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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的背影,撓了撓頭笑了:“其實紀小姐也沒有她嘴巴里說的那麼狠心,典型的嘴硬心軟。”
“有事快說,我現在是病人。”賀予涵終於開口。
“賀少,”阿卓斂了笑容,一臉的慎重,“我今早已經把你住院的事情散播到老宅了,不出你所料,謝寧那裡她已經打了電話來確認過了,今晚估計會有點動作。”
賀予涵的手一緊,臉色驟然陰沉了下來。
將近午夜,整座賀宅都已經陷入了沉睡。
今晚的夜色尤其暗沉,天空中的皎月被烏雲遮擋,星星也不見蹤影,一眼望去,幾乎伸手不見五指。
一個黑影悄無聲息地穿過長廊,到了最東頭的那間套房推門而入。藉著手機螢幕的光線,她四下打量著這間房間,那藍幽幽的光線照在她的臉上,她的五官被這幽光勾勒出幾分陰森可怖的感覺,正是賀衛芳。
自從離婚後,不知道為什麼,賀予涵就一直住在了賀宅,而她畢竟是已經外嫁出去的女兒,總不能三天兩頭住到孃家。
今天好不容易逮到了這個賀予涵不在家中的機會,她又以照顧賀寧為理由留了下來,總算找到機會再次走進了這個房間。
賀予涵剷除了賀衛庭,終於掌控了和宇財團,這讓她欣慰不已,然而向來對她親密尊敬的侄子忽然對她淡漠了起來,紀皖已經不在,她想不出還有什麼理由讓這個侄子對她離心。
除非……是那忽然冒出來的遺書出了問題。
賀予涵一早就答應的兩千萬遲遲未能到賬,再拖下去,只怕要釀出大事來。
她急需知道原因,然後再對症下藥,在賀予涵身上,她花了這麼多的心思,這是她在賀家和和宇唯一的倚仗,一定要牢牢掌控。
可這遺書會放在哪裡呢?
這一間套房除了臥室,就只有書房和衛生間,上次她在書房裡找了很久都沒找到,難道會是在臥室?
床頭櫃上放著幾本書,把抽屜拉了出來,裡面只有一些日常用品。
衣櫃裡衣服的口袋挨個掏了個遍卻空空如也,賀衛芳站在原地想了片刻,又躡手躡腳地回到了床前,掀開了枕頭,只見枕頭下放著一個信封。
她又驚又喜,迅速地拿起從裡面抽出一張摺疊得很整齊的紙來,還沒等她開啟,房間裡的燈驟然亮了起來。
賀衛芳渾身一哆嗦,僵硬地轉過身去,只見賀予涵站在門口,雙臂交握在胸前,目光冰冷地落在她的身上。
“予涵……”她失聲叫道,“我……我來看看……看看你睡了沒有……”
情急之下,她編不出像樣的理由,只好隨口胡謅了一個。
“是嗎?”賀予涵的嘴角噙著一抹似笑非笑,一步步地朝著她走來,那眼神陰森冷酷,彷彿想要將她的偽裝盡數剝落,“那姑姑你手裡拿的是什麼?是有什麼秘密在這封信裡面嗎?”
“怎麼會……”賀衛芳強笑著說,“我見你不在隨手拿了看看而已……”
賀予涵取出手機點了兩下,寬大的螢幕上清晰地顯示著賀衛芳鬼鬼祟祟的身影,從摸進房間開始,到她四處搜尋,就連表情都沒放過:“姑姑,我很好奇,你這麼辛苦地找這封信幹什麼?是怕我媽在遺書裡寫了什麼對你不利的話嗎?”
賀衛芳的臉色慘白,手中的信紙簌簌作響:“予涵,我和你媽一直情同姐妹,你媽生病的時候是我四處張羅替她找醫生看病,一有空就陪在她身旁,就算她現在人在我眼前,我也不怕她會說我壞話,我為什麼要怕她的遺書?好了,我擅自到你房間裡是我不對,我最近心情不太好一時糊塗了,算姑姑錯了,太晚了,我先去睡了。”
她強自鎮定地朝外走去,眼看著就要從賀予涵身旁走過。
“姑姑,”賀予涵低低地笑了一聲,“是啊,你的確偽裝得很好,在所有人的眼裡,你這個小姑子堪稱完美,可他們不知道的是,在十年前,姑父有一次賭錢輸掉了一大筆錢,正好恰逢他即將繼承家業的緊要關頭,他不能讓這個訊息洩露出去,你就找我媽借錢,我媽聽說你是去還姑父的賭債,沒有立刻借給你,轉頭和我爸說了這件事,讓他要給姑父立個規矩,要不然只怕賭博成癮會陷入泥潭,就這件事後,你對我媽就心生芥蒂。”
賀衛芳停住了腳步,眼中好像見了鬼一樣:“你……你去查……你姑父了?”
“是啊,不僅查了姑父,還查了姑姑你,功夫不負有心人,我查到了很多有意思的東西,”賀予涵看著她,眼中是滿滿的厭棄,“你給我媽找的醫生,都是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