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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她養在深閨,對社會的殘酷認識的太淺薄。假如她深刻的知道現實,就不應該那麼大意。至少對地道的安全性做充分的調查。歸根到底,是她的疏忽誘發了安兒的死亡。我不殺伯仁,伯仁因我而死。她不是殺人犯,但她應該愧疚,以及,感激。
福王見庭芳的行動,已是猜到當時情形。想了一回,明白了:“換我,也得對你下死手了。”葉家關鍵時刻的雪中送炭,因此在徐景昌心裡的地位非同一般,自是不能看著妹子身陷險境。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讓他意外的是庭芳竟能聽了徐景昌的話,吃的起這個苦。他小時候也學過,不出三天就耍賴了。長大之後,知道徐景昌為何能堅持,但能認清形勢的人不多見。識時務者為俊傑啊!
劉達見庭芳一直站著,福王同她說話還得微微抬起頭,就知道自己礙眼了。他沒想到在大同跟他嘻嘻哈哈的庭芳到了正經時候這樣敬重他,心裡有些暖意。借了要去看理國公世子功夫底子的由頭,請求福王放行,省的卡的庭芳坐不下,福王更不舒服。福王果然爽快答應。庭芳從善如流的坐了。
福王看著庭芳笑:“挺尊師重道。”
庭芳道:“師父站著我膽敢坐了,回家就得在院子裡的青石板上跪一夜。”
福王大笑:“你家的家教不錯。那徐景昌在此,你也不敢坐了。”
庭芳無奈的道:“他便只是師兄,我也不能在他站著的時候坐呀。”古代的規矩禮儀是說著玩的麼?所以她才覺得回了京城,差點被憋死。
說話間,方才那丫頭端了兩碗蒸乳酪過來,微笑道:“王妃聽聞姑娘喜歡乳酪,特叫奴送些過來。還想請姑娘留下吃晚飯,不知姑娘喜歡什麼口味。”
福王煩的不行,道:“她不在我們家吃晚飯,回頭就使人送她回去。”
那丫頭低下頭,默默便告退了。
庭芳疑惑的看著福王,怎麼了?
福王深吸一口氣,忍著掀桌的慾望道:“四丫頭,我問你。倘或你結了婚,會不會給夫主納妾?”
庭芳順嘴道:“怎麼可能!”
福王冷笑:“真當自己做了王妃,就那自己當根蔥了!”
庭芳嚇了一跳,這是說嚴春文?
福王平復了半天心情,才道:“好妹妹,哥哥告訴你一句話兒,以後別幹蠢事。女戒都特孃的給傻x看的!把男人看好了,別給男人添堵。”
庭芳:“!!”什麼情況?然而她一點也不想聽福王府的八點檔,硬生生把話題拐了個彎,“那個,殿下,聖上有無宣召家父回京的意思?”
福王怒瞪庭芳:“你順杆爬都不會!”
庭芳鬱悶道:“殿下,我還小呢,您跟我說什麼男人不男人的,我哪裡懂呀。”
“葉庭芳,”福王冷冷的道,“你今兒想死?”
庭芳猛的一個寒戰。
福王平復了一下情緒:“你要有法子,替我勸勸她。我沒心情納妾,弄了庶長子出來,家宅難寧。”
庭芳張大嘴。
福王道:“很為難?”
庭芳道:“殿下,這話我不好勸。”跟嚴春文不熟好嗎!
福王沉默了好久,終是沒把抱怨說出口。嚴春文是個“好”王妃,嫁過來之後,家裡收拾的井井有條,到哪哪齊齊整整的。他當日把浮財都捐給了大同,以逼聖上撥款,所以賬面上全是空的。嚴春文默默用嫁妝頂了幾個月。他作為一個不好女色不喜宴飲的親王,不至於日子過不下去。真要跟別的親王一樣靡費,十個嚴春文的嫁妝都不夠填的。他真不缺錢,皇后亡故前,就留了些錢財與趙貴妃。而趙貴妃做了那麼久的主位,家底頗豐。進項多,花費少,他就沒缺過錢。所以雖然覺得嚴春文那樣乾沒必要,但還是謝她好意。
原就打算好好待她,畢竟是妃母親自挑的王妃。後宮的齷齪看太多了,福王並不喜歡自己家裡也掐成烏眼雞。不同母的不親近,再鬧的跟平郡王或是徐景昌家裡似的,有什麼意思?夫妻兩個好好過日子便好。哪知嚴春文就不想跟他好好過。不就是大半年沒懷孕麼,多大的事兒。他又不是太子!急個屁啊!硬給他塞了兩個丫頭。最恨的是他還真不敢弄出庶長子來,王妃他爹是翰林院掌院!太子已經舉步維艱了,他哪敢不敬王妃,給太子拖後腿。於是他給夾在了岳父和王妃中間,偏還不能說,還得裝的跟認識沒幾個月的王妃情深義重。收到丫頭的那天晚上,當場就想把嚴春文掐死!那種屈辱感,簡直不能忍。
是,他知道嚴春文頂著趙貴妃的壓力,可為什麼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