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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坑人吶!當我們是好耍的麼?清流!”福王撇嘴,“急功近利了吧。橫豎現在聖上提起太孫的婚事,太子就以母后新喪,無心操持為理由婉拒了。按照民間的說法,太孫是承重孫,按理要守三年的。”
庭芳也是萬萬沒想到擅棋的侯家會去做出頭鳥,聖上又沒必要替他隱瞞,太子要查,很容易就順藤摸瓜到他頭上。京裡適齡女子多的事,豈不是為他人作嫁衣裳?算計皇族,不單是找抽,更是找死!咋就那麼想不開?
福王嘆道:“婆婆媽媽的婚事真煩!太子妃看中了就行了麼,非要繞那麼一大圈。有時候覺得太子哥哥就是太小心了。”
徐景昌道:“婚事是很煩!”
庭芳猛點頭:“人為什麼要結婚啊?”
庭芳話一出,三個單身主義差點抱頭痛哭。孃的,不想結婚還不行麼?礙著誰了啊真是!其中徐景昌最鬱悶:“我繼母想把她侄女許給我。”
福王擺手:“你那都是老黃曆了。不就是為了那侄女,才擱著你的婚事麼?反正你沒開竅,等著吧。”
庭芳隨口問了一句:“什麼沒開竅?”
徐景昌的臉登時紅了!
福王笑的不懷好意:“喲,這是開竅了啊?”
庭芳猛的反應過來開竅指的是哪方面,古代真是太純潔了,害的她個老司機差點不會開車,恥辱!
“行吧。”福王沒發現庭芳的異樣,站起來拍拍手,“今兒該乾的事兒我.幹完了,我還得去趙家一趟,再晚可就要宵禁。我先行一步,那些東西你都給我送家裡去。”
庭芳應了。
福王交代完畢,利落的走了。
看著福王出大門,庭芳抓.住也要撤的徐景昌:“你方才朝我打什麼眼神兒?”
徐景昌只得道:“沒什麼,你問你們家葉閣老就知道。不單是修皇陵要錢,聖上如今迷上煉丹,接了幾個道士在宮裡,花錢如流水。原先聖上最是節儉,大夥兒都習慣了把鹽鐵稅收放戶部而非內庫。哪知道聖上忽然就變了,非把鹽鐵稅收回,又趕上天災,戶部才沒錢。此事……總之,謹言慎行!”
庭芳瞪大眼,大修皇陵也就算了,連長生不老都開始追求?聖上這是打算把昏君要刷的關卡全刷了,然後獲得“國破家亡”成就嗎?
徐景昌繼續低聲道:“再有,便是太子痛恨方士,三番五次上書勸諫聖上,聖上通不聽。平郡王不單不勸著,竟還敬上了幾個‘大師’。聖上龍心大悅,近來很不給太子好臉子。所以太子才要葉閣老仔細為上。全都逆著聖上,哪裡就有好下場了。”
庭芳道:“平郡王是要作甚?”
徐景昌搖頭:“不知道,皇子們爭寵常見。只太子尷尬了,他不勸不行,勸了也不行。反倒不如平郡王,橫豎他是藩王,大夥兒對他……咳……不惹事即可。哪怕是真個做錯了,不過挨幾句罵。名聲臭大街都無妨。而太子,是不能捱罵的。”
總覺得平郡王不懷好意!可誰能攔著兒子去老子跟前爭寵?皇家還不如普通人家,比如說徐景昌,要廢了他老難了。繼母都只能嫁侄女,可見他的地位有多穩。但歷史上的廢太子不要太多,皇家啊!
徐景昌今日主要任務就是個信差,做完事也準備撤了。庭芳把徐景昌送出門,自己回房。今日家裡有突發狀況,眾人都有些不安。庭芳走到正院,享受了好一番的注目禮。最讓她驚奇的是,連葉俊文都盯著她看。
庭芳被盯的不自在,正想說點什麼岔過去。就聽葉俊文問道:“今日徐景昌到底來做什麼福王殿下同老太爺說了什麼話?”
庭芳才發現葉閣老不在,她才從外書房回來,以為葉閣老在正院。從葉俊文的話裡分辨,必然是出門了,不然他問葉閣老豈不是更清楚明白?可庭芳信不過一屋子人,不單是葉俊文的人品,還有閒雜人等的智商。當然,能當著滿屋子人問話,只能說葉俊文退化的比想象中的還嚴重。庭芳只得裝傻:“殿下要看我的代數呀!才把我新得的抄走。”
葉俊文皺眉:“沒說別的?你仔細想想?”
老太太解圍道:“福王殿下能跟她說什麼?不說那些數啊算啊的,難道說朝廷大事?”
葉俊文直覺不像,卻又覺得老太太說的有理。誰會跟小姑娘說正事?可庭芳今兒滿院子飛奔,總覺得她應該知道些關鍵點。於是又問:“你去房家做什麼?”
正在此時,葉閣老回來了。掃了屋裡一眼,直接道:“都散了吧,四丫頭留下陪我吃飯。”
葉俊文張嘴想問話,葉閣老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