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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兒。鐘錶專營幾乎都是葉家本錢,虧著誰也不能虧著她。
庭芳笑道:“在大同時席地而坐吃饅頭的時候都有,哪裡就不習慣了。”
“你挑食,我知道。”徐景昌道,“不是沒條件,只是往日我們幾個大男人都不用心。東湖好歹是商貿重地,廚子盡有,你挑個合心意的。再則家裡的不滿意,可自帶著丫頭出門吃去。此處民風比京城開放,還有西洋人臨時駐留,吃的東西不少。上回原想帶你逛,又趕上劉永年的事。”
庭芳道:“你就別操心我了,管家管事你還不如我呢。”忙的要死,誰有空食不厭精!往日在葉家吃的好,那是專有人管家。要把現在的宅子運轉到昔日葉家的水平,她至少差十個優良的僕婦。那是葉家三代積累,她還是趁早死心吧。以後回京再說。
徐景昌笑道:“是了,班門弄斧。”
庭芳笑了笑,安靜吃桌上的魚。東湖靠海,又有河,所以河魚海魚都有,本地廚子極善於烹飪各種魚類。任邵英在此地住了好些日子,閒了就同她說些風俗,也是拉近彼此感情的意思。庭芳還挺喜歡任邵英的,年紀不小但心思活絡,是個實幹派。好幕僚難尋,庭芳決定如果有機會回京,必把錢良功再揪出來不可。她爺爺的人,比別人都更信的過。
徐景昌已吃過晚飯,不過陪著庭芳再吃些。吃飽放下筷子,再次囑咐:“別等我吃飯,也別等我睡。作坊內的事兒,不定就到什麼時候。”
庭芳點頭表示知道,研發部通宵乾的都有,她也有很多事情要做,真沒精神日日都等。喊丫頭進來收拾桌子,夫妻兩個進了臥室,順便把幔帳放下,隔絕了外面的視線。
暖黃的燈光透過玻璃燈罩照亮了室內,很舒服的色調。天氣有些冷了,南邊與北邊的冷法很是不同。庭芳坐在羅漢床上,遺憾的道:“還是有炕舒服。”
徐景昌道:“我也覺得,真不慣南邊兒的氣候。到了冬日,感覺屋裡比外頭還冷。偏本地沒有會盤炕的,往日我也沒拆了個炕看過,竟是不大通。只好靠火盆。南邊兒就是春天好看,原先讀書不明白何為‘春街小雨潤如酥’,在江南過一個春天就懂了。”
庭芳看著徐景昌:“你跟我說詩詞,真不習慣。”
徐景昌一把抓過庭芳:“你就笑你師兄是睜眼瞎吧!”
庭芳趁勢賴到徐景昌的懷裡,舒服的哼唧:“你不是睜眼瞎,就是看著詩詞就犯困。”
徐景昌又手癢的卷著庭芳的頭髮,她到了晚間總是披散著長髮,摸起來特別舒服。庭芳不去管他,橫豎弄亂了會替她梳理好。換了個姿勢,趴在徐景昌的腿上,讓他更方便玩頭髮。自己就眯著眼睛,準備睡覺。
哪知徐景昌很不滿的道:“才什麼時候你就要睡!”
庭芳艱難的睜開雙眼:“你一天天忙不困嗎?”
徐景昌把庭芳拉起來:“太早了好嗎!”指了指自鳴鐘,“才八點!”
庭芳仰天長嘆:“行吧,數學書拿來,我教你。”
徐景昌被庭芳的忽然純潔囧了一下,丫頭咱能有點默契嗎?直接伸手扒庭芳的衣裳:“乖,先辦正事。”
庭芳瞬間就清醒了,吃小鮮肉什麼她最喜歡了!歡快的飛身把徐景昌撲倒在羅漢床上:“哥兒,給姐笑一個!”
徐景昌忍不住笑了下,成功迷惑了庭芳。然後利落的用衣服把熊孩子的雙手縛住,省的她出盡么蛾子。熊孩子武力值太高也有點愁人,這種時候一點都不乖巧。被制住的庭芳鬱悶極了,不就是第一回仗著經驗豐富,讓徐景昌吃了點虧麼,之後就一點主動權都不肯放給她,真的好嗎?師兄你的強勢能分點在別的地方嗎?
掙扎了兩下,無果,庭芳徹底認栽。徐景昌欺上前來,細細啃著庭芳的脖子,笑問:“在這裡,還是回床上?”
庭芳撒嬌:“放開我的手。”
“不放!”
庭芳拖著長音道:“師兄……”
不喊還好,一喊徐景昌更興奮,把庭芳反身壓在羅漢床的靠背上,在她耳邊輕輕道:“好妹妹,再喊一聲兒。”
庭芳雙手被縛,徐景昌只需一隻手壓著她的後背,就能讓她動彈不得。孃的!武力值就特麼是個問題!她喜歡主動權!!!然而工科生徐景昌在理論與實戰的結合下,技巧火速進步,沒幾下庭芳被他弄的有些意亂情迷。徐景昌摸了摸庭芳的頭:“真乖。”
庭芳:“……”喵的你給我等著!
一夜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