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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既然有推薦,流雲決不食言,開始雙,偶或三!)
我立刻行動起來,拿出電腦把複製監控的u盤插上去,重新開始觀看起來。
幾乎每個時段我都找到了李明喻放大的正面影象,觀察他的面部和眼睛的顏色變化,果如我揣測的那般,他一直臉色都非常正常,即便最後回家的時候光線漸暗都看不出丁點變化——外面居然無事,那隻能是回家後才發生了!
我立刻開始在屋裡翻找起來,試圖找出隱藏在暗處的東西,比如神秘的符咒、陣法、歐洲盛行的六芒星、東南亞下降頭的盞等等,只要找到任何一樣就算有線索了…不過這裡東西確實不少,我又不是拆房子,找起來就真有些不太容易了!
“安先生,你…在找什麼?”
我正撅起屁股翻床底的時候,門口突然傳來了王悅的聲音,扭頭才發現她正滿臉疑惑的端著杯咖啡守在門口,旁邊是端著兩疊點心的保姆,看樣子是為我熬夜送的宵夜。
她是李明喻的媽,這件事就算說破天也算不到她身上,所以我對此非常放心,乾脆就把自己的假設說了,王悅的臉色肅然一變,讓保姆把東西放在桌上之後出去,跟著就和我一起找了起來。
“我幫你,”她稀里嘩啦就把榻榻米上的城堡給拆了:“隨便拆,反正這我也準備重灌。”
有她動手我的速度立刻增加了很多,再加上暴力拆卸,我們很快就把屋裡翻了個底兒掉,不過可惜的是,依舊沒有發現任何東西——看著王悅等待指示的眼神,我皺眉道:“有點怪!如果這樣的話,那就有兩個可能了,要麼是我猜錯了,要麼是這裡的東西已經被人收走了!”
“收走?誰?”聽我這話王悅有點炸毛的趨勢:“我們家裡的人?”
“不不不,這也不一定,”這種母狼護犢子的氣勢非常,讓我也不由得心裡有點發怵,生怕說錯了引起人家裡不必要的矛盾,所以連忙解釋:“我不是說了嗎,也可能是我猜錯了…呃,對了,李明喻今天住哪兒?”
有關仔仔的問題立刻成功轉移了她的注意力,王悅那鼓足氣球般的氣勢很快洩了下來,有點莫名的頹然:“出事以後,仔仔就一直沒住過這裡了,都跟奶奶睡的…”她想了想,有點不確定的躊躇,欲言又止:“安先生,萬一…呃,我說萬一…如果真是你說的第一種情況呢…我們怎麼辦?”
“確定它!”我斷言道:“你有什麼好辦法嗎?”
“也許吧,”她想了想道:“我們小區的每棟住宅的前後都有攝像頭,有人進出能看見,這段記錄我也複製回來了…你覺得能用它來找嗎?”
聽這話我立刻笑了:“嘿,太棒了!就是它!”
王悅從兜裡拿出另一個u盤,裡面全都是沒有整理過的監控資料,其中就有能攝錄她這棟別墅攝像頭的記錄,複製出來之後她又拿來臺筆記本,開始和我把這些資料按時間分分,以十六倍的快進速度看了起來。
李明喻發生此事已經過去好幾天了,需要我們看的時間共計八天,即使十六倍、兩個人也得十來個小時,更別說其中還有有人進出的時候放慢速度,看清楚來人做記錄,不知不覺我倆就熬到了午夜——保姆其間來過一次,給我們熬了壺新磨的咖啡,這才在王悅的要求下回到樓下休息去了。
看監控很枯燥無聊,更別說聚精會神的看看快,等到三點過的時候我倆實在熬不住了,正好這時候咖啡也喝完了,於是我們決定休息一會,重新準備點咖啡之後再繼續。
王悅去樓下重煮咖啡,我則站在窗前揉了揉會眼睛,舒緩疲勞而導致的視覺壓迫感,不知不覺中,我腦中突然冒了個念頭出來:
咿?這個位置是不是就李明喻半夜起床所站的位置啊?
我心中一動,立刻發現自己忽略了那孩子半夜起來所站位置這事兒——你說他為什麼不站門口不站牆邊的,非要杵這視窗,難不曾是這裡有什麼東西?
念頭之下,我立刻就順著視窗逐一打量起來!
窗外並沒有太多的東西,最近位置的是王宇的房子,處於右後方一百五十米左右,然後從他家的旁邊開始全是樹木,距離相差不多,只是因為地勢的關係,所以後面比前面大概高出了近兩米,落差非常明顯。
屋後首先是後院,接著便是草坪連線過去,其中有條碎石板鋪著的小徑,全都是再正常不過的東西,可不知為什麼,我心中卻隱隱泛起了種毛骨悚然之感,就像是有些特別敏感的人置身在太平間時候的感覺,即使什麼都沒有,也能感應到某些非人類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