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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黑色合金材料鑄造而成這一點來看,關押他的這夥人財力應該相當雄厚。要知道,即算是偉大的蘇維埃也不會奢侈到用合金來建地牢啊!
他們究竟會是什麼人呢?他們究竟想從他身上得到什麼?
就在佐爾格思維越想越煩亂的時候,“咔吱”一聲響動,囚室的鐵門被人從外面開啟。
入眼進來的這兩個頭上戴著只露出眼口鼻黑頭罩的傢伙,佐爾格知道又到了他被提審的時候了。就不知道這些人是不是還像以前那麼有耐性。
帶著忐忑不安的種種猜測,佐爾格被這兩個蒙面大漢架到了那間他曾經來過三次的審訊室。
當佐爾格看到坐在審訊桌後面的那個年輕人,以及這個年輕人身後站著的那名中年男子,饒是以佐爾格強韌的心理素質,此時也禁不住失聲問道:“你是程功?東輝國王程功?”
“呵呵,佐爾格先生,你猜對了,可惜沒有獎勵。”程功臉上掛著一種高深莫測的微笑,右手虛引指向對面那座加枷鎖的審訊鐵騎,淡然笑道:“請坐吧,理查德·佐爾格先生。呵呵,你別不承認,既然本王今天打算來見你,當然對你的底細已經摸得一清二楚。”
佐爾格強壓著心中的驚駭,深深地盯著前方這位年輕的東輝國王看了一眼,然後緩緩在審訊椅上坐下來。
一名蒙面大漢剛打算給佐爾格上枷銬,程功適時揮手說道:“不用了,這個世界還沒有人能在本王面前玩小動作。你們都退下吧!”
兩名蒙面大漢無聲地朝程功敬了個軍禮,轉身出了審訊室。
“佐爾格先生,為了確保你的拉姆扎小組在你失蹤的這段時間可以繼續運轉,本王以你的名義向勃蘭科·伏開利克、馬克斯·克勞森、宮木佑德、尾崎秀實等人分別下達了潛伏待命的指示。”
程功沒說出一個名字,佐爾格的臉色就會一變,等到程功說出尾崎秀實時,佐爾格再也沉不住氣了,大聲吼道:“這不可能!你怎麼可能知道我們的聯絡方式和密電碼?這不可能!你休想用這種手段來訛詐!”
“醒醒吧,佐爾格先生,在東輝的高科技面前,這個世界不存在任何密碼!”程功老神在在地笑道:“理查德·佐爾格,1895年10月4日,出生於前俄羅斯高加索巴庫油田附近的阿基堪德鎮,父親阿道夫·佐爾格是德國石油鑽探裝置專家,供職於瑞典諾貝爾兄弟公司,母親尼娜·西緬諾娃·科別列娃,一名普通的俄國婦女。
三歲的時候,你父親與高加索石油公司的合同期滿,全家遷往德國,定居於柏林郊區。1912年你進入柏林希特費爾德中學讀書,兩年後第一次世界大戰爆發,你應徵入伍,加以德軍炮兵野戰部隊。1916年3月,你在西線作戰時身負重傷,榴霰彈削斷了你的三根手指,而且還使你的雙腳留下輕度殘疾。”
望著佐爾格眼裡充滿的難以置信神情,程功洋洋得意地繼續說道:“你雖然因此獲得了二級鐵十字勳章,並被提升為下士,但你的思想卻陷入了一種極度混亂的狀態。負傷住院期間,你與一位美麗的護士交往,並受她父親的影響,開始接觸共產黨宣言、資本論等共主產義經典著作。”
“賣糕的……這怎麼可能?你怎麼連我當時陷入思想混亂也能查到?這不可能……不可能……”
程功沒理會佐爾德眼神木然的喃喃自語,從審訊桌後面繞出來,摸出香菸點燃一支,先抽了一根,然後走到佐爾根面前將這根香菸塞在他嘴裡,跟著自己再點了一根,一邊噴吐著煙霧,一邊神秘兮兮地笑道:“在本王眼裡,這個世界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同年十月,你在愈出院後,就讀於柏林大學經濟系,秘密接觸了社會主義組織,1918年1月,你正式退役轉入基爾大學學習並加入德國獨立社會民主黨。1919年8月,你在漢堡大學獲得政治學博士學位,並加入德國共產黨,擔任德共秘密交通員,從此開始彰顯你的組織和宣傳才能。
1924年,在德共第七次代表大會中,你作為正式代表出席會議,並負責會議的保衛工作。由於你的政治觀點與德國執政者衝突,你被政府通緝,逃到莫斯科加入了共產國際。同年,你帶著妻女在莫斯科定居,加入蘇聯國籍和蘇共組織,供職於共產國際新聞處。
1927年2月,你以共產國際特派員的身份駐斯堪納亞半島,蒐集有關斯堪的納維亞各國共產黨、經濟、政治以及一切可能發生的重大問題情報。7月,你出席共產國際第六屆世界代表大會。
不久,你進入蘇聯紅軍情報部部長別爾津的視線,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