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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總兵笑道:“你想的美。我拎他來是叫你們商議一下,看還有沒有更好的法子。”
李礦道:“大人別小氣,小少爺還小,別急著掙軍功,好歹給我們指導幾年。”
趙總兵指著庭芳道:“不是我家的,我家的你儘管使。他是葉閣老之孫,不歸我管。”
李礦遺憾的嘆口氣,在好鐵不打釘好男不當兵的時代,閣老之孫不可能自甘下賤跑來搞作坊,人家前程遠大著呢。便是他自己想,家裡的長輩都是不肯的。趙總兵出身不凡,只怕這孩子跟他有些個什麼親戚關係,才能到邊疆。
庭芳忙道:“我知道的不多,就是個思路,還得請你們做。方才我說的那個法子,你們看著用。好使就好,不好使還請別見怪,我小孩兒家口沒遮攔的。”
李礦笑道:“你口沒遮攔一回,就行大運了。來瞧瞧我們新得的□□!”說著就引眾人去看。
庭芳看著裝子彈的匣子,裡頭的子彈是圓柱形,很接近後世的子彈形狀。不由大讚:“好想法!”無知的她還想的是球形呢。果然她對戰爭武器一無所知。幸好沒隨意賣弄。
專負責彈藥的匠人董修平笑道:“再好的想法也是您想的,我們不過順著思路走。”
庭芳指著徐景昌笑:“問我師兄就知道,我專管出鬼主意,什麼事都他做。”說的是修建城牆時,所有的機械裝置與排程都歸徐景昌管,她職業開腦洞和做算術題,撐死了最佳化一下專案管理。尤其是戰後補牆與長城的維護,她當時病的七死八活,全都撂開手。不過這也是好事,任何工程,都不能指望著某一個人。尤其是邊疆,誰知道哪個人哪天就被砍死了。庭芳當日就沒藏私,生怕別人不知道聽不懂,她說了不算還寫了一份,據說如今在九邊重鎮廣為流傳。不過也說明了,她修城牆的方式並不完美,土水泥沒有水泥的隔水性,現在的鋼材也太脆,城牆需要時時維護。真有時間了,還是按照老辦法來。老辦法萬般不好,維修還是比混泥土的容易。只不過多一種法子總是好事。
徐景昌只笑了笑。
眾人又看兵丁們演習。□□隊心理壓力減小,命中率高了許多。往日的戰術,真考驗心理素質。那樣好心理素質的人,除非特別喜歡火器,不然一準兒不會送到火器營。好兵難得,誰舍的隨便給炸膛弄死。所以火器營說是精銳也算,但死亡率實在太高了。趙總兵如今補的新兵都是流民,要訓練的真能上戰場,至少得小二年功夫。有了火器則不同,不需要力氣,只需要練瞄準,大大減少了新兵訓練的時間。這段日子,他除了照搬庭芳的法子給長城兩處打了補丁,便是盯著定裝彈藥。如今兩處都齊備了,蒙古又沒動靜,不由鬆了口氣,終於可以休養生息一陣兒了。
至於庭芳說的□□,也交由他們做。橫豎養著匠人,便是要做東西的。如此,便算庭芳立了大功。看著小傢伙就覺得可愛。看完□□,帶著在平虜城內逛了半日,淘換了無數小玩意送她玩。庭芳擺弄著各種暗器,感嘆勞動人民的確是有無窮智慧的。心裡想著得打包一份,回家送兄弟姐妹們玩。
走到打鐵鋪,趙總兵又給庭芳挑了個小匕首。匕首的好處在於小,便於攜帶,非常適合庭芳。尤其當庭芳換回女裝時,一般人不防備她,出其不意一招制敵。但匕首實在太小,正經打起來沒什麼卵用。武器都是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還得正經尋把好刀才是。便問庭芳:“你喜歡什麼兵器?”
庭芳斬釘截鐵:“波斯刀。”
徐景昌噴笑:“回京裡找你爺爺去,那是貢品,邊疆少見。”
庭芳鬱悶的道:“我家肯定沒有。不過可以問我爺爺試著弄一把。”
趙總兵也笑:“你有眼光!”胡人的刀不僅華麗非常,還十分鋒利。並不似大刀那般蠢笨,大小都有,在馬上也很好使,確實適合庭芳。心中打定主意無論如何替她弄一把來,她一個女孩兒,功績再大也無法出將入相,倒便宜了她夫婿。做舅舅的旁的沒有,弄把刀還不是理所當然的。
眾人都忙,練兵的練兵,學習的學習。實在是定裝彈藥太厲害,趙總兵高興的要給庭芳獎勵才帶出來耍半日。在平虜吃過中飯,大夥兒就往回趕。古代能騎馬確實方便,要擱京裡頭女眷用馬車預備出門,這頭還在鋪墊子,那頭都到了目的地了。回到大同,庭芳和徐景昌立刻被拎去學騎射。為了鍛鍊庭芳的體能,還叫她負重長跑。真是恨不能折騰死她。
好容易一天訓練結束,庭芳拖著沉重的步伐往回走,就撞見了個嘴賤的傢伙。這貨名喚華松,算唐池瀚的老友。當年唐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