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丟不了的。”
高媽媽手一抖:“不成不成,可不跟牽著小狗似的。”
庭芳笑道:“我就是小狗崽兒啊,小狗崽多好,能吃能跑,百病全消。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大老爺扶額,家裡沒養狗,她怎麼學的忒像……
高媽媽無語,早知道四姑娘頑皮,卻還是低估了她。胡姐姐可真能給她找差事。不由拽緊了繩子,生怕身邊的猴兒一下馬車竄出去找不著了,那她可就該死了。
大老爺見庭芳的揹包模樣挺新鮮,問道:“你的包袱誰做的?”
“譚媽媽做的,譚媽媽針線好,我畫了花樣子她就給我做了。”
大老爺撇嘴:“你才說她兇。”
“兇和會針線是兩回事。譬如一個人性格不好,然他能為國守邊疆,便是好好漢,再不能計較他性子不好的。”
大老爺點頭:“有點意思。我問你,若是一個人有能力,卻有貪,是好還是不好呢?”
“且看他貪了多少,又做了多少事。若是造福了天下,貪便貪了。”庭芳鄙視,看問題要一分為二,別拿考孩子的題目考她,當她政治白拿的高分啊。
大老爺卻有追問:“若不貪,又有本事不是更好?”
庭芳道:“那就看聖上能不能找著這樣的人了。清廉無能的人,比貪婪有能力的人更可怕。貪婪的人還可以與他曉之以理誘之以利。那清廉無能者,只有好心辦壞事。不管好心壞心,害了人的都是壞蛋。我只看結果便是!”貪算啥?竊鉤者誅竊國者侯。天下最貪的就是當皇帝的那位,啥時候廢了帝國制度,咱再來談反腐問題。不然上樑不正下樑歪,反腐就是個笑話。啊~啊~終於有一天她也能理直氣壯的狂罵“體制問題”了,可惜木有bbs,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
大老爺又驚又喜,面上不顯,還是批評道:“太功利了。”
庭芳知道大老爺沒生氣,壓根就沒拿批評當回事。轉個話題道:“爹爹,你瞧我畫的花樣子,你看哪個打長命鎖好?”
大老爺就著庭芳手裡的紙看了一回,差點把個正經直男看的淚流滿面,裡頭的n個圖案有差別麼?有麼?有麼?
見大老爺不吱聲,庭芳不高興的問高媽媽:“你看哪個好?”
高媽媽指著個童子麒麟的圖案說:“這個好。下頭的流蘇也用銀的?只怕太重了。”
“我也覺得這個好,我想著用鈴鐺,連鐲子打一套。流蘇的等他大了再換。你說我們一年換一個好不好?”
高媽媽笑道:“真真孩子氣,長命鎖哪能常換,圖個吉利的事兒。倒是姑娘今日準備了什麼佈施?又要人家唸經,又要人家賜名,麻煩事兒不少哩。”
庭芳笑嘻嘻的道:“爹爹有錢!”
大老爺一掌拍在庭芳頭上:“少弄鬼,你.娘給了你包銀子,我親看見的。怪道兒不說貪官的不是,原來你同他們一夥的。”
庭芳嘟嘟囔囔的道:“小氣!”
大老爺:……
高媽媽笑個不住,兒女都是債!
因是去廟裡辦事,不便坐滑竿,老老實實的從山下拾階而上。庭芳走的飛快,高媽媽做活的人體力也好,只把大老爺累的差點翻白眼兒,還不好說什麼。庭芳暗笑不已,看吧,看吧,體力差成這幅模樣,還好意思納妾!你八成是應付不了太太,才去周姨娘屋裡躲羞吧。嗯,她一定真.相了!
廟裡沒什麼好說,煙熏火燎的,pm2.5都趕上後世的北京城了。儘管庭芳是穿的,奈何唯物主義深入她心,經常忘記敬鬼神,對和尚道士十分不以為然。面上裝作虔誠的模樣,把該辦的事一一辦了。大老爺先前還納悶陳氏為何直接把銀錢交給庭芳,如今看來她真個什麼都懂,連物價都懂。方才聽她悄悄的抱怨廟裡的香燭紙錢比外頭的貴三倍,真是又好氣又好笑。
求了寄名符,別問她為什麼道家的玩意兒往廟裡求,我國人著實沒節操。又燒了兩卷手抄經,才找看起來仙風道骨的和尚,替弟弟求名字。該廟裡通沒幾個老和尚,撿了個年紀最大的直奔過去。那老和尚看起來人模狗樣的,卻八成不認識多少字——聽說是千辛萬苦得來的哥兒,直接就給起了個“珍”字。庭芳暗自吐槽:就這麼一個字二十兩銀子!你幹嘛不去搶!大老爺倒是點了點頭:“也罷,做大名也使得。”庭瑤同輩的恰是嫡出從玉旁,心裡覺得老和尚怕是有些來頭,一時高興又添了二十兩。把庭芳心疼的直哆嗦,二十兩啊!二十兩啊!以前淘寶起名8000塊,她還狂笑人傻錢多速來,沒想到她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