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霞寺上香。
早上從李雲澤這兒接到囑咐,專門跑了一趟的賈璘回來了。
“二哥,我已經去打聽過了。確有一名喚馮淵之人,說是這二日就要納妾。”
賈璘是玉字輩的,與賈璉和賈寶玉都是同輩。
不是念王,而是念玉。
所以賈寶玉乃寶加玉,真正的名字應該是賈𤫞(音田),乃龍龕之意,就安置佛像的石室,完美契合了其最終的結局。
李雲澤這次帶來的賈家族人,都是玉字輩與草字輩,充作自己的親兵左右。
“做得好。”他拿出一錠銀子遞過去“盯住了,什麼時候馮淵去接人,立刻通知我。”
賈璘歡喜不已,收下銀子連連點頭“二哥放心,包在我身上。”
想要讓人幫忙賣命,尤其是遠房親戚們,單純的許下美好未來,遠大理想目標什麼的遠遠不夠。畢竟這個時代的人,不可能為了理想而活。
所以李雲澤雙管齊下,毫不吝嗇使用銀兩。
效果也是出奇的好,在未來前程與餵飽銀兩的雙重作用下,這些賈家族人非常恭敬聽話。
“馮淵。”賈璘急匆匆的離去之後,坐著飲茶的李雲澤輕嘆口氣“逢冤吶。老曹才是玩諧音梗的老祖宗。”
午休之後,李雲澤帶人護衛著秦可卿的馬車前往棲霞寺。
半路上那賈璘飛奔追了上來,氣喘吁吁的說“二哥!那馮淵被人打死了!”
李雲澤心頭一驚“不是說這二日才納妾嗎?”
“我也不清楚。”賈璘唯唯諾諾“打聽的時候就是這麼說的”
“你辦事可真是”李雲澤氣的直接揮鞭子“上馬,帶路!快!”
當即有賈家子讓出了匹馬,賈璘翻身上馬笨拙的策馬前行帶路。
好在距離不遠,也就半柱香的功夫,就來到了一處人聲鼎沸,無數人圍觀的街道上。
“是我打死的怎樣,有本事去官府告我去啊!”
馬背上的李雲澤,抬眼就見到一身穿錦袍,腦袋大脖子粗,圓瞪大眼神態狂傲的胖少年正在叫囂“老子是薛府的薛蟠,去告狀的時候別找錯了人!”
李雲澤眯起了眼睛,當即鞭抽馬臀俯身加速。
馬蹄聲響驚散了四周圍觀的人群,他徑直策馬衝到了薛蟠身邊,路過之時直接一鞭子抽了過去。
他下手極狠,這一鞭子直接抽的薛蟠倒地慘叫,其聲淒厲宛如鬼泣。
李雲澤降速掉頭,再度轉了回來。
此時現場有很多人,圍觀吃瓜的不算,現場就有馮淵家的人,薛蟠和他的家奴僕役,外加府衙的衙役。
薛蟠的家奴們回過神來,紛紛怒吼呵斥的想要上前。
此時賈家子弟也已經騎著馬過來,雖說騎術不精看著彆扭,可人高馬大之下極具壓迫感。
‘嗷嗷嗷~~~’半邊臉都被抽腫起來的薛蟠,被攙扶起來衝著李雲澤鬼叫“我是薛家的薛蟠!你敢打我,我要你全家死無葬身之地!”
“薛家?”李雲澤翻身下馬,冷笑不止“莫不是豐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鐵的薛家?”
“沒錯。”劇痛感逐漸轉為陣陣麻木疼痛的薛蟠,惡狠狠的盯著李雲澤“知道怕了是吧,你死定了!”
“真有意思。”李雲澤示意一旁的賈璘“告訴他,咱們是哪家。”
賈璘當即上前一步,傲然大喊“賈不假,白玉為堂金作馬!咱們是賈家的,這位就是榮國府璉二爺!”
賈王史薛四大家之中,賈家與史家是官面上的支撐力量,這其中賈家更是頂樑柱。
王家與薛家,不過是有錢罷了。
薛蟠自然是知道榮國府的,也聽父親說過賈家的地位。
他疑惑不解“咱們是親戚吧,為何打我?”
伸手指著地上的馮淵,李雲澤聲音清亢“本官乃朝廷命官,路遇謀害之事豈能不管!”
有草字輩的賈萍,當即打出了‘貴陽府參將賈’的牙旗。
官府衙役們見了,立馬不著痕跡的悄然向著邊緣移動。
“此人是你害死的?”
面對李雲澤的坑,薛蟠傻乎乎的就要承認,可一旁的機靈奴僕卻是猛然捂住了他的嘴,然後大喊“是我等與此人有仇,當街尋仇報復,與我主無關!”
‘嘁~~~’李雲澤啐了口“倒是個忠心的。那邊那幾個,滾過來。”
本打算悄悄混入人群之中跑路的衙役們,不得不哭喪著臉過來行禮“見過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