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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有了老梁總會佔些便宜,這點我毫不懷疑。
等到他們送來之後,我首先便招呼所有人幫忙把他倆分別放進個桶中,蓋上蓋子,只把兩人的頭露在外面,跟著我開始朝著桶裡灌入白酒,百多斤白酒把整個桶裝滿才停。
他倆依舊昏迷著,看上去像是我們的所作所為沒有半點用處,孫教授眉頭也依舊擰巴得繼續跟個川字差不多——我沒有半點廢話,跟著從桶裡把福根油舀了滿滿的一大勺,掰開孫涵香的嘴灌了下去。
沒等我開灌第二勺,孫涵香已經醒了過來,嘴裡開始不斷朝外冒著白泡,身子扭動,漾得桶中白酒從縫隙中朝外猛淌——我繼續把香油朝她嘴裡灌,同時吩咐孫教授的學生:“學我的樣子給他灌,能多少是多少,趕快!”
香油浸泡紅紙多時,早已經變得紅彤彤了,所剩大概有七八斤左右,我們竭盡所能硬灌,開始的時候還比較順利,但隨著福根香油越喝越多,他倆臉上露出極為痛苦的神色之後,這反抗就劇烈了很多,甚至還試圖咬人,不得已之下我只能拿出準備好的漏斗和管子,硬插進了孫涵香的喉嚨裡開始倒油。
那幾個學生立刻有樣學樣的跟了起來。
我抽空看了看孫教授,見老頭滿臉滿眼都是不忍,神色悽切,乾脆讓他就別在這待著了,去我的隔間休息,但他對我的好意根本不領情,堅決要求留了下來。
看香油灌得差不多了,我把管子從孫涵香喉嚨抽了出來,她嘴裡立刻發出了嚯嚯的聲響,同時大量的白沫湧了出來,反應速度和蘇打片扔進可樂裡差不多,那速度幾乎和噴差不多——她的臉因為痛苦而劇烈的扭曲,面部抽搐,雙眼赤紅充血,幾乎要從眼眶中迸出來,看得周圍幾個學生直哆嗦。
知道孫教授難受,所以我乾脆不去看他的臉色,只注意著這兩人的情況,他倆噴了七八分鐘的白沫開始減少,時不時還只是很乾嘔,我立刻用勺子舀了涼水送到了她嘴邊——果真如我所料,孫涵香立刻貪婪的喝了起來,咕嚕咕嚕幾口就把水給喝光了。
跟著,我立刻又是一勺遞了過去…
他倆各自喝了七八斤涼水,跟著又是一陣大吐特吐,不過這次的白沫子顯然少了,嘔吐物中也多了些蠕動著的東西——樣子和幾個學生吐出的差不多,只不過嘴離奇的變大了,又寬又闊,而且裡面還長出了細碎的牙齒,看著整個像個微型的碾磨器。
“出來了?”
我把勺子遞給旁邊的學生,吩咐他們繼續保持不間斷的給兩人喂涼水,自己則來到了木桶的旁邊,同樣左手握腕右手劍指,虛畫四縱五橫,口誦真言,迅速捏合完成整個法印,口中怒喝:“摧伏諸魔!行!”
同時右手手掌重重的拍在了桶壁之上!
※九字真言,藏甲之咒‘行’,鎮摧餓鬼凶煞,地府冤魂,對付一切陰邪中滋生的細小怪物,三尸蟲、噬腦蟲、****小鬼、六目蛛、雙口吞、黃泉牙魚…等等具有奇效,斬草除根,從陽間盡數殺死殺絕,不得逃脫。
真言催動之下,這桶裡的白酒立刻有了變化,瞬間在他們身上起了反應,雖然沒有觸控,可我知道此刻桶裡的東西一定溫度開始慢慢升高——他倆幾乎同時叫了起來,身體也拼命的、不顧一切的開始扭動,竭力想要從桶中逃出來!
木桶齊齊開始搖晃,愈演愈烈,我們全都衝上了去,試圖保持它們的穩定,但萬萬沒想到的是二百多斤的人加上裡面一兩百斤的白酒搖晃起來動能居然如此之大,我們的非但沒能穩定住木桶,甚至還隨著他倆的掙扎開始跟著晃了起來!
“不好…”
還沒等我叫出聲,面前馬浩宇的木桶已經搖晃超過了十五度的傾斜角,同時以桶底為圓心開始轉圈,漸漸偏離了地面,眼瞅就要翻倒壓過!
我猛然朝旁邊一躍躲開,同時順手把孫教授的學生一推,雙雙躲過,但木桶卻嘭的倒在了地上,嘩啦一聲碎成了幾塊!
數百斤變得青黑的白酒從桶裡噴湧,夾雜著無數的蟲子灑落滿地,噼噼啪啪拼命扭動身體掙扎,不過幸運的是孫涵香的木桶被他們穩定了下來,同時因為距離關係並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木桶碎片和鐵圈箍環中一陣蠕動,那賤人從裡面慢慢鑽了出來…噢,我的天!他現在的情況看著比剛才還要糟糕,糟糕透了,糟糕胡了,糟糕得幾乎就要完蛋了!
他面板和肌肉空隙間的液體已近排出,但面板還未收縮,現在整個就像層鬆鬆垮垮的皮衣在身上聳拉,上面遍佈手指頭粗細的窟窿眼兒,血水也殘留的黃色漿液仍在潺潺流淌,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