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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處,與直接空口白牙那是兩個不同的結果。
畢竟李雲澤是京西領路的都統制,不是這薊州的。
空口白牙很大可能是捕快們去報恩寺轉悠一圈,然後就不了了之。
可拿了辛苦費再有事後的好處,自然就會結果大為不同。
對於這些彎彎繞繞,李雲澤實在是太懂了。
不敢稱懂王,也敢言一句懂帝。
就像是李雲澤所想的那樣,薊州知府拿了辛苦費與拜帖之後,當即痛快的派遣三班捕快隨同公孫勝一起去了那報恩寺。
憑藉著公孫勝的本事,不但找到了諸多瞞報身份的剃度和尚,還從地窖裡解救了幾位小娘子。
大部分的朝代裡,對佛門的看管都稱得上嚴密。
大宋這裡對剃度的和尚有數量上的限制,每年就發那麼一小部分的度牒。
沒有度牒而私自剃度的話,按律當為重罪。
當然了,這種事情沒人搞那就是大家都睜隻眼閉隻眼。
一旦查獲了,那就算他們倒黴。
至於說被解救的小娘子,那就更加不必多說了。
等到公孫勝帶著捕快們興致沖沖的來到楊雄家中,將裴如海等人鎖拿去了衙門的時候,得知此事的楊雄已然徹底傻眼了。
他怎麼也沒想到,眼前這位代理都統制,行動力居然如此之果決。
說辦就辦,而且直接一出手就給徹底摁死。
‘佛道之爭,真是太殘酷了。’楊雄自然是不會明白李雲澤為何會如此大動干戈,只能是將其歸咎於佛道之爭上。
公孫勝在酒席上眉飛色舞的講述著查抄報恩寺的過程,言語表情之激動歡快,真的是以往很難出現在他的身上。
談笑之間推杯換盞,面紅耳赤的幾人已然是稱兄道弟。
一旁服侍的潘巧雲,美目不時打量著李雲澤,真是越看越上頭。
待到李雲澤起身去方便更衣,抖了抖出來的時候,卻是愕然見著了拎著燈籠的潘巧雲站在外面,笑吟吟的望著他。
‘不是吧,這麼上火的嗎?’李雲澤心頭疑惑,這妹子怎麼跟乾旱了幾年的田土一般著急上火,急需雨水滋潤的模樣。
那楊雄看著也是個精壯的漢子,而且就是在這薊州城內當差,又不是常年在外,至於嗎?
‘病關索?病關索!原來如此。’想到了楊雄的綽號,李雲澤猛然想到了某種可能性。
“武家叔叔。”眼睛裡都快滴出水來的潘巧雲,悄然上前貼過來“天光昏暗,奴家為叔叔引路。”
感受著手臂處那非一般的輕柔,李雲澤面色一正,主動讓開了兩步“嫂嫂請自重!”
潘巧雲的俏臉上,當即面色一白。
她訕笑一聲“奴家只是想為叔叔明路”
李雲澤不假顏色的伸手示意“嫂嫂請。”
等到兩人回到花廳,正在與公孫勝聊著二仙山的楊雄,目光詫異的看了他們一眼,隨即招呼繼續喝酒。
酒宴結束,李雲澤與公孫勝自在客房歇息,按下不表。
服侍楊雄回到房內的潘巧雲,收拾妥當就要歇息。
楊雄突然輕嘆口氣“這兩年,苦了你了。”
潘巧雲轉過身去,暗自抽泣。
楊雄又問了一句話“那武家兄弟如何?”
背對著他的潘巧雲沒有言語,楊雄也沒有再多問,房間內很快安靜下來。
第二天日上三竿,宿醉的李雲澤起身出來,卻是見著楊雄引著一人等候在外。
“兄弟。”楊雄上前介紹“這是鄆城縣來的信使,找你的。”
李雲澤略顯疑惑“何事?”
那信使上前行禮言道“都統,我家縣令請都統速回鄆城縣,有要事相商。”
“說,什麼事!”
“都統。”信使急忙言道“那劫了生辰綱的晁蓋,與一眾要犯都被本縣押司宋江給放跑了!”
“嗯?”李雲澤面露驚訝之色“未曾想,宋押司居然會做出這等事情來。”
一旁的楊雄神色微動,急忙詢問“莫不是江湖人稱呼保義及時雨的宋江?”
“正是此人。”
李雲澤點點頭“也罷,且待本將去拜訪薊州知府相公,之後就動身回去。”
那邊楊雄急忙上前“且與兄弟同去。”
去往知府衙門的路上,楊雄笑問“那宋押司做出此等事來,想必鄆城縣押司之職出缺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