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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庭芳覺得,至少此刻她比在房閣老府時要舒心的多。
房夫人本人且在朦朧,她也不知想做什麼、能做什麼,只知道她不願在後宅裡虛與委蛇,爭那點子遺產。她家姐妹幾個嫁的尋常,每次回家省親,皆看著她的排場豔羨。說不上嫁的不好,與房閣老卻無多話。畢竟差著年歲,房閣老願寵她卻不願敬她。小妻子,與個妾差不離,同元配不可同日而語。待房閣老亡故後,長媳仗著孃家與丈夫的支援,日日與她爭閒氣,很是膩歪。到了東湖才知天高海闊,南昌更有不同。能走出宅子,看看外頭的風光,甚好!
草創時節,眾人很是積極踴躍,庭芳手頭事物立刻被瓜分完畢。管理方面庭芳已是老鳥,管人比管具體事務還順手些,畢竟她上輩子所接受到的老闆私房培訓裡不涉及建設,單輪管人,倒是一竅通則百竅通,古今中外差別都不大,無非是曉之以理動之以情誘之以利罷了。在座幾位比後世的同志們更單純,至少談談情懷就忽悠的八.九不離十。以他們的付出,那點子工資都不夠看的。幸而將來有原始股,不然庭芳就頭一個不幹。
錢良功與楊志初曾輔助葉閣老多年,任邵英亦是太子跟前叫的上名號的人物,以中樞的眼光,只要肯腳踏實地,再沒有管不好的。房夫人的培訓班屬於意外的添頭,實在辦砸了,也不傷筋動骨。且是細水長流的積澱,一做或就是一輩子,與篡位毫不相干。
可慮的唯有君子墨,太年輕,棉紗廠與成衣廠中間還有個織布廠。如今沒有無梭織布機,依舊靠原始工藝,速度慢人員多,非常難管。庭芳心裡過了一回工作,便決定自己主要抓織布一塊。自從幾個廠房建起,庭芳跟霍克學習的時間就壓縮道了每天半個小時口語練習。任務分派出去,她又能騰出些時間,卻是打算採用華松的建議,重心倒向習武。
徐景昌比庭芳略清閒,工作重心偏向于軍事和軍功,論起來他更該好好學學英語,以便於對當代尖端科技的研究。徐景昌領兵的本事,仗著教育水平高加後臺硬,從他的年紀上來看很是不錯,專心走下去正兒八經混個總兵,不趕上什麼八國聯軍侵華之類的,還是沒問題的。可比起他在機械上的才華,領兵就顯得平平。換言之,他那樣水平的將領,合適的培養不說批次生產,百中取一併不難;可他那樣驚才絕豔的工科天賦,真就未必教育的出來。沒遇著庭芳以前,他靠自學都能玩轉福王府的作坊,多年實戰,只有更強。重心放在領兵上才是浪費。
所以徐景昌心心念唸的都是福王登基,他好安生關在作坊裡做研發。不是說他毫無野心,只人各有志,他的野心在他想發揮的領域。不被理解的志向,依舊是志向。因此不單庭芳要調整工作,徐景昌也想更能發揮長才。
先前吃晚飯時,徐景昌便聽庭芳提了幾句華松今日所言,覺得很有道理。不提個人安危,庭芳生育後身體確實不如以往,過於勞心致使恢復極慢。大夫的結論亦是因產後心思過重,故於將來生育有礙。徐景昌倒不在乎此點,然所謂生育有礙並不是一定不能生,萬一她身體尚未恢復,偏偏又懷上了,那才是正經一腳踩進了棺材!徐景昌萬萬不想面對如此情形,偏他沒空陪練。華松倒是閒著,可他身體一直時好時壞,累病了反倒不好。想了一回,問王虎道:“杜正祥現領了什麼差事?”
杜正祥亦是大同出身,趙總兵不可能把用順手的勻給徐景昌,人才總是稀少,大同與京城兩處更重,於是給過來的人皆是看著伶俐,卻因年輕沒經驗無法擔大任的。經的幾年,王虎等人脫穎而出,杜正祥幾個稍遜一籌。王虎見徐景昌問起,回道:“不過練兵,儀賓尋他有事?”
徐景昌指著庭芳道:“今日華松說四妹妹許久不曾習武,我卻沒功夫,若杜正祥不忙,便想請他指點一二。”
庭芳對杜正祥沒什麼印象,不過徐景昌點的人,身手應該不錯。
王虎經得一夜,便知庭芳不是善茬。小時候就敢女扮男裝竄去大同,修城牆改火器,沒什麼不敢幹。長大了更是厲害,三言兩語就在軍中光明正大的插了監軍,要緊是徐景昌對她言聽計從,軍務大事都不駁回。他又不是傻.子,不如周毅那樣會來事是真,但若到眼前的機會都抓不著,也不配爬到今日的位置了。略尋思了一回便笑道:“郡主日理萬機,想來練不得幾個時辰。儀賓不嫌棄的話,我厚顏自薦,不知郡主看的上眼否?”
戴適:“……”現提出教郡主□□還來得及麼?
譚慶生摸下巴,火炮有許多計算,要不他拜師郡主為師算了!
周毅看著幾個人摩拳擦掌,撇嘴,一群馬屁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