬對此倒也不算很牴觸,立刻就答應了,然後喜滋滋的又鬧了會兒禮物的事兒,這才好不容易的收了線。

把電話結束通話,我也沒了繼續喝咖啡的興致,買單從歐香咖啡館離開,剛剛發動車子就覺得有些跑偏,下來一看,發現右前輪不知什麼時候紮了個釘子,漏到現在整個已經癟了。

這大晚上的我懶得弄,又不想打電話去4s站討人厭,乾脆把車就扔在了停車場,去隔壁健身房鍛鍊了快一個小時才離開,出來的時候看看旁邊有家烤魷魚的店生意不錯,一時興致也就買了幾串,邊啃著邊慢慢拐進個小巷,打算就這麼散步回去算了。

這是條典型的背巷,兩旁又是舊樓,租金自然不高,理所當然匯聚了些這座城市即將沒落的店鋪,比如小孩的手工棉服店、彈棉花的被褥店、絞臉刮眼睛的理髮店…到此刻都已關門,只留下了冷幽幽的淡黃色路燈照耀著漫長淒冷的小巷。

順著小巷走了一段,轉而來到了巷子的夾角——因為這裡有個古時候留下來的牌坊,所以當初開發商建樓的時候被迫留出了個兩三百平的花園,兩棟樓也修出了個莫名的犄角狀,小巷在這裡拐了個九十度的大彎——剛一走近,我就看見了花園中隱隱約約的火光。

咿?有人在燒紙?

遠遠望去,燒紙的人年紀並不太大,身體略有些臃腫,穿著件很普通的白色襯衣,因為遮光的關係,我看得並不清楚…不過這又和我有什麼關係呢?我又不城管又不警察的,管的著嘛我?

不過,這事情的發展卻遠超我的預料……

我腦中這念頭剛落,那背對我的人影卻蹭的站了起來,猛然間朝我衝過幾步,突然站定,像是忘了什麼似的跑回火堆旁撿起個東西,這才又三步並作兩步的朝我衝來,頃刻便來到了我面前十來米處。

這是個不足二十歲的學生,個不高,微胖,臉上佈滿零星的雀斑,戴著副黑框眼鏡,臉微微有些浮腫,眼袋很深,頭髮亂糟糟的,這種形象只要人一眼就能劃分到**絲的行列去——不過他顯然是誤解了什麼,看著我的眼神雖有畏懼,但更多地卻是憤怒!

他在我面前才剛停步就嚷了起來:“你究竟想怎麼樣?我已經說過了,我不認識!我不認識你說的人!你別來煩我,別來跟蹤我行不行…”

隨著他的叫喊,雀斑臉漸漸開始漲紅,甚至眼睛都有了隱隱充血的跡象。

我咬下最後一口魷魚,竹籤隨意的朝旁邊一扔,邊咀嚼邊示意他冷靜:“小子,你是不是認錯人了?二是吧,****是吧?誰他媽跟蹤你了?!”

原以為我這話能讓這傢伙醒悟,誰知道話一出口,這傢伙居然退開兩步從地上撿了塊磚頭,臉皮不自覺的抽搐著,作勢要砸:“怎麼不是你?我認得你的聲音,就是你!你就別裝了,我是絕對不會把東西交給你的!”

嘿!我這是碰上神經病了吧?

“行行行,隨便你怎麼說,我反正不是你說的那個人…”我邊說邊退,不打算和這瘋子繼續糾纏,繞一圈從旁邊過去了事,誰知道我才剛走了兩步,眼前黑影晃動,呼的一道勁風就朝我迎面飛來!

我猛然低頭側身,只覺個東西擦著肩頭飛了過去,跟著便是股熱辣辣的疼,看對面那小子再次俯身撿磚頭,我心中頓時火大了——******!這孫子還真砸啊!

我記得有個所謂的智慧名言是這樣說的,被瘋狗咬了你只能躲,因為你是人,總不能跟瘋狗學著也去咬它口吧?但是,我卻絕對不這麼認為!

被瘋狗咬了,我不躲,我也不打算回咬它口,因為我是人,所以我他媽準備直接把這瘋狗打死!誰他媽放這瘋狗出來,誰他媽背後給這瘋狗撐腰的,一起抽!

瘋狗咬人你不管,它被打死就出來倒騰,哪有這麼便宜的事兒?!

這瘋子的磚頭一扔我也火了,雖然不可能真把他打死,不過狠揍一頓是免不了的,我總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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