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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有奇才,也很該與人留點餘地才是。藏拙原是好意,被人曲解了,原意還是好的。”
庭芳正後悔呢,低頭稱是。
庭珮揉著庭芳的腦袋笑道:“好了好了,兩句話兒你就蔫兒了,像你三哥。”又對陳謙道,“她也是沒經歷過,我娘常對我們說外頭的險惡,咱們家的長輩都是好的,她那麼小,哪知道外頭的事呢。”
庭松立刻就被堵的吃不下飯了,徐景昌原配嫡子,受了後母的委屈,世人都憐他。可他們哥仨個在嫡母手底下討生活,箇中艱辛大夥兒看見了也都當看不見。嫡庶差別就如天壤麼?看著庭芳大大咧咧,又想起庭苗大氣不敢出的模樣,心中揪痛。都是命!再爭不得的。
庭芳吃完飯就要回家,陳謙同庭珮一塊兒出門,只有庭松一個人留在學堂發狠,大夥兒就分頭行.事了。
走到家中,陳氏恰好吃完飯,正在炕上逗小八玩。見庭芳進來先笑道:“你又坑你兄弟,弄什麼號房,仔細他們怨你。”
楊安琴道:“旁人我不知,我家陳謙必要謝她的。”
庭芳道:“正說這個呢。學堂里人越發多了,康先生很是照看不來,我的意思是請師母來照看一二。師母亦是讀過書的,旁的不敢說,看看場子還是可以的。省的她在家悶著。”
楊安琴搖頭:“學生多了,就要補先生。你師母來了,生人就不好來了。康先生必不肯為了佔這個便宜而耽誤你們上學的。”
庭芳想了想,才道:“康先生學生子侄多了,挑一個來便是。自家子侄就不用避諱啦。舅母你是不知道,康先生的兒子……那混賬的!總要他們多得些家用好養老。弄個侄子或學生來,更多人照顧了。”
陳氏笑道:“你想太多了,咱們家還能虧了他不成?有你二哥哥在呢,便是在我們家養老也沒什麼。”
庭芳道:“我是信哥哥們的人品,只怕康先生不肯。他若不是骨頭硬,也不至於丟官了。”
楊安琴更八卦些,湊上來問:“康先生的兒子怎麼混賬了?”
陳氏頓了好久,才道:“好色的很,連累老子丟了官才保住他。”
楊安琴秒懂,尋常好色並沒什麼,能連累老子的,只能是通.奸,沒準還是有婦之夫。通.奸在本朝弄不好是死罪,再不濟也得打幾十板子。就那麼一個獨生子,可不得保下那根苗?生兒不肖,太慘了!她現在簡直深有體會!嘆道:“可惜了,現在在哪兒呢?”
陳氏道:“與他尋了個極厲害的婆娘,連人帶老婆,打發去岳家的地盤上住著。也買了房產田地與他,倒像是養了個閨女給了別人家似的。好歹叫岳家看著別惹事吧。”
庭芳補了一句:“嫂嫂家有七八個兄弟,還有一大群堂兄弟族兄弟。便是他起了花花腸子,周圍都沒人敢惹嫂嫂孃家的!”
楊安琴噗嗤笑道:“誰想的損招兒?”
庭芳也跟著笑了:“我爺爺唄。恰好有個門生的侄女兒,當地望族,偏偏兇悍的緊,爹媽生了七八個兒子才得的寶貝閨女,可金貴了。爹媽帶兄長,一個比一個慣,弄的周遭無人敢娶。就把康師兄白送與他了。”
楊安琴拍桌大笑:“甚好!改明兒我問問你.爺爺,那門生還有沒有旁的侄女兒,我把兒子送給他吧!”
陳氏嗔了她一眼:“看你捨得!”
楊安琴道:“怎麼就不捨得了?實在太皮了些,要不是四丫頭命大,我再沒臉見你們家了。”
庭芳道:“哎呀呀,過去的事就別提了。我現在又沒事。舅母實在過意不去,恰好當我師父唄。您可說了教我箏的,近來事忙,全忘了。”
楊安琴道:“你還有空?”
“有!”庭芳道,“我排了時間表,慢慢學著,一天少學點兒,橫豎我就學著玩。”
楊安琴爽快的道:“行!擇日不如撞日,走著?”
娘兩個真個就去學箏了,陳氏也跟著作陪。才一炷香功夫,就有小丫頭慌慌張張的跑進來道:“太太,舅太太,你們快去瞧瞧吧。定國公世子叫定國公打的動不得,被謙大.爺同我們二爺抬回來了!”
庭芳蹭的站起來,整個人都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