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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傷意義。
當蒙古兵進入射程內,□□換了距離,再次丟來。蒙古的陣型果然亂了些,□□立刻輪射,收割了不少人頭。然而雙方都是數以萬計的兵力在對抗,趙總兵打的再順手,畢竟只是開始。
何總兵在城內等待,電燭的火花滅了。他在等待著火花再次亮起,那時才是真正反擊的時刻。而現在衝出去,只是送死。中原的騎兵,差對方太多了。還是要靠火器。何總兵視察著大炮與火器營,希望此次改良的火器能立功。他是真的有些打煩了。
一夜激戰,雙方還未分出勝負。大同戰況膠著,開戰前還能送訊息回京,一旦開戰,只能是周邊的地區看到狼煙往京中報信。至於情況,誰也不得而知。京城的氣氛十分壓抑,兩方角力,勢均力敵,一件小事都可能誘發無數種可能,何況與蒙古對戰。平郡王翻看著從邊疆抄錄回來的手書,心中大恚!大意了!一個小姑娘,從沒放在眼裡,竟能有如此本事。這場仗,除非趙總兵身死,不然太子有太多的手腳可做。樁樁件件,全特麼是太子系的人乾的。不該放過那個小丫頭,早就該弄死她的!
訊息全斷的庭芳關著房門,一下一下的練著踢腿。在家裡習武非常不方便,弓.弩還能在花園子裡湊活,功夫就只好關著門上了。外頭沒有一個準信兒。庭芳只得用忙碌強迫自己冷靜。徐景昌此次一定會被編入騎兵。軍功……軍功……對誰都很重要。對太子、對福王、對趙總兵……以及對她。太子系的勝算,是點點籌碼上加,而非忽然發力。庭芳眯眼,劉達調入京中,真的只是保護福王麼?可她又有點不信趙總兵會摻和進奪儲之事。邊境那個模樣,即便平郡王登基,亦可養寇自重。一年了,太子居然還沒動手,有點不科學啊。
庭芳氣喘吁吁的停下,擦汗喝水換衣服。開啟門找到夏波光,用幾個玩具換回了小蝸牛。擰上發條,蹲在地上看小蝸牛慢慢爬。我無法與你並肩作戰,能做的也只有哀求老天了。
皇宮內也是一片沉重。誰都知道,蒙古消停了一年,定然是那邊有所整合,此次大戰並不容易。聖上不自覺的輕叩著桌面,分析著前方戰況。趙總兵與何總兵商議出城迎戰,似太冒險。然而蒙古一次便能集結十萬兵力,不打殘了他們,只怕他們不單想進來打劫。倘或大同失守,聖上不由打了個寒戰。那相當於在中原打了顆釘子。蒙古鐵騎下,便是皇家,又有幾分安穩?從大同之事回過神來,扭頭看見葉閣老的摺子擺在案頭,聖上早對葉俊文消了氣,不過略作猶疑,蒙古便來了。他有些惱,朝臣們似誤解了什麼。
站得高看得遠,平郡王的實力有些過大了。平心而論,他還是更喜歡太子的。所以一直沒把平郡王的爵位升上去。即便這樣,幾次官員調動都有他的影子。聖上微微皺眉,太子看似唯唯,是裝的,還是真的無力支撐?幾個皇子都是兩面逢源,不大管閒事。福王則是鎮日自己關在家裡不出門。事到如今,誰也無法自欺欺人。福王在跟他賭氣,但他摸不準是因徐景昌還是因太子。面對如此局勢,聖上亦覺得有些棘手。想再抬一抬太子,又怕太子勢大逼宮;想均衡一下,平郡王卻是步步緊逼。終究還是不大想廢太子的。
福王坐在作坊內,呆呆的看著工匠們勞作。腦海裡不斷響起的,是皇后臨終前的話。每個人都會把他當肥肉啃,不把他當肥肉的,除了皇家,迄今為止只有兩人。徐景昌在邊疆殺敵,葉庭芳關在家裡不得見。他心裡很煩悶,想找個人說說話,偏偏連個人都沒有。那兩個人,都對他疏遠了,他看的出來,只是不想提,提了那兩人會更怕他。福王有些怨念,徐景昌你可真夠疼你師妹的,我嚇她一回你就跟我鬧脾氣!濃郁的孤獨感縈繞著福王,他有點想念伴讀,更有點想念太子。真可笑不是麼?都在京中,他想太子都沒由頭去找他。只能把自己關起來。任性如他,都只能夾著尾巴做人。朝堂這特孃的太難混了!
站起身來,恨恨的踢了一腳架子。平郡王你個瘋子!你不瘋我又何必到今日的地步!你就連個玩物喪志的弟弟都容不下麼?你非要我對你搖尾乞憐麼?
想起江淑人被平郡王堵在大街上暴曬之事,福王幾乎恨出血來。平郡王,你特麼給我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