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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
華松哼哼:“我說你是大同的就是大同的。”
庭芳又笑問:“老頭兒,錢夠花麼?”
華松道:“夠,不過問你師兄討錢使不爽,往後管你要了。”
庭芳奇道:“一樣是總兵的弟子,你怎地二般對待?”
華松沒作聲,半晌,才低低道:“我有個閨女,死了。”
庭芳頓時說不出話來。
“我沒養過兒子,不知道怎麼找兒子討養老錢!”他與徐景昌,並不太熟。在大同的時候就不似劉達那樣打過交道。是他死乞白賴要跟了來,徐景昌更是忙的沒空搭理他。日子倒還過得,徐景昌不是小氣人,他兩份俸祿拿著也沒地兒花,只這話沒必要同庭芳說。
庭芳也低聲道:“行,橫豎我能賺。”
氣氛陡然沉悶,華松喝著茶,不想再說話。他其實不算很老,只是風吹日曬的顯的老。大同女人奇少,不知多久才能輪上個媳婦兒。他娶親時已經老大一把年紀,好容易得了個老閨女,又被蒙古人糟蹋死了。不記得殺了多少蒙古人,始終洗不掉心中的恨。初見庭芳,以為她是小男孩兒。但不管男孩女孩,漂亮成那樣都危險。忍不住去教,希望她強悍點,別死太慘。
回到京中才知道她是女孩兒,漂亮的小女孩兒。看著她就想起自己的孩子,死的時候也就這麼大。哪知想多了,她竟真的出了事。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疑心是不是自己想太多反而咒了她。看著眼前的孩子活蹦亂跳的,突然就眼睛一酸,趴在桌子上大哭起來。
庭芳直接就懵逼了!
僵硬的等著華松哭完,忙問:“怎麼了?”
華松一抹淚:“沒酒喝,太傷心了。”
喂!
華鬆起身拍拍屁股:“你閒著?閒著就去馬場,我看看你現在的水平。嘿,三年沒練吧?”
庭芳刻意輕鬆的道:“是沒練,別提了,一回來被師兄打的好慘。”
“師兄乾的對。”
庭芳:“……”一下子從岳父跳到公公,你身份切的太沒障礙了吧?
華松就是地頭蛇,尋了馬又尋了弓.弩扔給庭芳,跑去了馬場。中原沒有合適的草原,眾觀歷史,基本上就是有河套平原的時候騎兵厲害,沒有河套的時候直接就頹了。所以江南養兵,騎兵指望不上,多數只能是步兵。但畢竟是一方勢力,騎兵營還是有的。跑到騎兵營的地盤,庭芳騎馬飛奔,箭羽直中紅心。
周圍登時口哨聲四起。
華松騎馬跟上,嚴厲的道:“距離太近了,遠點兒試試。”
庭芳道:“遠點兒不成,我三年沒練,得慢慢撿。”
華松道:“那就現在練。”
庭芳點點頭,拉遠了好些距離再開始練。果然準頭就不大行,別說紅心,脫靶的都有。華松在一旁看著,庭芳練習起來從來心無旁騖,不需人監督,他只用提示哪些動作不標準。劉達當初狠摳過的細節,歷經三年,多少忘了些。華松瞪著混濁的雙眼,看的好不仔細,硬給一一掰過來。一個下午,盡給耗在馬場了。等徐景昌尋出來時,庭芳累的有些脫力。
任邵英頭一回見庭芳訓練,還打趣華松:“仔細夫人同你哭。”
華松呵呵:“仔細夫人扇你臉!”
庭芳覺得快死了,從馬上下來時幾乎站不住。撲到徐景昌懷裡,尋求美色安慰。徐景昌笑著拍拍庭芳:“看樣子平素我下手輕了。”
華松道:“是輕了,才跑多久就累成這樣?在大同時騎射之後是負重跑,還不算早起的打鬥。她這樣兒上了戰場頂個屁用!”
庭芳根本懶的說話。徐景昌笑道:“已是好多了,才回來時一個時辰就累趴下。”
華松撇嘴:“這是幸而總兵大人不在,不然,呵呵。”
周巡檢整個人都不好了,忍不住問:“夫人莫不是假充男兒教養的?”女人上個狗屁戰場!能跟華松打架已經很兇悍了好嗎!
華松道:“什麼男兒女兒,我大同只有能打的和不能打的,哪來什麼男女。”
徐景昌默默道,是你沒有,別人都有謝謝。低頭看庭芳已經有些站不住,卻是大庭廣眾之下沒法用抱的,只能溫言道:“咱們要回去了,你同任先生坐車吧。”
華松怒道:“不行!哪裡就那樣嬌氣了!”
周巡檢和任邵英:“……”
徐景昌看向庭芳,要她自己做主。庭芳有氣無力的擺擺手:“讓我緩一會兒,我我不坐車,顛死了。”
華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