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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了柳家,李雲澤調轉馬頭直奔榮國府而去。
這次沒去榮禧堂,而是直奔東路院。
榮國府的上一代當家人賈代善,臨死之前上奏,將爵位給了長子賈赦,而家產卻是給了次子賈政。
正因如此,身為承爵人的賈赦不能住正堂,只能是縮在東路院裡作威作福。
這種事情換做是誰,都會心中憋氣。
來到東路院的時候,邢氏還在養傷,賈赦身邊只有幾個小妾服侍喝悶酒。
自己被禁足在東路院,李雲澤得了諾大的家產,他卻是一文錢都沒能拿到,賈赦心頭的鬱悶可想而知。
見到李雲澤邁步走進來,賈赦先是一愣,隨即勃然大怒的拍桌子“你個逆子!還有臉來見我!”
李雲澤也不廢話,直接掏出幾張銀票拍在了賈赦面前的桉几上。
見到銀票的一瞬間,勃然大怒的賈赦,立馬沒了怒氣。
“五千兩?難得你小子還知道孝敬。”麻熘的收起銀票,賈赦翻了個白眼示意一旁的小妾讓位,給李雲澤拿酒杯斟酒。
“五千兩算得了什麼。”在桉几旁坐下的李雲澤,端起了酒杯卻並未飲酒“知不知道那蓉哥兒從寧國搬走了多少?”
聽聞此言,賈赦當即靠了過來,眼睛泛紅急切追問“多少?”
李雲澤豎起了五根手指晃了晃“至少五萬兩!”
這當然是在胡扯了,寧國府壓根就沒這麼多的現銀。…賈蓉的確是搬走了不少的銀兩,可頂多也就是二萬兩出頭。
之所以說的多,當然是為了下餌了。
果然,一聽此言,賈赦的雙眼通紅宛如得了紅眼病。
一想到那銀山一般的五萬兩銀子,他就氣不打一處來“那你來找我作甚,還不速速去要回來。”
放下了酒杯,李雲澤誠懇而言“我的身份不好出面,會被人戳嵴梁骨說涼薄。”
賈赦明白了“是想我出面?”
“沒錯。銀錢要回來了,咱們二一添作五如何?”李雲澤指了指賈赦的衣袖“這些就算做是定金。”
同樣有小心思的賈赦眼珠子一轉,當即大笑點頭“好,我這就去要銀子。他賈蓉反了天了,我們的銀子也敢偷!”
他心中所想的卻是‘等拿到了銀子,一文都不給你!’
李雲澤同樣也是在笑‘等賈蓉收拾了你,你的銀子都是我的!’
他安排去盯著賈蓉的人回報,那小子最近收買了不少的江湖好漢,還在家中藏了諸多兵器,一看就是沒安什麼好心。
正好這顆雷,就交給賈赦去給淌了。
安排完這些事情,李雲澤帶著親兵們出城去了軍營。
別的事情都是小道,安排好了就行。
唯有手中兵馬才是真正的本錢。
大周朝錢糧不足,拖欠兵馬糧餉是一件非常糟糕的事情,可對李雲澤來說卻是好事。
他自己拿錢糧養兵,那些兵馬自然也就成了他的私兵。
如此做派與明末的關寧鐵騎也沒什麼區別。
現在想想,李雲澤反倒是有些理解當初的那些軍頭了。
這還真是屁股坐在什麼位置上,腦袋就想什麼事。
手握一營兵馬,神京城上下不知道多少人都在盯著李雲澤。
皇帝這裡自然也不例外。
對於李雲澤自己出錢糧養兵的事情,皇帝並不在乎。
因為他很清楚,養兵需要的錢糧數是多麼的恐怖。
按照李雲澤此時的搞法,最多兩三年的功夫,他就得賣賈府還債了。
正好趁著這段時間,用他來做事。
巧合的是,北靜王水溶他們也是這麼想的。
這一日李雲澤休沐,他樂呵呵的騎馬回家準備找鳳姐兒秦可卿她們研究音律,畢竟三人行必有我師。
作為一個尊師重道之人,李雲澤絲毫不在意拜兩位妹子為師。
沒成想剛入府邸後院,就迎上了等候他的平兒。
“這麼急?”
面對調侃,紅著臉的平兒羞的跺腳“爺,那邊來客人了,都在等你。”
“誰啊。”憋了好幾天火氣的李雲澤很是不滿“專門挑這個時候。”
“就是挑爺休沐的時候上門,否則平日裡上門也見不著。”平兒上前為他卸甲“是王家舅老爺來了。”
“哪個舅老爺,以後別讓我玩猜謎,直接說身份。”
“是京營節度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