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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時辰了?”
“王爺,已經亥時了。”
打了個哈欠的李雲澤,似笑非笑的看著不遠處的洛陽城“範致虛範相公,好大的官威啊。”
他來到洛陽這邊轉悠了這麼久,城裡的範致虛居然連出面迎接都不肯。
真是將士大夫們那張狂的嘴臉,展現的淋漓盡致。
好像完全忘記了,自己之前剛剛打了敗仗,葬送了數萬將士的性命!
李雲澤瞧不起大宋計程車大夫們,很重要的一個原因就在於,他們因為自己的手段與無能,造成無數百姓生活痛苦乃至於丟棄家園與性命,可這些士大夫們卻是能夠得以善終,悠遊自在換個地方繼續為官,還能上史書留下名字!
別的不說,幾天之前千秋鎮戰死的那麼多宋軍,幾人名字能上史書為後人所知曉?
眼見著都這個時候了,範致虛還在自己的面前擺譜,李雲澤一時之間突然覺得非常沒意思。
跟這種敗類浪費時間毫無意義,他乾脆招呼韓世忠“帶兵進城,把範致虛帶到本王面前來。其餘各部,自去接管兵馬糧草。張孝純,你去接手洛陽城。”
各部人手紛紛行動起來,各自去忙碌各自的事情。
如果說範致虛帶來的慘敗有什麼好處的話,那就是他帶的兵馬被打垮成了潰兵,高階軍將所剩無幾。
本就是西軍的各部去吸納收攏潰兵,效果絕對是事半功倍。
韓世忠帶著數百騎衝入城中,小半個時辰不到就回來了。
策馬疾馳來到李雲澤的面前,從馬背上扔下來個穿著紫袍的身影。
他翻身下馬,向著李雲澤行禮“王爺,範致虛已經帶到。”
被摔的七暈八素的範致虛,跌跌撞撞的爬起身來。
目光轉動,見著了被諸將圍攏起來的李雲澤,當即大怒伸手指著他喝罵“康王,你好大的膽子!”
軍營之中寒風呼嘯,吹動無數火把獵獵作響。
忽明忽暗的火光映亮了李雲澤那沒有表情的臉,他坐在馬紮上默默的看著範致虛,一言不發。
“我乃朝廷欽命宣撫使,你居然敢指使二三子挾持本官,意欲造反呼?”
他是越罵越上火“你一閒散王爺,陰蓄私兵,暗奪兵權,視朝廷法度如無物,本官定要彈劾於你!”
四周眾多軍將士卒全都默默的看著聽著,依舊是無人言語。
坐在馬紮上的李雲澤,終於出聲相詢“本王命你等候本王所部抵達,為何不停命令私自出兵?”
範致虛傲然而立“本官乃官家所命宣撫使,豈會聽從一閒散王爺的命令。”
抽了抽嘴角,李雲澤扶著膝蓋站起身來“千秋鎮之戰,你的無能導致數萬將士戰死沙場,你可認罪?”
“本官何罪之有?”範致虛一臉的憤憤不平“諸軍無能,打不過金軍與我何干?”
“第一次聽說,打敗仗了與指揮官沒關係的。”手扶佩刀的李雲澤邁步走到了範致虛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若是照你這麼說,那趙括也不該被罵上千年,爾等文臣最為推崇的諸葛武侯,更加不該殺了丟街亭的馬謖。”
“真是荒謬。”
滿臉不耐煩的範致虛,乾脆拂袖揮手,目光環顧四周眾多將士“爾等可還是大宋軍將?若是,速速拿下這個反賊!”
四周依舊是安靜的可怕,只剩下寒風之中獵獵作響的火焰聲。
“無藥可救。”
嗆啷一聲響,李雲澤拔出了佩刀“你這種垃圾活著,只會害死更多的人。”
“你要作甚?!”見著了李雲澤手中閃耀著寒光的佩刀,範致虛終於害怕起來“我可是朝廷欽命的”
‘噗!’
“腦殘。”
抽出佩刀擦拭乾淨,李雲澤只是掃了死不瞑目的範致虛一眼,就轉身離開。
自己在那邊左口一個叛逆,右口一個反賊的喊了半天,最後還問要幹什麼,這不是腦殘還能是什麼。
真正可悲的是,在這可憐的大宋之中做主的,居然都是這種腦殘。
現在的李雲澤,已經是連演戲都不想再演了,什麼事情都是直接明著來。
他先是給關中派出使者,命令將其當地還能抽調的兵馬,全部都給抽調出來,同時將川蜀運過去的錢糧,也全都給運到這邊來。
然後就是要求從南邊荊湘之地過來的勤王兵馬,也都到自己這裡集結。同樣的,錢糧也要帶過來。
京西這裡遭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