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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依舊腫脹如豬的賴二,把頭磕的彭彭響,哭嚎著叫嚷“小的對賈家忠心耿耿,豈敢私拿主家財貨。西府的東西,都是被蓉大爺給拿走的。”
賴二的策略很簡單,你說我偷東西了,那證據在哪裡?
鳳目含威的王熙鳳,用力一拍茶几“事到如今你還敢狡辯,西府各庫的鑰匙都由你保管,東西被搬的精光怎麼可能與你無關。”
“都是蓉大爺乾的,他把鑰匙從小的這裡搶走,找人把庫房搬空。”
賴二把所有事情都推到賈蓉的身上,反正就是打死我也不認。
有心立威的王熙鳳,再無以往看在賴嬤嬤面上,面對賴大賴二兄弟和顏悅色的好神采,直接招呼“掌他的嘴!”
一聲令下,堂上無人回應。
鳳姐兒身邊只有一個平兒,平兒肯定不做這種事,只能是指望分列兩隊的甲士。
只可惜,面對王熙鳳的命令,甲士們目不斜視壓根就是不予理睬。
氣惱不已的鳳姐兒,只能是轉首去看一旁悠然品茶的李雲澤“你倒是說話呀。”
喝了口茶水的李雲澤微微一笑“你這婦道人家,就只會掌嘴。對付這種老油條沒什麼大用。府中行軍法,就要用軍法治他們。斬手剁足,割耳削鼻,或是直接斬了就是,哪來的那麼多麻煩。”
賴二被嚇的魂飛魄散,連連辯解“老爺,我真沒做過這種事啊。我不服,我冤枉~~~”…“軍中哪來什麼冤枉和不服,直接處置了就是。”
“本來直接處置爾等即可。”李雲澤放下手中的茶碗“不過我這個人心善,總得讓你們走的明明白白。賈萍,把那幾個抬上來。”
隨著賈萍一聲招呼,一隊親兵很快就用門板抬著幾個被打斷腿腳,穿著員外裝束不停哎幼的人進來。
見到這幾人,堂內往日裡有頭有臉的高階奴僕們,紛紛為之色變。
“都認識吧。”李雲澤緩緩而言“東西二市最有名的幾家當鋪的掌櫃。你們的膽子可真大,變賣府中財物就直接在這神京城內出手,莫不是瞧不起我?”
王熙鳳擔憂的拽著李雲澤的胳膊“能在神京城裡開當鋪的”
“我知道。”
伸手一個個的指著那幾位掌櫃“他家的後臺是忠順王,他家的後臺是內閣首輔張伸,他家的後臺是北靜王,他家的後臺是”
忠順王代表的是皇帝,張伸代表的是太上皇,北靜王自然是勳貴的代表。
能在這神京城裡做當鋪買賣的,哪個不是背後跟腳極硬。沒跟腳的,也做不了買賣。
“你個婦道人家不懂。”拉著鳳姐兒的小手拍了拍“我這是在立人設,別擔心。”
李雲澤覺得自己的實力還不夠強,他的一營人馬加上親衛也才三千餘人。
除非他願意承擔大風險,弄來裝甲車輛與自動武器裝備這支兵馬,否則沒辦法壓制一切。這還要扛著兵馬有可能反噬的風險。
畢竟世間最難分辨的就人心,保不齊他軍中就有尊皇的,有各方勢力派進來的也說不定。又不是紅警基地出來的克隆人。
想要增強實力,那就得先拿大義的名頭。
他藉著這次的機會,給自己立一個誰都不怕,誰都敢得罪的愣頭青形象。
聰明的大老面對有實力的愣頭青的時候,當然是選擇拉攏過來當打手了。
這種事情沒必要向王熙鳳解釋,她也理解不了。
“這幾位掌櫃不願意配合還敢罵我,那我就打斷他們的腿,替他們的主人進行再教育,順便幫他們的當鋪重新裝修。”
從賈芒的手中接過厚厚幾摞的當票仍在茶几上“古董字畫,傢俱物什。你要的證據都在這兒,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當票上有他們的名字,而且典當的東西都是府中有記有載的。
這還說個屁啊!
“我昨天就說了,西府行軍法治家。”預感到自己又要大賺一筆的李雲澤,不由得嘆了口氣“按軍法論,盜竊軍資當處斬首之刑。”
“你們現在,要麼退還財貨再繳納十倍罰金。要麼乾脆痛快點,出門去外面街上跪好再來上這麼一刀,一了百了。路怎麼走,你們自己選。”
回過神來的賴二等人,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泣哀求,弄的整個大堂內烏煙瘴氣。…“拖出去,斬了。”
“喏!”
親衛們轟然應聲,上前就將賴二等人拖走。
看的目眩神頤的鳳姐兒,拽著李雲澤的袖子“你說了讓我來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