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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小酒?我現在就放你一碼不吵你和你的小妹妹了。”
衛瑾彥不理她了,往紀皖身旁挪了挪,小聲地和她解釋道:“在m國認識的,挺有趣的一個女孩,就是有時候發起瘋來有點受不了。”
紀皖抿著嘴忍著笑意:“瑾彥,我剛才看到你耳朵紅了。”
衛瑾彥瞪了她一眼:“你眼花了。”
“要不要我和你換個位置?”紀皖看了看路青檬,後者朝著她擠了擠眼,給了一個曖昧的笑容。
“不用,別理她她就安靜了。”
也不知道衛瑾彥和這個路青檬說了些什麼,接下來的演奏會她的確很安靜,大師的演奏很精彩,時而慷慨激昂,時而柔美纏綿,領著聽眾們一起徜徉在音樂的殿堂中。
衛瑾彥聽得很入迷,他雖然是學理工建築的,可從小被母親耳濡目染,對音樂的愛好從來沒有放下過,連帶著他的言談舉止也帶著幾分優雅的藝術氣息。
紀皖並不是太懂小提琴,衛瑾彥耐心都和她解釋各個協奏曲的名稱、作曲家的趣聞,還有整個樂團的樂器配置。
中場休息的時候,他領著紀皖到外面的咖啡吧裡點了一杯藍山,喝完咖啡回到座位上,衛瑾彥愣住了,那個路青檬正拿著紀皖送他的小蛋糕把最後一口放進嘴裡。
“很好吃,不好意思我餓了。”她拍了拍手粲然一笑,“是在半夏的diy吧做的吧,我嚐出那個味道來了。”
衛瑾彥的腦門別別亂跳了兩下,臉色鐵青地對紀皖道歉:“對不起,我不知道她會這樣。”
紀皖有點心疼,這個小蛋糕的確是她親手做的,在烘焙師的指導下花了一個小時,一共兩塊,一塊留在家裡準備明天給田蓁蓁帶去。
“算了,”她扯了扯衛瑾彥的衣袖,“下次再做一個給你嚐嚐。”
“難道是紀小姐親手做的嗎?”路青檬挑了挑眉似笑非笑,“那可真是滿滿的心意呢,被我吃了可真不好意思,不過,這麼重要的東西誰讓你不隨身帶著呢?”
衛瑾彥不理她了,索性真的和紀皖換了座位,下半場的演奏會開始了,紀皖聽了一會兒,這才發現路青檬沒看臺上,反而充滿興味地落在她的身上。
“紀小姐,”她壓低的聲音有點委屈,“瑾彥在m國的時候都對我很溫柔,怎麼回來以後就翻臉不認人了?”
這位路小姐變臉還真變得快,紀皖有些哭笑不得,想了想含蓄地說:“瑾彥喜歡恬靜傳統的女孩。”
“是嗎?”路青檬的語調上揚,曖昧地說,“他在床上親我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他說他喜歡我,還叫我甜心。”
紀皖頓時說不出話來。
“其實每個男人心裡都有一頭猛獸,看你是不是能把這猛獸從他心底牽出來的那個人,如果不是,就不要再記掛了,留給別的女人吧。”路青檬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還是小心點,別反讓猛獸把人吃了。”紀皖淡淡地說。
聽完演奏會,衛瑾彥和紀皖一起走出了音樂廳,路青檬倒沒有跟來,這顯然讓衛瑾彥鬆了一口氣。
湧出來的人挺多的,衛瑾彥小心地替她擋著人流,一直到了廣場上。
為了慶祝這場演奏會,廣場上的噴泉開著,在月色下煞是好看,賀予涵還不見人影,紀皖就和衛瑾彥一起沿著噴泉散起步來。
四周是栽種的桂花樹,雖然還沒有到桂花飄香的季節,但樹葉茂盛,在夜風中簌簌作響,廣場上的人也漸漸少了。
“還記得我們小時候嗎?你怕黑,從我家到你家就幾步路,都不敢走。”
“你有次使壞,一定要我開口求你才肯陪我回去。”
“結果你就是不肯求我,硬犟著自己回去了,奶奶後來把我罵了一頓,說你回家的時候一直在抹眼淚。”
“你還記得?”
“當然記得,我奶奶唯一罵我的一次。”
聊起往事,兩個人相視一笑。
“所以,皖皖,要是有事情一定要記得說,別自己一個人硬撐著,我永遠都會是你的家人,是你最堅強的後盾,”衛瑾彥凝視著她說,“那個賀予涵,你再好好考慮一下。”
一個聲音在樹的陰影中響了起來,冷冽如寒冰:“考慮什麼?”
紀皖倏地一下轉過頭去,只見賀予涵站在樹影下,彷彿和夜色融為一體,只有那雙眼睛,彷彿閃著一道寒光,銳利地落在他們倆身上。
“你在這裡幹嘛?來了怎麼不給我打個電話?”紀皖有點尷尬。
“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