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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芳從廚房的後門中走了出來,隨手把那幾盒禮品扔進了後院的垃圾桶裡,臉色陰沉地看著牆角的紀皖。
“姑姑,”賀予彤眨巴著眼,指著垃圾桶小聲地說,“新的,浪費不是好孩子。”
賀衛芳懶得理她,低喝了一聲:“彤彤去找你媽去,這麼晚了再在外面玩,小心被妖怪抓走吃掉。”
賀予彤嚇了一跳,四下看了看,膽怯地後退了一步,一溜煙地鑽進了廚房不見了。
“紀皖,我真是佩服你的手段,”賀衛芳的口氣非常不善,“你要是真的像你說的那樣有骨氣,就別再纏著予涵了。”
紀皖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困惑地問:“我不明白,你為什麼這麼討厭我?”
“你有什麼地方值得我喜歡?”賀衛芳輕蔑地一笑,“予涵值得一個更好的全心全意對他的女孩,而不是你這個只會替他惹笑話、讓他收拾殘局的拜金女。”
紀皖看著她,瞭然地笑了笑:“我明白了,你是希望予涵有一個對你言聽計從的妻子吧?你是想掌控賀予涵被你所用或者有什麼大事需要借住他的力量吧?”
賀衛芳的臉色驟然一變:“你在予涵那裡胡說了什麼?”
“我對你的事情沒興趣,你好自為之吧,賀予涵不是一個任人擺佈的傀儡。”紀皖冷冷地瞟了她一眼,轉身就走。
回到客廳裡,賀予涵剛要出來找她,一見到她才鬆了一口氣。
賀予彤不知道是被嚇到了還是累了,這會兒乖乖地趴在佔芸身上打哈欠。
“去哪裡了這麼久?嘴唇都紫了。”賀予涵略帶責備地問。
紀皖靠在了椅背上,只覺得渾身疲乏,無論是從肉體上,還是精神上。
“嚐點橙子,很甜,”賀予涵順手把切好的四瓣橙剝了開來,遞到了紀皖的嘴邊。
酸甜的氣息直撲鼻尖,紀皖用力地捂住了嘴,才把一陣泛上來的乾嘔壓了回去,讓自己看起來毫無異狀。
“不要,謝謝。”她如坐針氈。
一直到了九點多,賀寧才有些疲了,終於先上去睡了。老的一走,大家也就陸陸續續地準備散了。
紀皖忍了這三個小時終於解脫,拎起包迅速和大家頷首告別,賀予涵站起來也跟著要走。
“予涵,”賀衛芳緊跟了兩步,語氣不是太好,“你們年三十難道還不在家裡住?明天各家親戚過來你不在合適嗎?”
賀予涵的腳步一頓,歉然說:“姑姑,我明天一早就回來。”
這一頓的功夫,紀皖就已經快要走出大門了,賀予涵緊追了幾步,拽住了她的手臂:“這麼晚了你一個人怎麼回去?到我的車上來,別犟了,這兩天我不逼你。”
這滿滿地拿捏了七寸的語氣,讓紀皖胸口的悶氣終於難以抑制,她冷笑了一聲壓低聲音說:“賀予涵,你還真以為你是天下的主宰了,我告訴你,就算是有了孩子,我決定的事情也不會改變。”
賀予涵的臉色驟然一變,他的胸膛急劇地起伏著,好一會兒才壓下了那暴戾的情緒,拉開車門,半強迫地把紀皖塞入了車內。
汽車啟動了。
他卻沒有掛檔。
機械的發動機聲中,賀予涵冷冷地開口:“很遺憾地告訴你,就算是你想把孩子打掉,全際安市都不會有人膽敢接你這個要求。”
從來沒有一個農曆新年過得如此膽戰心驚。紀皖做夢都夢見賀予涵在她身旁安插了天羅地網,就連她的呼吸頻率都能一一監測到。
過年的時候,姥姥家、姥爺家來來往往的親戚挺多的,平常公司忙,紀皖沒時間陪著姥姥,這次索性就陪著姥姥一連過到了初三,也省得一個人呆在公寓裡胡思亂想。
賀予涵果然守信,這幾天都沒來騷擾,不過每天都會來個電話,姥姥年紀大了,拿著電話一嘮叨就是二十來分鐘,把紀皖一天的行程流水一樣地彙報一遍,真不知道他怎麼有閒心聽上這麼長時間。
初四的時候,席衍一連打了好幾個電話來,勒令一定要給壽星來捧場,不然他就親自過來抓人。
紀皖沒辦法,只好答應馬上過去。只是去參加生日宴會總不能空手吧,她先到了鉑聖百貨,在一個平常挺喜歡的創意銀飾品牌店中買了一對袖釦,花了一千多塊錢。
袖釦挺漂亮,古典的雕花鑲銀,中間是泛著淺淺藍意的寶石,席衍開啟盒子的時候眼睛不由得一亮,笑嘻嘻地問:“我現在就可以戴上嗎?”
紀皖看著他袖釦的鑽石袖釦不由得有些汗顏:“你喜歡就好,現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