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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在床.上折騰的比你我的夫君還狠!”
面對冥頑不寧的庭苗,庭蕪徹底怒了:“只經得一個男人,你就比旁人高貴三分!”每每拿著好女不侍二夫來奚落她,無聊不無聊?你全身上下就只那點子落紅值錢了嗎?賤不賤?
庭苗抬起下巴道:“比你跟了一個又一個的強。”
庭蕪再也忍不住:“你男人已經死了。”
庭苗霎時像被施了定身術一般,再也動彈不得。眼淚從空洞的眼中滾落,良久,不知哪裡生出一股力氣,竟掙脫了床單的束縛,如餓狼般撲向庭蕪,尖利的喊:“你殺了我夫君,我要你償命!”
庭蕪後退幾步避開庭苗,庭苗邊叫邊伸出指甲襲擊庭蕪的面門。庭蕪眼疾手快,拿起一個凳子就朝庭苗砸去。庭苗靈巧閃躲,恰被擦著了腳趾,忍不住痛撥出聲,又扯著嗓子喊道:“快來人啊,殺人了!!”
黑夜裡的聲音特別刺耳,立刻就有人影靠近窗子,庭蕪再次死死捂住庭苗的嘴。庭苗毫不留情的用力咬住庭蕪的手掌,庭蕪強忍的痛不敢放開。門口有有男聲問:“夫人,有何事?”
庭蕪鎮定的道:“大王吃醉了酒,與我們姐妹鬧著玩哩,你……別進來。”語調嬌柔略帶著喘息,語氣裡滿滿都是曖昧。
巡邏的人聽到此話,不自覺的想起庭蕪雪白的肌膚,早已腦補萬篇,血氣直往下湧,面紅耳赤的退開了。同來的人見此情狀,紛紛調笑:“叫你別去,你偏要去。見著了幾個夫人的皮子了?仔細明日大王活活剝了你的皮。”
那人大聲爭辯道:“沒有!別胡說。我就在門口問了一句。”
眾人鬨堂大笑。
笑聲漸遠,庭苗咬的腮幫子發酸都不肯放鬆。把馮爽綁成那副模樣,定然已經得手。庭苗心中酸楚,沒了夫主,她將來何去何從?把那滿腹的恨意都傾瀉在庭蕪身上,此時此刻,當真是恨不能生啖其肉!
庭蕪分明感到手掌上的鮮血往下.流。此刻卻不是庭蕪捂著庭苗,而是庭苗不放過庭蕪了。庭蕪無法,只得往庭苗腹部踹了一腳。庭苗吃痛放開,恨道:“殺人償命,你不得好死!”說畢,難過的大哭。她怎生就命苦至此,統共過不得幾日清閒,又要顛沛。白娘子教中的女人,哪個不被送來送去。她是馮爽的大娘子,難道庭蕪就不曾是蘇成的大娘子?羊獻容哪怕做的是兩朝皇后,還叫後人所鄙夷,何況於她?庭蕪從小就與她不對付,才乖順了不到一個月,果然就在這裡等著她!
庭蕪被庭苗的無恥氣樂了:“殺人償命?合著在你眼裡,只男人是人,姬妾就不是?被你害死的姬妾,五個手指都數不過來了吧?”
庭苗梗著脖子道:“那是他們自己病死的。”
“對,不就是大冬天的要人家跪雪地上嘛,誰讓她沒有太醫照料,一命嗚呼?要麼就是一頓板子不給藥,誰讓她命軟熬不過呢?”庭蕪滿心厭惡,“眼睜睜的看著你打殺姬妾的男人,也就你當個寶貝。”
庭苗此刻冷靜了些許,道:“你殺了夫主,是以下犯上,便是報官也不得好死。我只消喊上一句,今夜你就要抵命!”
庭蕪只覺得無限諷刺:“那樣一個男人,你竟覺得比孃家人還親。那是反賊!你明白?便是我不殺他,早晚也叫朝廷滿門抄斬。你現同我走,咱們還能脫了干係。”
庭苗哈哈大笑:“朝廷都叫打缺了城門,還算什麼朝廷?我信那勞什子,還不如信我們大王!”
庭蕪也跟著大笑:“我今日才知,你做著那春秋大夢!想當皇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以為你這個模樣,當得了皇后?你除了會繡幾朵破花,懂策論嗎?懂詩書嗎?便是當了皇后,懿旨都得叫人代筆吧?”
庭苗登時氣的滿臉通紅:“你果是盯著那位置,得不著了,才生的殺人滅口的心思!”
庭蕪蔑視的看著瘋魔的庭苗,她要做皇后,現就去勾引福王,豈不是更現成?她有出身又有才情,還怕幹不過嚴春文咋地?也只有滿腦子漿糊的庭苗,才會想到如此荒唐的主意。不想跟庭苗歪纏,只道:“你不走,我可走了。”
庭苗問:“你去哪裡?”
庭蕪理所當然的道:“你這不廢話麼?回家啊!”
“黑燈瞎火的,你一個人回去!?”
庭蕪呵呵,當我跟你一樣二缺。庭蕪當然有後手,她勾搭了一個老兵。當兵的漢子麼,稍微說兩句甜言蜜語,就哄的他不知東南西北。只說要私奔,還有什麼不肯的?京城是不能去的,白娘子教在京中勢力太大,那漢子不敢。庭蕪只得又哄他去江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