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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宮裡,年年都陪著殿下放著耍。”
庭芳笑問:“想你家殿下哥哥了?”
徐景昌笑而不答,卻是道:“如今還是叫他殿下吧,若從親戚叫,真不知該叫他叔叔還是哥哥了。”
庭芳道:“我這郡主,也不知從什麼輩分去算。按說郡主碰上親王,不是叔叔便是哥哥。我們還罷了,你說殿下的孩子,管我們叫什麼?哥哥嫂嫂還是姐姐姐夫?”
徐景昌親了親庭芳:“叫他們操心去。”
庭芳挑眉:“今兒是你招我。”
徐景昌無辜的道:“親都不能親了?”
庭芳探到徐景昌懷裡,咬住他的脖子,而後放開,舌頭一卷。徐景昌的呼吸立刻就加重了。庭芳笑嘻嘻的道:“我可滿三個月了。”
徐景昌避開庭芳的二次騷擾:“別鬧,我不敢碰你。”
庭芳豈能放過?用一根手指按住徐景昌的唇:“我懷.孕,你可不能再綁住我了。”
徐景昌無奈了:“合著就為這個?你別搗亂,將來也不綁著你。”
庭芳撇嘴:“第一回是我搗亂麼?”分明是哥哥你太嫩啊!
徐景昌臉微微紅了下,道:“好了,是我的不是。”
庭芳大笑:“好師兄,你怎地還那麼容易臉紅啊?”
徐景昌氣的直捏庭芳的胳膊:“誰跟你似的厚臉皮!”
“怎麼就厚臉皮了?”庭芳理直氣壯的道,“夫妻生活,人之大倫。不這樣那樣,你的孩子打哪兒來?”
徐景昌:“……”他錯了,他不該跟庭芳辯論這個話題。然而分神間,庭芳已經在動手拆他的衣帶了。徐景昌再次:“……”
南邊取暖靠火盆,不似北方有個大火炕,以至於室內溫度始終偏低。她們二人還只是靠在床頭說話,故還穿著薄棉衣。庭芳無比懷念有火炕的時候,這好幾層的,太特麼難拆了!徐景昌拿著個比他還主動的老婆,真是無言以對。見她已經憋了好久的壞,索性如了她的意,直接放棄抵抗。一夜無話。
次日清晨,庭芳精神抖索的起床,順道調戲自家帥哥,俯身親了一記:“早。”
徐景昌恨道:“幸而我是個吃閒飯的。”
庭芳拋了個媚眼過去:“所以你不能造反,不然便是‘從此君王不早朝’了。”
徐景昌起身換衣裳:“你可真有信心。”
庭芳趴在她的毛毛熊上看帥哥,笑道:“旁的信心沒有,禍國妖姬什麼的,簡直太輕而易舉的。不過也得看我樂意不樂意啊。長的不好的就算了。”
徐景昌噴笑:“合著我有如此八字,多虧了這張臉!”
庭芳搖頭:“錯!不止有臉,還得有身材。你小時候兒再好看,我也沒下手不是。”
徐景昌:“……”你小時候……小時候……難道九歲就想著調戲男人了嗎?
庭芳又道:“譬如福王那小身板兒,便是比你還好看,我也不搭理。”說著一抬下巴,“我就喜歡你這樣兒的!”男性荷爾蒙!!!
徐景昌笑道:“得了,我回頭拜謝小舅舅去。不是他打小兒訓著我,再沒法子娶你的。”
庭芳大笑:“然也!”說畢,利落下床,換上大衣裳,“咱們得去正院了,年初一,上上下下都要朝我們磕頭。”日常可以不擺郡主架子,但正旦當日就不能違了規矩。郡主的身份,對徐景昌的事業是有加成的。縱橫商場,“徐儀賓”三個字,就可鎮住一切宵小。也為他們的海運增添了一份保障。他們現在的處境,其實跟鹽商一樣,富貴不是來自自己的努力,而是特權。既然是特權,就不妨來的更猛烈些。造反派從來不嫌錢多。
夫妻兩個身著大禮服,走到正院。年初一,家裡所有的大門都一開到底。徐景昌與庭芳坐了首位,迎接著來拜年的諸人。邱蔚然一個頭磕下去,憋屈的想死。他與徐景昌打小一塊兒長大,感情深厚。而徐景昌後來的艱辛都因生.母早逝所致。而母親的直接死因,就是被個青樓女刺激的早產。他的姑母死了,他的小表妹死了。當時他尚年幼,可那種難過一直記在心裡。萬沒想到今日要對一個青樓女俯首稱臣。本來徐景昌就尤其縱容庭芳,到現在更是不可能有反擊之力。夫主二字,碰上了皇家全是浮雲。哪怕庭芳現在掐死了徐景昌,都是不用償命的。邱蔚然心疼自己的膝蓋,更心疼徐景昌的處境。可是他卻無可奈何。一直不喜歡潑辣的庭芳,今日尤甚!
隨著眾人起身,邱蔚然看著徐景昌的笑臉,咬牙切齒:你竟真的就這樣認命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