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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到底才華幾何。她精於算學,教授昭寧帝奇技淫巧,哪怕是經濟建設,練兵打仗都不稀奇。然而她教的偏偏是《荀子》!翰林院整個都被泡在了酸缸裡,咬牙切齒的道:“她那等年輕,知道什麼是荀子!”卻也知道昭寧帝正不自在,不敢再往下說。
徐景昌回到家中,庭芳正在奮筆疾書。徐景昌道:“今日你惹惱陛下了?”
庭芳見徐景昌進門,放下筆站起來,迎上前道:“你今兒好早。還要出門麼?”
徐景昌搖頭。
庭芳便喚丫頭拿家常衣服來,又伸手替徐景昌拆官服,笑道:“腰身瘦了一圈兒。”
“你才瘦呢。”徐景昌就著庭芳的手換衣裳,道,“不像你的處事風格,你還記著在淮揚的事,才心中不落忍?”
庭芳笑道:“看著我像那等心軟如泥的人麼?”說著又對丫頭道,“你們出去吧,國公有我伺候呢。”
丫頭衝庭芳夫妻福了福,退出了門外。徐景昌哪消的庭芳伺候,自家去架子上洗了臉,回來道:“那你是又謀劃什麼?也有人說你故意引的陛下生氣,陛下更要重罰。不過是一個朝臣,陛下不借題發揮,殺個把鉅貪全家,江南黨也是不好求情的。現他們壓著陛下,就是為了避免禍及自身。”
庭芳低聲道:“有些話,乾清宮裡不好說。今日陛下在氣頭上,待明日你叫他來咱們家。他今日朝我撒性子,論理,是該來同太傅賠禮的。”
徐景昌點頭:“我明白了。陛下今日說的話,一字一句的,傳的滿京城都是。若真有些謀略,確實不好在宮裡說。”
庭芳苦笑:“都是太上皇無恥,陛下這種半道兒出家的皇帝,最容易被欺負。明知道他要即位,連宮裡頭都不替他收拾乾淨,真親爹!”
徐景昌冷笑:“那禽獸不如的東西,何曾記得哪一個。若非他眼裡只有自己,陛下登基的時候,怎會四面楚歌?他做一輩子皇帝了,難道不知道朝臣慣會欺負新皇帝?偏他還活著!”
庭芳哦了一聲:“很快就死了。”
徐景昌驚訝的看著庭芳,庭芳攤手道:“我跟陛下說,太上皇年老,雖有怨懟,但總是父子。你不搭理歸不搭理,往御膳房叮囑幾句,換的言官不煩你,不是挺好麼?”
徐景昌疑惑的看著庭芳,在她耳邊問道:“下毒?”
庭芳笑著搖頭:“我要陛下只送甜膩軟爛之物,看著特孝順。”
“有什麼說頭?”
庭芳低聲道:“有一種病叫腳氣病,貴族最易得。因為吃的太細了。此病特別難熬,嚴重了時時不適,又無藥可醫。他年紀大了,正好下手。保管纏綿病榻,不得好死。”哼哼!
徐景昌:“……”算你狠!
庭芳嘆道:“知識就是力量啊!”
徐景昌:“……”這話是這麼用的麼?
庭芳笑嘻嘻的道:“我真盼著過年啊,過年大朝會,我率百官給他拜年。你說夠氣死他麼?”
徐景昌道:“彆氣死吧,還是留著生腳氣病好了。”
庭芳大笑:“師兄你學壞了!”
徐景昌深吸一口氣:“我著實恨他!”
庭芳點頭道:“哦,那行,我不氣他了,讓他被磨更久點兒。那般禽獸,死早了才是便宜了他。橫豎你管著錦衣衛,他叫軟禁在離宮裡,與外界沒有聯絡,叫他憋著吧!”
庭芳稍停了一會兒,又笑問:“徐都督,進來中軍裁撤的如何了?”
徐景昌道:“難啊!關係網結的牢牢的,牽一髮而動全身。我白日裡還想著,你不願動俞思溫的家眷,是不是也是這等考量。誰知道你還有後手。”
庭芳道:“什麼後手呀!陛下那般急躁,屁用也沒有。他那小身板兒,打的過哪一個?不尋思著借力打力,跟徐清發起脾氣來也沒差別。”
徐景昌不信,笑道:“你又算計陛下,明兒打算怎麼說服他呢?”
庭芳眨眨眼道:“你猜!”
徐景昌一把將庭芳打橫抱起,扔進床鋪,然後伸手撓她癢癢。庭芳最是怕癢,偏又掙扎不過徐景昌,只得不住的告饒:“夫君,老爺,且饒過奴這一遭吧,奴再不敢了。”
徐景昌住了手,笑罵道:“早晚堵了你的嘴!”
庭芳跳起來,摟住徐景昌的脖子道:“現就可堵了我的嘴。”說畢直直親上去,真甜!
兩個人很快膩到了一處,徐景昌輕輕的在庭芳的咽喉處咬了一記,庭芳抓著徐景昌胳膊的手立刻收緊:“師兄……”
自