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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多的槍支彈藥。
現在的情況不是他蔣中正想不想對付他們,而是他得擔心共產黨會不會趁這個機會打過來爭他蔣氏王朝的江山!
老蔣甚至都不用去猜,一旦這個情況被閻錫山、李宗仁、劉湘這幫地方割據軍閥知道了,打死他們都不會再派一個兵來幫助國民政府剿匪。
若是不能利用這些軍閥武裝去對付共產黨,讓他們兩敗俱傷,靠他老蔣手裡的那點嫡系部隊去打,萬一把這些家底都拼光了,他蔣中正還能鎮得住閻錫山、李宗仁、汪兆銘這幫狼子野心的軍/閥/國/賊?
戴雨濃站在老蔣的書桌旁邊,低眉順眼地用眼角餘光看著校長氣急敗壞,怒火滔天的模樣,不知為何,心裡居然有種放下包袱輕重前進的輕鬆感覺。
程功陛下的話果然沒有錯,陝北那邊真是河蟹組織相中的內定的真命天子!
我戴雨濃要是繼續跟著校長混,肯定是一條道走到黑,九死一生,不對,是百分百的十死無生啊!
經過一通發洩過後,老蔣漸漸變得冷靜下來。
幸虧有了軍統及時獲得的這份情報,不然的話,若是真的聽信了陳立夫陳果夫兄弟倆的推測,認為陝北近來得到的軍事援助是蘇聯提供的,真打起來,我蔣中正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這點家當豈不是連內·褲都得賠光。
還是戴雨濃這個好學生貼心啊!
“雨濃啊,你的這份絕密情報,是透過什麼渠道得到的?”老蔣接連做了好幾個深呼吸,然後轉過身來望著戴雨濃,緩緩地問道。
戴雨濃動作很隱蔽地往東邊指了指,低聲答道:“校長,是從那邊的侍從室裡傳回來的。”
老蔣陰著一張臉點了下頭,沒有說話。
“其實,校長,我覺得,應該是您那位國王拜弟有意想借侍從室裡的人,把這份絕密情報透露給校長。”戴雨濃語氣相對比較鄭重地輕聲說道:
“plan與河蟹是死對頭,以東輝那位國王表現出來的心性和手段,他肯定早就在河蟹內部安插了他的人,以求掌握對方的各種舉動。正是因為plan和河蟹相互都比較瞭解,所以plan才會對河蟹組織如此豈憚,不敢將手伸到國內來發展。
校長,您有沒有想過,河蟹組織為什麼要如此力挺陝北那邊?為什麼剿共剿了這麼多年,共黨不僅沒被剿滅反而其組織越來越壯大?這裡面難道就沒有值得校長深思的嗎?”
“有什麼話你就直言!”老蔣面無表情地沉聲說道:“我蔣中正又不是那種聽不進忠言的昏君!”
“校長,我聽程功說過,陝北那邊是河蟹組織相中的內定的真命天子!”戴雨濃小心翼翼地壓低聲音在老蔣近前說道。
“什麼?!共產黨才是真命天子?那我又算什麼?這隻河蟹簡直是欺人太甚!欺人太……噗哧……”老蔣噴出一口鮮血,仰面就倒。
幸歸戴雨濃眼疾手快,及時伸手將老蔣扶住,可一看老蔣明顯是昏過去了,嚇得他趕緊大喊:“快來人!叫醫生,校長暈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