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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可是比誰都精。”陳庸立刻說道。
許深卻沒有否認,只道:“陳科長年齡也不小,該提前退休了。”
陳庸臉色緊繃,道:“你別亂來,許隊,我承認我先前對你有些冒犯,但我已經喝酒賠罪了,你大人有大量,別跟我一般見識。”
“問題是我今晚又得罪你了,你還會原諒我嗎?”許深問道。
“當然,這算什麼得罪,許隊只是來找我敘敘舊而已,能理解,能理解……”陳庸連道。
許深笑了笑,果然弱者才需要找理由辯解,而強者僅僅站在那裡,即便做錯事,也會有人為他開解。
“但我不能理解啊……”
許深輕聲道。
“這是不好的……”
陳庸臉色一變,一時不知許深說的究竟是什麼不理解。
緊接著,他忽然感覺喉嚨裡有些冰涼。
他透過鏡子望去,駭然地看到,自己的喉嚨處竟伸出了一個指頭。
許深的手掌,融入到了他的頸脖當中!
“許隊!”陳庸急忙道:“我跟你只是口角之爭,你沒必要動手啊……”
“但我看不慣你……”許深說道。
隨著他的手掌往上,刺入到陳庸的腦袋中。
這時許深才忽然想到,那天梅芙在車上將手掌探到那月光宗教執法隊女人腦袋裡做的事。
但明顯梅芙的手法更熟練,更精細。
陳庸忽然大叫,兩手離開方向盤,抱住了腦袋。
車輛頓時失衡,恰好前方是一處長橋,車輛撞在了橋身,翻倒下去。
而橋身處,許深站在了橋面,但他的身影模湖,實則是矗立在墟界當中。
望著車輛撞入河裡,許深看了一眼,親眼看著陳庸在水裡昏厥窒息,才轉身離開。
次日。
許深來到局裡,聽到訊息,陳庸昨晚醉酒駕車落河身亡,屍體已經被打撈起來,但被河水浸泡得雪白。
局裡不少人在竊竊私語,說死狀老慘了。
有人平日裡捱了老陳的罵,此刻不免幸災樂禍,有人卻擔憂起淨墟劑的事,老陳一死,淨墟劑的採購就成問題了。
還有人則瞄準了老陳空出的職位,在暗暗使勁。
局長辦公室。
柳積川將屍檢報告狠狠摔在辦公桌上,臉色難看,道:“這混賬,早不死晚不死,最近局裡貨源緊張的時候還出去喝酒放縱,而且他好歹是斬墟者,居然活活淹死了,簡直是離譜!”
李美娜乖乖站在一旁,沉吟道:“我看過巡查廳那邊的報告,還有昨晚他經過路段的監控,好像是醉酒後跟人開鬥氣車,後來車速飆得有點快了,撞在了橋欄上,估計撞昏了過去。”
“會不會是有人襲擊?”柳積川問道:“監控全程都拍到了麼?調查過他喝酒的地方沒,在他上車前有什麼異常沒有?”
“問過了,那間歌舞廳說他昨天要了好幾個妹子……”李美娜看了柳積川一眼,道:“似乎心情煩悶。”
“跟他開車路上有爭執的那輛車也找到了,是某個富豪家的二代,不滿他拍喇叭才跟他有口角,但後來沒再理他。”
柳積川眼神陰沉,總覺得事有蹊蹺,但從線索來看,的確是老陳自己蠢死。
除非,是被二態殺死,才能如此了無痕跡。
這就是二態可怕的地方,在底城,基本是不受律法約束的一群人,簡單的殺人,對他們來說能夠做到完美犯罪的程度。
當然,這也不是說二態就真的無法無天了。
墟獸警報器在某些程度上,也是防範二態潛入偷襲。
因此一些豪富小區跟家裡,都有墟獸警報器。
柳積川思索著跟老陳有過節的二態。
發現並沒有幾個,甚至沒有。
老陳也是人精,知道什麼人該得罪,什麼人不該得罪,雖然在局裡囂張,偶爾還會頂撞他,但也沒有太過火。
真遇到二態,老陳還是會客氣許多。
何況局裡的二態,除他外也就倆人。
至於別的地方接觸到的二態……那就難說了,也無從調查。
他想到楚白跟許深,這二位跟老陳並沒有太多交際,雖然先前許深跟老陳爭吵過,但後來從墟洞回來後,老陳也主動陪酒道歉了,許深當時的表現也明顯已經接受。
事情已經過去。
再加上如今這麼久老陳才出事,不太像是許深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