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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琇調侃:“三日不得洗澡換衣裳,你說可怕不可怕?”
庭蕪立刻汗毛齊齊起立:“那多髒啊!”嫌棄的離陳恭遠了兩步,“你出來後先洗了澡再尋我。”
陳恭:“……”靠!
說起考試,考生們全都緊張了。苗文林最害怕,悄悄走到庭樹跟前道:“樹哥,我複習了兩日,不得勁兒,你呢?”
庭樹也有些慌,他近來無甚進益,怕先生罰他,只得跟苗文林道:“你才來,先生必對你寬容些的。對我可就……唉……且看吧。”
苗文林笑的靦腆:“你樣樣都好,哪裡就愁上了。”
庭樹苦笑:“也沒你說的那樣好。”有心想問庭芳□□訊息,又不敢。他是葉家長子,考的不如弟弟們自是不好交代。如今庭珮勢頭正猛,竟是全叫他無法招架。平素不比還好,正經考起來考不過,老爺必惱他。
秦氏想起自家是不得臉的,考試起來康先生必偏心眼,心中不服,便問:“也像外頭一樣,糊了名字考麼?”
庭芳答道:“好叫三嬸知道,既是模擬考,自然是糊了名字的。且不叫康先生閱卷,他是我們的先生,哪個的字兒文章不認得呢?同科考一樣,還叫人抄錄考卷,而後送出去先叫錢先生看一回,再特特請親家太爺瞧,老太爺已是送了禮去越監丞家啦。”
老太太嗔道:“你.爺爺慣的你,你想出個主意,他就真跑去麻煩親家。”
越氏忙笑道:“可別冤枉了四丫頭,我爹最愛幹這樣的事。前日聽說了咱們家要模擬考,鬧著要在家裡建號房,也學起來呢。只等看我們弄一回他才好動手。還與康先生說好了,換著學生的卷子改。以補教學不足之處。”
楊安琴道:“咱們都是科舉傳家的,我也看著。弄的好,便寫信回去,不過費些銀錢,叫陳家楊家願讀書的都練起來。休說讀書識字,便是我們騎馬射箭的也要常切磋才是。”
庭芳囧囧有神,仇恨值拉的有些大啊。好像砸磚小分隊全被坑進去了。呃……她不打算結婚,砸磚小分隊好像用不上了的說。
苗秦氏湊趣道:“得了榜首的,不知閣老賞什麼呢?”
老太太道:“不賞什麼,他們讀書人原該的。只考的不好的,自是有罰。”
苗秦氏尷尬了,他兒子最差。往日在鄉間還不顯,比不上極好的那幾個,也還有比他差遠了的。哪知進京後竟是連七八歲的小姑娘都比不過。以至於倍受打擊,好久都緩不過神來。苗惜惜更加了,如今康先生忙的很,都懶怠搭理她。她不敢同母親說,又羨慕表姐妹們能幹,卻做不到似庭蕪那樣磨著康先生學者學那。本就不愛說話的人,越發成了沒嘴的葫蘆。母子三個都不敢再答言,齊齊沉默了。
因明日要考試,老太太就不留眾人。幾房主母各帶著孩子們回家吃飯。陳謙頭一回下場,有些心不在焉。楊安琴數落道:“幸而你妹妹想的好法子,不過自家考考,你便把飯吃的天上一半地上一半。待要真下場時,只怕連覺都不用睡了。”
庭芳接道:“所以叫他們多考考。下場不比家裡,便是童子試一年也只有一回。大比更是三年才一次。難得的機會輸在不習慣上,虧死了。在家考習慣了,下場方能發揮水平。謙哥哥並大哥哥學問都好,只要能發揮出正常水平,將來必能中的。”
陳謙實吃不下,索性放下碗。隔著桌子對庭芳道:“我知道,妹妹不用擔心。方才是同你玩笑,我心裡是謝你想出個好法子的。”
庭芳挑眉:“便是你恨我,我也要挑唆老太爺做號房的。橫豎你中舉了就會謝我了。”
陳恭無力的趴在桌上,用要斷氣的聲音道:“能……不……能……別……說……考……試……”
楊安琴斬釘截鐵的道:“不!能!一日說三百回,叫你長了記性才是!”
陳恭掛著兩包淚,癟著嘴好懸沒哭出來。楊安琴快氣死了:“你怎麼那麼愛哭啊?你是哥兒還是姐兒啊?”
陳恭不說話,只在一旁委屈。
楊安琴差點又要打他,陳氏忙勸住了,岔開話題道:“二姐兒你明日清早來看著我替你大哥哥打包,須要些什麼物事,有什麼禁忌,都記在心裡。將來人家問起,你便答的上來。肚裡懂的多,就受人尊敬。”
庭蘭受教。
陳氏又道:“明日都早起些,橫豎是在自己家裡,你們姐妹都跟著去號房外頭,看看怎麼家丁扮的兵丁怎麼檢查,怎麼翻看,都給我記牢了,將來必用的著,聽見沒?”閣老之孫便是庶出,都不可能嫁的差了。家裡保不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