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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再進行了。
按照李雲澤的說辭,逼他咬死梁懷仁,那就是逼著人家把事情都抖出來,拖著賈家一起下水。
事關爵位,什麼樣的關係都沒用。
總不能為了對付梁二河,讓賈家把西府的爵位給丟了吧。
想明白了這些的水溶,當即起身向著賈母行禮“此事真是讓人歎為觀止,小王先行告退了。”
他現在只想儘快去抓梁二河往遼地運糧的把柄,這可比梁懷仁的事情嚴重的多,也有用的多。
甚至於,水溶心頭還有些後悔,早知道那賈珍如此大膽,就應該早早將其拉入核心之中才是,真是可惜了。
等到勳貴們告辭離開,這邊賈赦卻是疑惑不解“那大侄子,居然有如此膽氣做這等生意?”
垂下眼瞼的李雲澤撥弄著茶碗蓋‘你的膽子可比賈珍大得多,敢往關外走私兵器甲冑。’
“怎會是這樣。”賈母捂著額頭連聲嘆氣,隨即正色囑咐“誰都不許說出去!”
‘說出去也沒事,反正誰也查不到證據,因為原本就沒有。’
李雲澤起身,掃了眼那邊的屏風“我先去把銀兩送還給蓉哥兒。”
賈赦有心阻攔,可賈母當面他實在是不敢。只能是祈禱李雲澤別那麼傻,真把所有銀子都給出去,怎麼也得給他留一半。
來到寧國府,這裡已然是連哭喪的人都給安排好了。
一路上府中上下,真沒見到幾個悲容悽哭的,要說真正傷心的,估摸著只有尤氏了。
賈蓉居然沒在堂中守靈,遍尋不獲一路來到會芳園,這才於廂房之中找到了正在哼著小曲飲著酒的賈蓉。
見到李雲澤進來,賈蓉大驚失色。
慌忙將手中的酒杯扔掉,手忙腳亂的將孝白戴在頭上。
“別裝了。”李雲澤邁步走到賈蓉身邊,抬手就是一個大比兜過去。
“珍大哥屍骨未寒,你卻在這兒飲酒作樂,你還是人嗎!”
面對李雲澤義正嚴詞的訓斥,賈蓉乾脆跪下抱腿“二叔,是我錯了,還請二叔饒恕則個。”
在禮教時代裡,賈蓉的所作所為那可是非常嚴重的事情。
一個不孝的帽子壓過去,立馬就能讓他身敗名裂。
抬腿踹開,李雲澤坐下拿起了酒壺“你也是心大,不知道在外面放個小廝望風?”
“啊?”發了會呆的賈蓉,很快就醒悟過來。
他急忙取來一個新酒杯,放在李雲澤的面前,接過酒壺斟酒“二叔”
端著酒杯在手中把玩的李雲澤,似笑非笑的看著滿臉討好之色的賈蓉“你想不想繼承寧國爵位?”
這話把賈蓉給說楞了“二叔,我爹只有我一個兒子,這寧國的爵位自然是我來繼承才是。”
“嘿。”李雲澤睥睨一瞥“珍大哥可不只有兒子,他還有老子呢。玄真觀那位,可還在呢。若是他出面,自然是指誰承爵就是誰。”
聽聞這話,賈蓉如遭雷擊。
賈珍的父親是賈敬,曾經考中過進士,卻一心喜修道,在都外玄真觀修煉。
平日裡自然是對俗世不聞不問,可現在寧國府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他難道還真的是修了絕情道不成。
以賈敬的身份來說,那還真是他點誰就是誰。
“二叔”容貌俊美的賈蓉,空有好看的皮囊,內裡卻是個十足的草包。焦急的哀求“還請二叔指點迷津。”
他也不想想賈敬就他這麼一個孫子,怎麼可能把爵位給別人。
“此事到也不難。”一口抽乾杯中酒的李雲澤,笑吟吟的指點“你只要展現出你的孝道就行。”
急忙再度為李雲澤斟酒的賈蓉,還是疑惑不解“如何展現?”
“珍大哥乃是被那梁懷仁所害,難道這事兒就沒個說法?別人可以當做不知道,可你是珍大哥之子,豈能沒有表示。”
李雲澤非常自然的給賈蓉挖坑“你只要當眾宣佈,殺父之仇不共戴天,絕對不會饒過那梁懷仁就行。”
“二叔。”賈蓉滿臉為難“那梁懷仁乃是大司馬之子,我”
看著賈蓉如此窩囊的樣子,李雲澤心頭鄙夷,不過臉上卻是笑容更盛“只是說說而已,表明態度即可。難道你還真能拿出一萬兩銀子去取那梁懷仁性命不成。只要如此,這般這般”
“是,是。二叔所言甚是,請酒。”
隔日,諸多親朋好友宗族中人來到寧國府弔唁,就連在那在玄真觀修煉的賈敬,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