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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純粹就是在欺負賈珍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廢物。
兵部管著長江水師將佐們的升遷與兵冊沒錯,可絕對不可能隨意調動他們出航,更別說是出海了。
想要調動船隻擅離防區,還要渡海去給遼地運糧。這上上下下的關節疏通,需要龐大的人脈與資金。哪怕是內閣首輔都不見得能夠做到。
有點腦子可卻毫無為官經驗的賈珍,卻是覺得若是有大司馬出面,長江水師當然是要乖乖聽話。
他的興致當即就被撩撥了起來,畢竟是一個極度貪婪之人。
拿銀錢做誘餌,想不上當都不行。
“我今日約了梁公子相聚,等下他來了咱們一起商議入股之事。”笑容和善的李雲澤,拍了拍賈珍的肩膀,神色真誠“有銀錢能賺,當然是要拉大哥一起了。”
“好兄弟。”賈珍感動不已,當即露出本色“我那有幾個丫鬟不錯,事成之後你帶走就是。”
李雲澤微笑搖頭“只是那梁公子偽善,當面提及必然假裝退卻。大哥需得拉住他說些好話,方才可得入股成事。”
本就是個貪婪而又膽大妄為之人,加上有了幾份醉意的賈珍,壓根就沒去仔細思索內裡的關節,歡喜的臉皮都紅潤起來。
他連連點頭“那幫讀書人都是假模假樣,這些事兒我懂。老二,你是個有本事的人。等賺到了音銀兩,大哥自有好處給你。”
“閒話不說,吃酒。”
閒聊胡扯,李雲澤控制著時間,戌時之前給賈珍灌到了九分醉意。
梁懷仁過來的時候,賈珍已經是醉的開始說胡話。
“梁兄。”
“賈兄。”
家中收了李雲澤好幾車土特產的梁懷仁,見面之後那叫一個熱情。
不過見到賈珍的時候,卻是面露疑惑“這位是”
“寧國府珍大哥。”李雲澤嘆了口氣“聽聞我與梁兄相識,非得鬧著要與梁兄一會,說是要與大司馬做大生意,也不知道是要做甚。”
梁懷仁想當然的認為賈珍也是想送土特產,然後謀個好位置。
他笑吟吟的坐下“原來是威烈將軍當面,失禮了。”
“珍大哥。”李雲澤笑呵呵的招呼“這位就是大司馬公子,你想做什麼大生意,與他明說就是。”
只剩一分清醒的賈珍,用力晃了晃腦袋,伸手抓住了梁懷仁的手“梁公子,本將軍願與大司馬合作,一起運糧去遼地販賣。”
此話一出,觀瀾閣內一片寂靜。
梁懷仁笑容凝固,他是真沒想到這賈珍居然是想要拖著他們家一起去死?!
“你在胡說個甚!”梁懷仁心頭大怒,直接甩手起身就要離開。
一旁的李雲澤上前,在賈珍耳畔低語“快追上去,求他給你一個入股生意賺大錢的機會。”
已然是醉意上頭,五迷三道的賈珍,踉蹌著起身追過去。
來到門外走廊上,直接拽住了梁懷仁的錦袍嚷嚷“梁公子,本將軍願意出銀錢”
“莫要胡言。”梁懷仁氣急敗壞,用力掙脫。
“裝什麼清高。”賈珍與其糾纏“你家能賺銀子,我為何賺不得。”
梁懷仁大怒,直接一拳砸在了賈珍的臉上。
本就是人渣的賈珍,哪裡吃過這種虧。當即撲過去扭打起來。
整個醉月樓都是中空的環形結構,五層這裡諸多包廂都是紛紛探出頭來,觀望著這邊的打鬥。
看到有僕役趕過來,李雲澤當即上前高呼“莫要動手,有話好好說~~~”
他衝過去看似想要勸架,可卻是抓住機會,手肘隱晦的懟了下樑懷仁。
後背受力的梁懷仁下意識的往前一撲,直接把身前的賈珍給推翻過了圍欄上。
若是神志清醒,身體狀態良好,大機率還能穩的住。
可賈珍不但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此時還處於九分醉的迷糊階段,哪裡還能控制的住。
只聽他拽著一聲淒厲的長叫,手舞足蹈的從五樓摔落下去。
‘嘭!’
一聲重響,賈珍徑直摔在了一樓正中位置的舞臺上。
四周那些奏樂的樂工們,真的是被嚇到魂飛魄散。
神容悲憤的李雲澤衝到欄杆旁邊張望,等他看清楚賈珍身下不斷湧出鮮血,這才暗自鬆了口氣,轉頭向著一旁已經傻眼了的梁懷仁怒吼“事情不成那就算了,為何要殺人滅口!”
梁懷仁並非是什麼沒見過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