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湘碧影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管。既是提到了國力,我順嘴說一句。洋槍洋炮比咱們的強的多,此處依賴不得別個,只得靠自己研發。否則叫人扼住咽喉,離亡國也不遠了。可研發就得要錢,靠著農民種田,種到下輩子都省不出這一抿子來。朝廷那重農抑商的話,便都改了吧。”
中樞裡,真個打死不變通的是少數,許多時候不是不明白道理,只是站隊掐架,從來對人不對事。湯玉澤恰與庭芳不是一撥兒的,便道:“商戶多奸詐,朝廷豈可慣著他們?不見可欲,使民心不亂,太傅不曾讀過嗎?”
庭芳沒好氣的道:“就你讀過書?不尚賢使民不爭,爾等賢德之才,且家去種地吧,何苦引的庶民心情盪漾!”
湯玉澤惱道:“不尚賢是太傅那般解的嗎?”
庭芳道:“爾非老子,你怎知我解的不對?”
湯玉澤一噎,再辯下去,就要陷入子非魚之爭,今日且不用幹活了。
哪知庭芳乘勝追擊:“我重建江西、安頓流民、興修水利、練兵勤王。去歲僅江西一省的歲入便有三百多萬兩,相當於朝廷歲入的五分之一。你能嗎?不能就別同我說讀過幾本書。我等忝為朝廷命官,要做的是上敬君王,下安黎庶。便是科舉,大頭也是策論,選題還盡在四書五經,誰愛跟你比讀書多!陛下四書且沒背全呢!”
昭寧帝:“……”喂!你吵架歸吵架,求別拉他下水!
湯玉澤:“……”媽的你居然敢拿皇帝做例子,得寵了不起啊!太傅了不起啊!
“說那商戶奸詐的,那些個修橋鋪路的你全沒看見?”說著庭芳露出一口白牙,奸詐一笑,“從古至今農民起義不少,還沒見過商戶造反的吧?”
韋鵬雲輕咳一聲:“且說正事!”沒事跟太傅起什麼爭執,她是帝師,隨便就可拿著昭寧帝做筏子,其它人敢嗎?要不然大夥兒幹嘛對著她羨慕嫉妒恨!太傅三公啊!地位超然啊!
果然太傅家的嫡系動作了,任邵英早年同昭寧帝打過交道,忙給昭寧帝打了幾個眼色,又指庭芳的肚子。昭寧帝猛的反應過來,啊!對!三公御前回話,是有坐的。忙忙使太監搬了凳子來,請庭芳坐下。
韋鵬雲牙都酸了,看吧!看吧!尼瑪早知道就不攔著她去欽天監了,這會子攔出一個太傅來,想死!
庭芳坐下,把幾個文臣的表情盡收眼底,爽!
昭寧帝清清嗓子,把樓正回來道:“方才太傅所提之事,涉及好些行業,任郎中你一樁樁的寫個條陳來。前日太傅同我說了海關與關稅,亦是要緊事,你借一借戶部的老吏,合計合計。咱們之前的那些關口,可不大好。”之前上皇手裡搞的那破海運,到現在跟狗啃了似的,不消他搶奪,全死的乾淨,倒肥了沿岸的地方豪強。此刻朝廷要收回,又是麻煩!徐景昌沒空,庭芳又不大好,只能使任邵英了。
湯玉澤皮笑肉不笑的道:“太傅大才,戶部可不敢比。”
庭芳涼涼的道:“什麼事都我做,戶部尚書也叫我來當好了!”
昭寧帝硬忍著沒笑出聲,湯玉澤這貨哪來的,好二!
韋鵬雲卻是心中一動,問道:“原來太傅已提過海關之事?”
庭芳知道滿朝堂都在猜昭寧帝三番五次跑定國公府作甚,索性漏上一點子,道:“海關談的少,那處徐都督更明白。我主要是同陛下彙報南昌如何救災、如何重建。士農工商如何配合等瑣事。”
韋鵬雲眯了眯眼,這等事,為何要揮退起居注?便是昭寧帝以國事垂詢,亦可記錄。
庭芳笑的高深莫測,你們猜去吧!橫豎她與昭寧帝也就是在炕桌邊上一左一右的說話,連個眉目傳情都沒有,起居注才不會亂說話。昭寧帝則是寧可大夥兒猜他風月,省的叫人知道他去定國公府是上學的,學的便是那秘而不宣的治國手段。
海運重建談何容易?只一個意向性的開頭,時間就刷刷的過。庭芳坐的腰痠背痛,還不好吱聲。海運她涉足較少,不便多言,跟著韋鵬雲與湯玉澤做任邵英的陪襯。至酉時初,才談出一個粗糙的大框架,任邵英領命去細化,便退出乾清宮了。
湯玉澤還沒來得及走,袁首輔求見。昭寧帝先宣袁首輔,抬手示意他慢些說話,問庭芳道:“我欲請夏姑娘去宗學教算術,你看怎樣?”
庭芳自是知道昭寧帝喚她來作甚,葉俊文統共兩個妾的指標,夏波光根本就混不上放良,那倒黴孩子被睡了幾年,依舊呆在奴籍。次後跟了庭瑤,她死了男人不肯改嫁,又無父兄,落戶只能落女戶,更是麻煩。索性也就混著了。此刻要去做王子師,再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