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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三爺,二房規矩嚴些,別丟我的臉。”
水仙忙帶著個裝了蘋果的籃子回去了。走在路上還想,姑娘待她還似往常,並不因為她去伺候了三爺就生分,真是太好了!鬱悶一掃而空,哼著小曲兒回到庭玬處,甜甜的笑問:“姑娘回了一籃子蘋果,三爺要吃麼?”
庭玬:“……”庭芳包治百病,含積憂成疾……
酉時三刻,陳氏與楊安琴伺候了老太太的晚飯回來了,大房開始擺飯。如今陳恭依然吃病號餐,叫兩個丫頭看著他,餘者還在陳氏上房吃。大老爺乃長期失蹤人口,他不在家眾人還習慣些。
帶了半天孩子,庭芳累的夠嗆。端起碗連吃了兩碗半並一碗湯。眾人還在細嚼慢嚥時又夾起桂花糖藕細細吃著。桂花糖有一種特別的甜香,配著軟糯的粉藕,真是絕妙的口腔享受。不知不覺就掃了半盤子。陳氏放下筷子道:“你也太會吃了,還是冬季裡在冰窖裡存的藕,通沒有多少,你們幾個分著吃了吧。再吃可就要到秋天才有了。”
庭芳一時沒想起還有個季節性,頓時萬分懷念塑膠大棚。她上輩子對水果蔬菜的認知全都亂了,一年四季啥都有,還是到了古代才慢慢撿起來。被陳氏提醒才想到春天是沒有藕吃的。不好意思的放了筷子,讓與眾人吃。
春天糖藕稀罕,然縱觀整年也只是尋常人家的點心。庭蕪年紀小些愛吃個甜口兒,餘下的人沒多少興趣,隨便夾了幾筷子就放下了。庭蘭正長身體,總覺得吃不飽,又不敢說,見大家都放了筷子,也怏怏的放了。還是庭瑤細心,對胡媽媽道:“還有點心麼?小廚房裡別斷了火,小火煨著。晚間庭樹與庭蘭好當宵夜。”
被特意提到了,庭蘭登時就紅了臉。立在一旁的孫姨娘感激的看了庭瑤一眼,長身體的人不定什麼時候就餓,晚間有點心墊墊方才睡的安穩。
正屋裡撤了杯碗換上清茶,陳氏漱口畢,才對孫姨娘與夏波光道:“你們也去吃飯吧,晚間不用伺候了。老爺還沒有回來,若是有了酒,夏姑娘你經心些。”
夏波光好懸沒生出工作倦怠來,大老爺有了酒就發酒瘋,她不是伺候不來,就是煩。為著大老爺沒腦子跟太太不和,害的她只敢關在屋裡不敢冒頭兒。其實吧,到了葉家的份上,誰家沒有幾個妾?妻妻妾妾,老爺腦子拎得清,也不是不能一處閒話。她才十五歲,今天在院裡透氣,隔著窗子看到庭芳屋裡的玩具眼都直了,偏老爺成天在屋裡罵庭芳惹事,害的她都不敢去打招呼。此刻又聽庭芳說起怎麼拾掇小八的屋子,支稜著耳朵聽著半點也不想走。終是在孫姨娘催第二回時,悶悶不樂的跟著出去了。
庭芳等人全然不覺夏波光的心思,自顧細說眼前的事兒:“小孩兒都愛爬,不弄個他爬的開心的,就要爬樹了。與其你在樹下嚇的沒魂,不如墊了厚點子,由他在屋裡爬去。掉下來也不怕。”
陳氏聽的直點頭:“果然淘氣人需要淘氣治,快說說怎麼治你表弟愛彈弓的事兒。”
楊安琴笑道:“他可嚇散了魂兒,再不敢玩了。”
庭芳道:“沒事兒,他還玩,只管來找我。弄一靶子,叫他打紅心。一日打二百彈弓,不出三天他就哭著不玩了。什麼事只要用做學問的規矩,十個孩子九個要哭的。”
楊安琴大笑:“怪道兒你製得住他。待他好了還歸你管吧。”
庭芳道:“行,我反正是蝨多不癢債多不愁。”後面跟了一大串熊孩子了,不差陳恭那一個。她做了個那麼大的軌道玩具,等上了五彩斑斕的漆,叫京城裡的熊孩子玩上一日,保管第二日福王跟徐景昌就能蹦過來。那倆貨看著長大了,實則白瞎了身高,情商跟陳恭一樣一樣的!
幾個人又去逗小八,他還不會說話,眼睛滴溜溜的看著人,咿咿呀呀的。不時嗦出一灘口水,引的眾人發笑。耍了一陣,陳氏把孩子們都安頓好就吹燈睡覺,一夜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