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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骯髒的手段讓我胡說八道,我不服!”
許深掏了掏耳朵,解開靴子的繫帶,將襪子脫下捲起,在對方瞪大的眼睛下,塞到他的嘴裡。
“看來是服了。”許深笑了笑。
鄭執事喉嚨裡發出怒吼,兩手要掙扎,卻被守衛死死摁住。
南凝臉色古怪,欲言又止,最後還是沒說什麼,她並非死守律法不知變通的人,雖然覺得此舉有違律法的私自用刑,但……很爽啊!
看到對方憋屈痛苦的樣子,她甚至想笑。
只是,想到那慘死一家的模樣,心中的笑意又很快冷了下去。
沒多久,回到城邦守護所。
鄭執事交給守衛隊長押解,送入城邦守護所定罪。
此案瞭解,南凝也受到審判官的讚賞,並且讓她休息兩天,給她放假。
南凝自然不肯,堅持明天繼續上班。
下午,回到休息的酒店中。
奔波一天,南凝明顯也有些累了,回到自己的房間,說要寫點東西。
許深也回到隔壁的酒店,繼續練劍。
練了沒多久,看到那燕尾服老者穿門而入,坐在床鋪旁邊,梅芙的身邊,饒有興趣地觀望。
但沒觀望多久,便覺無趣又離開了。
你看我,我就看你家小姐……許深面無表情,眼神保持在前方,余光中看到對方離開,當即收起了劍,身影一晃,調整墟力充斥全身,遁入墟界,穿牆進入到隔壁的房間中。
那燕尾服老者顯然又回到門口蹲守去了,即便自家小姐看不見他,他也沒有進來檢視小姐的隱私,除非某位老爺的命令需要。
許深的目光較為收斂,擔心看到某些不該看到的東西,他對這位南凝小姐算是較為欣賞,雖是貴族大小姐,卻沒什麼架子,也沒想象中那麼嬌嫩。
很快,許深看到對方脫去外套,換上一套舒適的小灰熊睡衣,坐在酒店辦公桌前,伏案書寫。
許深慢慢走近。
看到本子上寫了年月,日期正是今天。
許深還想看清點,剛走近兩步,陡然南凝手腕上的手鍊微微泛起紅光,似乎灼燒到她,將其從思索中驚醒,猛地抬頭:“誰?!”
許深心頭一跳,看了眼門口,急忙後退穿牆回到自己的房間。
“小姐!”
門口,燕尾服老者聽到裡面傳來的驚喝聲,臉色一變,急忙轉身衝入房間,便看到自家小姐抬頭警惕地看著四周。
燕尾服老者微怔,急忙四處打量,卻看到房間裡並沒有別的存在。
小姐不會無辜出聲,肯定是手鍊提示到墟接近……燕尾服老者瞭解自家小姐的性格,絕不會一驚一乍,他當即仔細感知,四處尋找,卻沒有找到墟的蹤跡。
莫非是……燕尾服老者再次穿牆,來到許深的房間。
卻看到這少年依然在揮劍練習,站姿都沒有變化,並且站在位置還是先前的地方。
燕尾服老者微微挑眉,眼神中露出玩味和深意,冷哼一聲,轉身離開了。
“那東西是警報器麼……”
等燕尾服老者離開後,許深眼眸微微閃爍,但他看到這老頭先前也靠近過南凝身邊,為什麼沒有被觸發?
莫非對方是君王?
但……君王是何等存在,居然是南凝的管家,還為了她一直隱藏在暗處貼身保護?
那南凝得是怎樣的身份?
諸多思緒轉動,許深目光微閃,他忽然想到,既然南凝來頭這麼大,他肯定知曉關於君王的事,以及一些內城的隱秘。
何不找機會問問她?
許深在追光會跟木王口中,只知曉突破君王的隻言片語,墟秘局的絕密檔案裡也沒有太多的訊息,顯然,達到君王層面的資訊,即便是這些大勢力也記錄極少,也許只有真正的內城大勢力,像七大高族那種,才會有詳細記載吧?
思索中,許深看到牆壁內燕尾服老者的臉孔又浮現出來。
殺了個回馬槍。
“……”
許深繼續保持練劍。
燕尾服老者看了兩眼,便又隱沒於牆中。
晚上。
許深收到墨小小的通訊,說聯絡不上蘇霜,估計她已經到內城了,讓許深不必擔心。
聽到這話許深也放心下來。
次日。
吃過早餐,今天南凝明顯起的更早,已經穿戴整齊,也在酒店吃好了早餐,跟著許深一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