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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外男穿成這樣子,跟沒穿差別都不大。只他萬沒想到,庭芳出手就把昭寧帝給調戲了,他家四妹妹妥妥的生錯性別。庭芳正在病重,大衣裳繁重,徐景昌索性叫穿官府還輕便些,他自己也穿著常服,亦要換裝。昭寧帝在外頭隔著窗子跳腳:“早知道就收了你個禍害!”
庭芳冷笑:“陛下,您可是有起居注的人。”
昭寧帝立刻回頭瞪著起居注道:“別什麼亂七八糟的都記!”
起居注心中默默道:跟著您個不靠譜的皇帝,他閒瘋了才記!再說這話能記嗎?三個人沒有一個惹得起,誰記誰死!
不多時,徐景昌夫妻換好了衣裳,昭寧帝才極不高興的入內,也不肯坐廳上,把隨從統統攆了出去,自爬到炕上道:“你們倆就樂吧!”
徐景昌只得扶著庭芳先拜見,昭寧帝沒好氣的揮手:“事兒真多,四丫頭你給我躺床.上去,回頭有事兒別賴我。”
庭芳挑眉,這是氣性過了的節奏?
昭寧帝掃了屋內一眼,還立著幾個丫頭,也一併扔出房間,叫放下簾子,順手把窗子上的簾子也放了,屋內霎時就一片漆黑。徐景昌打火點上蠟燭,道:“到了夏日,把玻璃窗都換上才好。”
昭寧帝低聲道:“今早我又被文臣堵著請封太子。他們是盼著我死,要另立幼主嗎?”
徐景昌嚇了一跳:“陛下,不可胡亂猜忌朝臣。”
昭寧帝看向庭芳:“我就實說了吧,咱們幾個裡頭,數你心眼最多,你告訴我真話,他們鬧什麼?”
庭芳道:“我都不認識他們,誰知道他們想什麼?”
昭寧帝道:“葉小四,你想被我晾一輩子,就儘管傲!我告訴你,他們真算計了我,你也沒好處。造反的事兒你乾的了一回,還想幹第二回?”
庭芳炸毛了:“你說話不算話,好意思怪我?現在知道朝臣不好對付了,當時怎麼就不替我說話呢?我不是太傅,你且問不到我頭上呢。婦人不得干政,我是公主都白瞎!”
昭寧帝怒道:“於是你就造反?”
庭芳理直氣壯的道:“不然呢?灰溜溜的回京叫人片火鍋吃?”
“誰片你火鍋了?當我死了啊?”
“呵呵,誰壓著聲音放著簾子問我朝臣是不是想立幼主啊?你不怕被片火鍋你現在出去炸啊!”
徐景昌道:“陛下此來不易,且說正事。”
庭芳哼了一聲。
昭寧帝:“……”我忍!
徐景昌嘆了口氣,直接問:“我不明白,怎麼才登基就要請立太子?國庫沒錢啊!”
庭芳涼涼的道:“請個屁的太子,就是打臉!嘉靖順位繼承,又不曾過繼,朝臣就不許他認爹。後來他偏執的要封親爹為皇帝是不合規矩,可之前要認親爹,怎麼就不能了?就譬如我小時候管家,管家娘子一看,哎喲喂,靦腆小姐兒,臉嫩。先尋件事兒來扇我兩掌,背地裡再嘲弄幾句我糊塗,幾個人連成一氣兒,我便變成那泥塑木胎的菩薩,由她們當做爭權奪利的彩頭。”
昭寧帝悚然一驚,冷汗都下來了。
“不是洋人打上了家門口,您且得歷練幾年才能對付的了他們呢。”庭芳撇嘴,“你以為他們為何不讓我做官?無非是我做了官,那旁的女人要不要做官?女人能做官,要不要開女科?一科才錄不到三百人,夾進了女人,他們可不是競爭更激烈了?從龍之功,我一身才學,換成男人,我倒看看入不入的閣!”
昭寧帝乾笑:“你資歷淺,便是男人,也不和規矩。”
庭芳冷笑:“陛下還是幼子呢,得輪十回才能輪到您頭上吧。拳頭下哪來的規矩。陛下去同那燒了淮揚的洋人講講規矩唄。”
昭寧帝又炸毛了:“你說話便說話,幹嘛那麼衝!”
“就衝了,你不服憋著!”
“你奔著當官來,眼裡還有沒有為臣之道了?”昭寧帝氣的半死,“大不敬十惡不赦,你懂嗎?”
徐景昌扶額,怎麼又吵上了!
哪知庭芳忽然眼淚吧嗒吧嗒的掉,哭道:“你就知道欺負我!”
昭寧帝差點掀桌:“你居然給我哭鼻子!臥.槽.我哪裡欺負你了?我們倆誰欺負誰啊?”
“你就欺負我!還挑唆師兄不理我!”庭芳控訴道,“我跑了七天七夜,回來你就給我甩臉子,太傅府邸沒有,賞賜沒有,誥命沒有,官服都不給,官印也不見蹤影。你去外頭隨便撿個朝臣如此對待,看史官讓你遺臭萬年不!我是女的你們就全欺負我!”說畢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