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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心中,女人幾乎等於麻煩的代名詞,認識你就變成了你的顧問,熟悉你就變成了你的管家,上你的床就變成了你的上司…但我也深知她們身具種鍥而不捨樂此不疲的精神,要拒絕的最好手段不是不見,而是知難而退!

所以,我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平淡,緩緩道:“非常榮幸,孟小姐,但非常不巧的是我晚上已經有約了,如果你不介意,我們可以喝杯咖啡。”

“好啊,”孟恬恬並沒有表露出任何不悅,從這點上來說,她的涵養確實遠超常人:“時間和地點你來定吧。”“正合我意。如果可以的話,下午5點,王朝大廈2樓b座的星巴克,”我笑笑:“你覺得呢?”

“嗯,我沒問題,那就到時見咯~”

掛點電話之後,我按慣例撥通了堂姐安怡的電話。

安怡比我只大一歲,在家貿易公司當經理助理,收入不菲品味又高,穿著打扮放眼整個蜀都也稱得上新潮,每每帶她出馬,女孩兒均以自慚形穢而告終,一來二去就成了我的御用擋箭牌。

電話撥通:“姐,老規矩,下午五點,你們公司大廈的2樓b星巴克,幫我擋擋。”

“哎呀你個臭小子,”和普通人相比,安怡和我說話的態度就不客氣多了:“又惹誰家姑娘了?”“孟氏房地產的大小姐,”我苦笑一聲:“我哪敢招惹,到時候他老子別叫人把我的小醫館給砸了。”

“我說你還真不得了啊,安然,”安怡笑道:“每次遇到的不是千金大小姐就是豪門女眷,我都覺得奇怪了,老是有女孩兒倒撲,她們圖你啥啊?錢沒人多,人又不帥,還沒背景沒學歷的…來給姐說說,我回頭也教教唐牧,免得這傢伙老是被人欺負。”

唐牧是我姐從小青梅竹馬的男朋友,市重案組便衣,能力超強就是不會做人,所以每每升職都沒他的機會,二十八九了連個隊長都沒混上,最後還是領導看他確實功勞苦勞都堆成山,才給安了個副隊長,也是成天兇案現場勞碌的命。

“學不來!基因問題,咱家都是能靠臉吃飯的,看你多漂亮就知道了,”我打趣:“你覺著我不帥是看習慣了,放外面隨便找人問人也甩唐哥八條街——你給我也說說,你當時怎麼就全心全意的看上他了?”

“呸!少拿你姐夫開涮,”安怡電話裡唾我口:“行了,不和你廢話,晚上我按時到。”

事情基本處理完,我起床開始收拾,先還是老規矩在房間裡做了點運動,俯臥撐加引體向上加踢腿加打沙包一個小時,然後才洗澡帶刷牙洗臉弄完,換了身乾淨衣服出門。

油耗子說有新貨,那我還是去看看吧。

油耗子做中人賣的東西都不便宜,但勝在是第一手,而且貨真,所以我每每前去揀點‘燈下黑’,也就是些看不太明白價值的東西,價格合適且沒人哄抬,倒也不錯。

一般來說,從地下出來的東西,價值最高的當屬玉器,體積小价值高,而且不易破碎,是倒爺和販家的首選,其次是瓷器金器,這些東西也很容易出手,就是必須得高人掌眼,不然雀啄眼的事情一發生就砸幾十萬;最次才是字畫書籍或者其他的木漆陪葬品,可這些多半朽壞,弄出來也值不了多少。

不過,這些卻是我的目標。

近一個小時之後,我來到羅馬假日廣場的後面,蜀都市最隱秘的古玩交易市場。按照正常來說,羅馬假日廣場的店鋪才是政府規定的古玩交易地,這裡出售各種古舊傢俱、水缸石雕、瑪瑙珠玉、舊字古畫,但都是贗品或者後世做舊的,真貨誰敢亮明面上?

經過段陰暗狹窄的弄堂,我來到二樓掛著‘雲山蒙頂’的茶葉鋪面前,一進門小姑娘就迎了上來:“先生,請問想買點什麼茶?”

“老懞頂三斤七兩。”

小姑娘不再多說,徑直走到收銀臺後面伸手一摸,立刻聽見咔咔兩聲響,店側面那巨大的山水畫牆略微朝外彈開,露出了通往另一個房間的暗門。

我低頭走進去,立刻經過道開著的鐵閘之後,油耗子已經從他帶監控的辦公室走了出來,笑臉相迎:“歡迎歡迎,安先生,你來得可有點晚啊。”

“沒辦法,上午有事,”我的目光繞過他,落在後面堆木箱子的旁邊:“這些?”

他知道我的習慣,買賣就是買賣,也不多說也不廢話,來了就要看貨,所以立刻帶我朝另一端走去:“那邊都是瓷器,你喜歡的在後面。”

“誰的?”

“郭璞,不過是個衣冠冢……”

我停了下來,猛抽口涼氣:“郭璞的衣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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